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只要你乖乖聽話。”他勾了下,語調卻是生,“繼續。”
霍延逍說的沒錯,針灸還是有點用的,扎完針后,陸昀晏的漸漸恢復了知覺。
寧歲收了東西后,沒有久留,今天是周末,還有很多事要做。
寧歲今天的舉并沒想要陸昀晏為做什麼,可當準備離開的時候,陸昀晏給了寧歲一張卡。
是陸昀晏的附屬卡。
寧歲不是很想收,這是附屬卡,每一筆消費陸昀晏都會一清二楚的,多有點監視的意味。
見不要,陸昀晏銳利的眸子微微瞇起,“怎麼不要?嫌?”
“這卡付不了醫藥費,要不你還是轉賬或者給我支票?”
提起這個,寧歲想到上次那張十萬塊支票,還未兌現過,打算留著給寧雅付醫藥費。
而這次的錢,加上之前存下來的錢,應該是夠買下一枚戒指的。
的想法是好的,但陸昀晏的回答卻并不如所愿。
著卡的手指往回一曲,他很輕地哼笑一聲,“我不是讓你做選擇,這卡你不要的話,我就收回。想要錢的話,那就等下次一起結。”
寧歲簡直不可思議,這話竟然是從陸昀晏里說出來的。
然而,更惡劣的還在后面,男人的目低垂,掃了眼,“不過,按照現在的況,下次還不知道要讓你等多久了。”
寧歲可算是聽明白了,這男人擺明就是不想給錢。
寧歲也不再猶豫,在他要收回卡片的時候,及時出手,住卡片一角,“我要這個。”
男人指尖一松,倒是滿意的看了一眼,“乖,你聽話,要什麼都有。”
“……”
寧歲回到家才收到梁月白發來的短信,很簡短,只給報了平安,對昨天發生的事,只字未提。
寧歲倒是想問什麼,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只好約梁月白過幾天再一起吃頓飯。
銀行周末不上班,寧歲思來想去,只能等明天去趟銀行,將那十萬現金兌現了,本來是不想這筆錢的,但更不想再拖著跟宋識珩唯一的聯系。
想到那天飯桌上的難堪,寧歲想,戒指要盡快還給他。
第二天上班時候,宋識珩果然找上寧歲。
他是來向寧歲道歉的,這里是頂層,不會有別人在,他不用再藏著掖著,“歲歲,那天的事都怪我,我不知道舅舅他……”
寧歲搖頭,臉上沒有一不快,“這件事不怪任何人,這本來就是事實。”
“不是這樣的,歲歲,舅舅都告訴我了,那天并沒有發生什麼事,對不對?歲歲,我說過的,就算真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在乎,從始至終,我想娶的就是你這個人。”
宋識珩一臉真摯地看著寧歲,他說的是發自心的話,寧歲是知道的,但寧歲卻不敢賭了。
若宋識珩知道那天那個男人是他舅舅的話,寧歲不知道他會怎麼做,更不敢去賭。
“識珩,就這樣吧,我們說好的,今后就是陌路人了。”寧歲一臉漠然。
表現得無悲無喜,仿佛真就已經放下了,“那枚戒指,我到時候郵寄給你吧,就寄到帝瓏苑。”
宋識珩聽完的話,臉上出一抹苦的笑,“歲歲,我會證明給你看,我對你的心意永遠都不會變的。”
寧歲不知道的是,外面發生了什麼,全逃不過陸昀晏的眼睛。
向陸昀晏請了半天假,匆匆去銀行將十萬塊支票兌現了,寧歲又去了那家婚戒店,寧歲記得戒指的牌子,就是這個,全遼州僅此一家。
一進門寧歲就將那戒指的樣式形容給導購,一聽就忍不住問寧歲,“您先生是不是姓宋?”
寧歲點了點頭,就看見導購去翻訂單,很快從那一摞文件袋里,拿出其中一份。
打開文件袋,將合同,戒指樣式圖都拿出來擺放在寧歲面前。
“士,您看看,您說的是這款嗎?”
寧歲只看了一眼就已經確定了,“對,就是這款,之前那枚被我不小心弄丟了,所以今天來,我想定制一款一模一樣的戒指。”
導購見怪不怪了,這種事在門店,只多不,“當然可以了。”
導購按照之前的訂單跟寧歲確認信息,到后面突然記起什麼,“對了,我記得那枚戒指定制好后,您先生有要求我們在戒指背后刻字,當時刻了什麼字,您還記得嗎?”
寧歲愣了愣,就不知道這回事,“刻字?我不知道。”
導購有些為難,“當時我們沒有存檔,所以如果您也不知道的話,戒指就不可能一模一樣了。”
寧歲抿不語,過了會兒,才鄭重其事說:“那就麻煩你,幫我刻上一句話吧。”
……
寧歲回到云上的時候,已經過了請假的時間,人剛到就見趙特助從辦公室出來。
看到寧歲時,他像是看到了救星,“寧書,你可算回來了。”
寧歲見他灰頭土臉的,不免有些疑,“趙特助,你這是怎麼了?”
“寧書,你快沖一杯式進去吧,我沖了三杯,陸總不滿意,頭都不抬一下的。”
寧歲皺了皺眉,在趙特助的催促下去了茶水間,站在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里頭傳來陸昀晏不耐煩的催促聲。
寧歲端著咖啡進來時,男人冷著一張臉抬頭,深邃的目盯著。
直到將咖啡放下后,他才冷不丁問:“早上請假去哪了?”
他這是明知故問,寧歲兌現支票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只要一查他的賬戶,就會知道的。
但顯然陸昀晏就要這麼問。
寧歲省略去戒指店的事,別的倒是全都說了。
“哦?”陸昀晏笑著挑起眉,“怎麼會這麼突然想去兌現了?”
寧歲垂著眸,解釋:“那十萬是我母親的治療費,我取出來是因為過幾天要醫藥費了。”
“識珩早上過來跟你說了什麼?”陸昀晏調轉了話題。
寧歲猜到陸昀晏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原來他真正想問的是這個。
只說:“他來向我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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