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平平靜靜。
從周家離開后,霍盈滿專注自己的生活,每天穿梭在住和音樂廳之間,練習大提琴。
也沒再見到周家兩兄弟。
事后冷靜的想想,橫在這兄弟二人之間,倒不如獨。
畢竟這事兒傳出去了,不論怎樣,都會被人指著鼻子罵,說破壞兩兄弟之間的關系。
霍盈滿有個習慣,就是每次巡演完之后,總會給自己安排一段很長的假期。
這天午后,剛和母親通完電話,就獨自出門,去了律師事務所。
弟弟霍云帆在律所工作,這行忙起來沒日沒夜,為家里最大的孩子,父母不在國,有必要照顧好弟弟妹妹。
霍云帆年紀輕輕,剛從常青藤大學畢業沒多久,就了國一家知名律所的合伙人。
可算是小有就。
霍盈滿剛一出現,前臺立即給打招呼。
“霍小姐,您過來啦。”
霍盈滿點點頭,門路的往會客室走。
前臺說道:“霍律師這會兒不忙,不用去會議室了,我可以先領您過去。”
前臺長得甜漂亮,說話溫聲細語的,給霍盈滿的印象還不錯。
“我自己去就好。”
霍云帆的辦公室,霍盈滿常來,前臺見狀,立即說道:“那我給你倒杯水送進去,還是您想喝咖啡?”
“果吧。”
剛到外面,霍盈滿就聽到屋子里,傳來了一陣對話聲。
“拒絕我又怎麼樣,我這人活了二十多年,別的優點沒有,就是有恒心,云帆我跟你說,你姐我還就是追定了,肯定會嫁給我的,你就等著我姐夫吧!”
是周盛年的聲音。
看來他還是沒有對死心。
霍盈滿抿了下,輕輕地敲響了門。
屋二人的對話,戛然而止。
霍云帆的嗓音低低沉沉,“進。”
霍盈滿手里拎著剛剛在飯店買來的排骨飯,還有一些新鮮的水果。
一看到,周盛年愣了愣,立即站了起來,“滿滿,你來了?”
霍盈滿點點頭,“不知道你在,只帶了一份排骨飯。”
走到霍云帆的面前,將包裝袋放下。
“沒關系,云帆剛剛吃過了。”
話落,周盛年湊過去,將霍盈滿剛剛放下的那份便當接了過來。
霍盈滿了,正要說話,但看到周盛年已經將便當盒給打開,筷子都掰開了,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周盛年拉了一大口米飯,含糊不清的嘆道:“云帆,有姐姐可真好!看你上著班,滿滿還特地來投喂你!”
霍云帆不置可否。
從前就是這樣,霍盈滿不忙的時候,三天兩頭給他送吃的,補。
霍云帆將霍盈滿提來的水果袋打開,挑出兩枚紅彤彤的蘋果,繞到辦公桌前,找出水果刀。
“羨慕也沒用,你不是也有哥哥麼?”
“我哥?”周盛年笑笑,“我哥這人雖然是學霸,但是格比較淡。”
周文軒給他送吃的?那除非太是從西邊出來了。
聽他們突然提到了周文軒,霍盈滿垂下眼眸,剛好這時,前臺進來送果了。
托盤里一共三杯飲品,只有霍盈滿的是橙。
生將飲品一一放下,在遞到霍云帆的面前時,悄悄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臉瞬間紅了,轉往外走。
兩個大男人或許看不出來什麼,但霍盈滿卻看出了點端倪。
那孩,暗弟弟。
門重新關上,霍盈滿拍了拍霍云帆的肩膀,“異緣不錯。”
霍云帆就算之前不知道前臺的心思,經過霍盈滿這一點撥,也明白了。
他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姐,你找我做什麼?”
“我剛和媽媽通了電話,說你最近好像瘦了,我來看看你們律所,是不是待你了。”
霍云帆工作起來,常常到廢寢忘食的地步,因為飲食不太規律,還得了胃病。
霍盈滿回來榕城這麼久,也沒能見到他幾面。
霍云帆將蘋果削小塊的,把果盤遞到了霍盈滿的面前。
“哪有,只是最近在健,視覺上看起來瘦了而已。”
霍盈滿知道他是真的忙,就連書房里的資料,都是一大摞一大摞的。
前幾天看傭人做衛生,好奇的往書房瞟了一眼,那上面的各種文獻資料,是看個標題,就足夠令頭疼。
可霍云帆,每天都在和這些打道。
難怪他能考上常青藤,有些天賦不是誰都有。
“我來就是為了提醒你,好好吃飯。”霍盈滿出兩手指,放到眼睛下面點了點,又指向霍云帆,“姐姐watch you。”
話落,站起來往外走,似乎真的只是單純來看看霍云帆,給他送東西吃的。
霍云帆也早就習慣了和霍盈滿這樣的相方式。
看著離開,霍云帆下意識就想去送。
一旁的周盛年立即拉住了他,“兄弟,你不是工作繁忙嗎?送你姐的事,就給我了,我保證把平安送到家。”
周盛年正愁找不到好的可以接近霍盈滿的機會。
他不想給霍盈滿太大的力,所以,最近也沒有主約。
但是,這送上門來的機會,他沒有理由,不好好抓住。
電梯口,霍盈滿邁開腳步,走了進去。
周盛年立即跟了進來。
看到他,霍盈滿眼底閃過一抹意外。
那天的意思,應該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
周盛年晃了晃手里的車鑰匙,“你別誤會,我只是你弟弟之托,送你回家而已。”
話說到了這份兒上,霍盈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二人上了車,在路過音樂廳的時候,霍盈滿輕聲道:“把我放下來吧。”
周盛年知道,霍盈滿是準備去音樂廳練琴。
他立即說道:“要多久?我也不忙,等你練完了,我們可以一起在外面吃……”
“結束后我約了朋友,”霍盈滿打斷了周盛年的話,“不用等我啦。”
看著的背影離開,周盛年的眼底,閃過一抹失落。
他不是和患得患失的人。
因為良好的長環境,周盛年上的能量很足,但他卻頻繁的在霍盈滿的上壁。
但他很清楚,自己對霍盈滿是真的喜歡,并不是男人的征服。
周盛年并沒有走。
而是將汽車停在一旁,坐在車里,靜靜地等待。
很大可能,當霍盈滿練完琴出來,他不會再主地湊上去。
但他就是想遠遠地看一眼。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
路燈的影籠罩在汽車上。
車的周盛年,沒有開燈,他靠在駕駛位上,車窗搖下一半。
霍盈滿終于從音樂廳出來。
看到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周盛年立即啟車輛,跟了上去。
晚高峰,路上的車很多,周盛年小心翼翼的跟在的后面,沒有打擾。
出租車停在了小區外,霍盈滿付了車費,往里面走。
隔著幾十米,看到霍盈滿到了家,周盛年正準備掉頭離開。
剛好這時,一輛悉的汽車,也停在了路邊。
周盛年愣了愣。
哥哥周文軒?
他怎麼會在這里?
回國后,周文軒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周盛年幾乎見不到他。
可他的車突然出現在此,就顯得十分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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