姜怡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如果我說,我母親這次出車禍傷,和陸蓉不了干系,你相信我嗎?”
霍燃一愣,“你有證據嗎?”
姜怡眸一暗,霍燃這麼問,看來他是不相信了。
也是,沒有證據,僅憑一張說,頂多算是主觀臆測,誰又會相信呢?
就算是警察,也是要講究證據的。
姜怡抿了抿,“我沒有證據,可是……”
霍燃,“我相信你。”
姜怡抬起頭,詫異的看著他,眼底閃過一抹不可置信,“你相信我?”
“嗯,”霍燃點頭,“相信。”
在他眼里,姜怡不是個僅憑借主觀臆測,就給人安罪名的人,這麼說,一定有的道理。
更何況,陸蓉……
霍燃臉冷了下來,“是因為我嗎?”
上次霍燃明確拒絕了陸蓉。
可圈子里的人都清楚,陸蓉對他幾乎到了癡迷的程度,十多年來,不離不棄,甚至幾度追到了國外,只求能在他邊有個一席之地。
如果因為他的拒絕,刺激了陸蓉導致一時間接不了,從而遷怒到姜怡的上,也不是不可能。
霍燃原以為他的拒絕,是個了結,沒想到反而給姜怡帶來了患。
他的眼底有些濃濃的歉疚,“怡怡,這事兒怪我,是沒理好,放心,我會給你和你母親一個代。”
姜怡剛想開口說話,遠方忽然傳來一陣驚呼。
刺耳的聲音劃破了黑暗的寂靜,更是打破了四周的平靜。
姜怡和霍燃對視一眼,齊齊扭頭往里面的宴會廳看去,因為隔得太遠,并不能第一時間看清楚發生了什麼。
但是姜怡卻直覺里面出了什麼事兒。
沒過多久,飯店門口保安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因為隔得遠,聲音斷斷續續,姜怡只約聽到那頭有人在說什麼“報警,救護車”之類的話。
姜怡奇怪的走過去問發生了什麼,保安看了一眼,才神神的說道:“聽說里面剛剛有人在休息室割腕自殺了。”
割腕自殺?
姜怡愣了兩秒,誰自殺會跑來電影的慶功會上?這未免太過詭異。
保安撓了撓頭,“好像是某個明星,名字我不記得了,不過聽說前兩天在國外發展,組了個什麼團,還火的。”
姜怡皺眉,“陸蓉?”
保安,“對對,剛剛他們好像說的就是這個名字。”
陸蓉在慶功宴的休息室自殺了?
姜怡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陸蓉又在耍什麼把戲。
今天是電影的慶功宴,酒店里眾星云集,外面自然蹲守了不的記者。
果然,沒兩分鐘,記者們得到了消息,紛紛抱著攝像機,想進飯店報導第一手消息,搶占頭版頭條。
保安們立即阻攔住他們,不讓記者們進去。
霍燃牽起姜怡的手,“去看看?”
姜怡點頭,明顯陸蓉來這一遭,是沖著來的,姜怡沒道理當頭烏不應戰。
宴會廳里,原本大家都很分散,只不過,此刻因為這件事,休息室的大門被圍城了個半圓形。
陸蓉在休息室的門口,手腕被一條白的帕子纏繞,帕子被鮮暈染鮮紅,虛弱的靠在王驍的懷里,臉慘白。
許源得到消息后,姍姍來遲。
看到傷的是陸蓉,許源臉變得難看,顯然沒想到今晚陸蓉這麼不省心,竟然梅開二度。
在場的都是娛樂圈的上名號的人,多背地里盯著,今天這事兒顯然沒那麼容易下去。
畢竟是這場慶功宴的主辦方,許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面面相覷,看向陸蓉。
陸蓉雖然了傷,不過好在發現的及時,只是臉有些蒼白。
低聲啜泣道,“破壞了你的慶功宴,抱歉許總,可是……我剛剛真的沒忍住……我有很嚴重的抑郁癥,只是突然犯病了。”
“抑郁癥?”許源眼底閃過一抹狐疑,他和陸蓉早就認識,很清楚的格和行事作風,格外向,行事高調張揚,竟然有抑郁癥?
對這話持懷疑態度的不僅是許源,和陸蓉認識的幾名演員,眼底都閃過一抹驚訝。
王驍這時話,“陸蓉,你怎麼就突然犯病了?”
聞言,陸蓉眼眶先是一紅,再是低頭哭泣,場上掃視一圈,最后目定格在姜怡臉上。
大家順著陸蓉的目看去,一眼看到了姜怡。
穿著一白的連,長發微卷的披散在肩頭,整個人氣質很好,散發出一種朝氣蓬的青春氣息,讓人忍不住就想多看兩眼。
有人認出來,這人就是之前往陸蓉頭上潑酒的那個。
“原來是啊。”
“看來陸蓉是因為剛剛丟了面子,才一時想不開,在休息室割了腕。”
“畢竟陸蓉在娛樂圈多年,也是有咖位的,又走的流量路線,也多,當著圈這麼多大佬和資本,被人潑酒,這面子丟了當然難,會躲在休息室自殺也不奇怪。”
“不知道這二人有什麼過節,那生看起來文文靜靜,不像個刻薄的,總不會是無緣無故就潑陸蓉酒吧。”
場上一時間議論聲四起,不過都只敢悄聲議論。
因為弄不清楚姜怡什麼來歷,他們并不敢對這件事妄下定論,畢竟剛剛這個人和陸蓉起沖突時,許源是站在這個陌生人這邊的。
他們猜測,姜怡應該很有來頭,他們怕得罪人。
姜怡聽到周圍有些猜測是什麼大佬的千金,一時間有些無語。
大佬是榕城市、長,姜怡只在衛視臺的新聞里見過,他們八竿子打不著,能把他們聯系到一起,這些娛樂圈的人腦可真大。
陳雯這時輕輕地拉住姜怡的手,“有完沒完,這陸蓉明顯是沖你來的,還搞這一出苦計,是想讓大家都聲討你嗎?”
姜怡站出來,走到陸蓉的邊。
“陸小姐,您不是前段時間才剛到我那里檢查過嗎?您的很健康,心理狀態也很正常,這才過去幾天啊?您怎麼就患上了抑郁癥?我為您的心理醫生,竟然不知道這回事兒?”
不明真相的觀眾聞言看向姜怡,原來是一名心理醫生啊!
還是陸蓉的心理醫生!
可是,既然是陸蓉的心理醫生,為什麼會當眾向陸蓉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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