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的八月底夜晚依舊燥熱,酒吧里熱鬧非凡,舞池里的人影跟著音樂晃著。
“哎……”
慕如皎坐在卡座,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上個月20號生了孩子之后,一直被關在家里坐月子,昨天才從國外回到京市。
剛回來,就被阮柚給拉了出來。
“嘆什麼氣啊!你現在孩子有了,男人沒了,有有錢,后半輩子只剩下快樂瀟灑了!”阮柚一臉羨慕,“我也想去父留子,哎,好難啊!最近我爸媽都在張羅著要給我相親了!”
“我嘆氣是因為……”慕如皎撐著下頜,“我幻想了一個孕期的小公主,結果生了個帶把的……”
嗚嗚嗚……
嗚嗚嗚……
的兒變兒子了!
當初照四維的時候,問醫生是兒子還是兒,醫生說那麼明顯,自己看。
一看那張小臉蛋長得那麼漂亮,那不是兒是什麼呢!
買了好多漂亮的小。
結果生了個兒子出來!
“要不,你再找顧逢年生一個?”阮柚笑的,“你這段時間都不在京市,我可是聽說京市這大大小小的千金小姐可都盯著顧大爺這個金婿呢!”
哪怕人家是二婚。
也不介意的。
“可惜顧大爺完全不近,我猜呀,顧大爺肯定是沒有忘記你!就等著你回來和他舊復燃呢!”阮柚想看那樣的戲碼。
小說電視劇追妻火葬場什麼的,哪有就在邊來的有趣呀!
哇咔哇卡!
已經搬好小板凳,嗑好瓜子,等著了!
顧大爺可別讓失呀!
“別……”
慕如皎搖頭,“若是被他知道,我不但懷了他的崽崽,還生了下來,我都消失這麼久了,估計顧逢年那斯早就忘了我長什麼樣了……”
舊復燃的前提是要有啊!
顧逢年對有嗎?
慕如皎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慕肆期:回來。]
就兩個字。
弟弟好可怕。
“我要走了,慕肆期那個家伙跟老媽子似的。”慕如皎起,“明天來家里看小湛呀,他長的特別特別特別萌,特別可!比顧逢年小時候還可!”
“我現在就去!”阮柚興,“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什麼時候讓他給我磕個頭。”
“磕頭?”
“磕頭敬茶當干媽啊……”阮柚挽著的手臂,“人是需要儀式的!”
慕如皎都舍不得寶貝兒子給自己磕頭,給阮柚磕頭?
算了。
這個干媽不當也罷。
“要不你當舅媽吧,當舅媽不需要磕頭。”慕如皎笑。
“舅媽也行啊!”
阮柚笑著笑著忽然反應過來,“舅媽……那我要嫁給你弟弟喲?”
“我倒是沒什麼意見,畢竟弟弟那麼帥,我不吃虧的,等我和你弟弟勾搭上了,我就如法炮制,我懷了他的種,我就帶球跑!然后我過幾天再帶著兒子回來分你們慕家的家產!”阮柚笑晃著的手臂撒,“好不好?”
“不好。”慕如皎想都沒想的拒絕。
“沒了,家產分給我點點怎麼了嘛……”
“抱歉,我有兒子要養。”慕如皎淺笑,“我要斗……”
“你不需要斗的,你抱著孩子去找顧大爺,他會上趕著把家產分給你的。”阮柚壞笑,“嘻嘻……要不,我去給他打個小報告,就說你養他的小崽崽。”
“你敢。”
“啊……我不敢。”阮柚微微搖頭。
兩人走出酒吧,迎面遇見和幾個朋友來深夜場玩的顧非榆。
顧非榆立在慕如皎的面前,他用力的了眼睛,面前的這張明艷人,顧盼生姿的臉,不就是他嫂子嗎?
“嫂子!”
顧非榆大聲吼,“嫂子你回來了!”
“啊……嫂子!你去哪里玩了,你終于回來了……”
慕如皎往后退,拒絕他的靠近,“我和你哥哥都離婚八九個月了,顧二爺,你可別呀,影響我的市場,以后沒人敢追我了怎麼辦?”
“不會的!不會的……”
“我哥哥知道你回來了嗎?”
“我去什麼地方有必要向他打報告嗎?”慕如皎淡淡的反問,“很晚了,我就不打擾顧二爺了,祝你玩得開心。”
慕如皎牽著阮柚的手,冷靜的從他們邊離開。
“二,那是慕家小姐?”
“好漂亮啊!那種漫畫上才有的材是認真的嗎?”
“腰那麼細,卻那麼……”
“白貌大長,難怪大會念念不忘……”
顧非榆一個冷眼掃向旁邊的幾人,“你們玩,我先走了。”
“二去哪!”
“二別走啊!”
顧非榆現在就要去打小報告!
慕如皎回來了!
回來了!
暮年別墅。
顧非榆沖進去時,顧逢年正在和段近臣對打,空闊的房間里,兩人揮汗如雨,上的背心了,從臉到手臂,腹全冒著細細的汗粒。
“哥——”
“哥哥!別打了別打了!”
“嫂子回來了!”
顧逢年揮出去的拳頭猛然僵住,停在半空中。
段近臣立在他對面,知道今晚的鍛煉到此結束了。
顧非榆殷勤的給顧逢年送上了水和巾,“哥,真的,這次是真的,我沒有騙你,我發誓,我沒有騙你,我真的看見嫂子了,就在酒吧門口!”
顧逢年著臉上的汗,咕嚕咕嚕的灌了半瓶水,眼底森冷的掃了他一眼,“又缺錢了?”
“哥,我自知罪孽深重,我有錯,愚人節那天我不該騙你說嫂子回來了,你罰也罰了,我都零花錢都停了這麼久了,我怎麼敢騙你啊!”
“哥,但是這次是真的!”
“我如果這次騙了你,我,我一年都不要零花錢!”
“哥……”
顧逢年手里剩下的半瓶水從腦袋上澆了下去。
不過……
澆的是顧非榆的腦袋。
顧非榆眼前淋淋的,他大氣都不敢出。
4月1號給哥哥發消息說看見嫂子回來了,他那天還在開很重要的會議,拋下眾人去了他說的地方,發現被騙。
他當時就被嚇得,一拳頭落在他的口,打得他肋骨疼了一個月才好。
“哥,你相信我吧……”顧非榆急了。
“你拿什麼讓我相信?”顧逢年冷著臉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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