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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當外室,她偏要另謀高枝》 第1卷 第88章他太招人了

秦明得了恩賜,在上京里短暫地住了下來。

傅弘深給了他一段假期,讓他陪陪家人。

但秦明心中總記掛著欠謝行之的恩

秦明這人是武將出,恩怨分明。當初是他技不如人,后來謝行之不僅不計較他的莽撞,還有恩于他。

這恩不報,他憋得難

但如何報?

這又是另外的煩惱了。

上次回府后,容娘跪了下來,說什麼都不愿意再去服侍謝行之了。

容娘心里清楚得很,這世子雖然生得好看,又手握重權。

但他明顯的,看不上自己。

自己若是不識好歹,和送死有何區別?

秦明嘆了口氣,他知道容娘這話說的不錯。

但他沒想到,用膳的時候,他家老母和妹妹聽說了這件事,眼眸都迸發出亮

秦霜是秦明的妹子,相貌清秀,但仗著自己是秦明的妹子。

家世低的,看不上。

家世高的,人家不要

于是,一來二去就給耽擱了。

眼下,秦母聽到了秦明的煩惱,笑得臉上的褶子都撐開了。

“我兒,這就是緣分啊!”

“你為報世子恩,苦心尋覓人,卻忘了,這人就在邊啊!”

秦明手里的筷子落了地,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家母親。

人?

他妹妹?

秦霜看他這副模樣來了氣:“兄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覺得我配不上世子嗎?”

秦明想也不想地點了點頭。

難道不是嗎?

他這個妹子,相貌平平,勉強稱得上清秀。

但若是站在謝小世子邊,那就是云泥之別了。

不是他看輕自家人,他見過謝小世子的正妻。

好家伙,小姑娘說話綿綿的,帶著南方小姑娘特有的溫小意。

他妹子,說話跟雷劈似的。

秦明實在不想,他家恩人,哪天半夜,被雷聲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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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半點面子沒給秦霜留。

說得面紅耳赤,哭著要尋短見。

秦明素來不吃秦霜這套,但秦母發話了,若是這事秦明不辦,那他就給秦家娶個正妻回來。

秦明今年年紀也不小了,府里妾倒是不,唯獨沒有正妻。

這些年,他一直駐守邊疆,上京但凡有點臉面的人家,都不愿將閨嫁給他。

畢竟,若是不跟他到邊疆,那和守活寡有何區別?

若是跟他到了邊疆,那還不如守活寡呢?

于是一來二去,秦明的婚事也就被擱置了。

他自由自在慣了,如今要他娶妻,他反倒不愿意了。

算了,死道友好過死貧道。

秦明想,萬一謝小世子就聽打雷呢?

次日,謝行之下了朝堂,剛出宮門,,就看到秦明在不遠等他,旁邊站了個華服子。

一見到他,秦明就激地朝他揮手。

謝行之狐疑地后退了兩步,不搭理秦明。

沒想到秦明帶著那子堵住了他的去路,嗓音爽朗地說道。

“世子,過往恩秦明一直銘記在心……”

謝行之眼瞼微挑,“所以,你打算恩將仇報?”

秦明哽住,謝行之這話,將他接下來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他訕訕地問道:“世子,這是要去哪里?”

謝行之漫不經心地說道:“等我夫人來接我。”

秦明再次被噎住。

謝行之話音剛落,一輛低調的黑檀木馬車緩緩而來,馬車下來了一個姿娉婷的

一襲梨花白的廣袖流仙,眉若遠黛,眸如星子,墨發雪角的梨渦盈盈染笑,溫婉地站在一旁等著謝行之。

“我夫人來了,告辭。”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霜看了一眼謝行之長玉立的姿,芳心按耐不住,但看到他迫不及待地往那子走去,突然想起上京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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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謝行之貪慕江家的財產,才娶了江綰。

秦霜想到這里,秀眉蹙,想不到那般清風霽月的男子,竟也會為五斗米折腰。

真是白白浪費那般才華和容貌,真是自甘墮落。

秦明倒是開心得很,他這帶秦霜見了人,任務也算完了。

終于可以不用恩將仇報了。

自甘墮落的謝行之剛上了馬車,就忍不住抱著江綰要親。

他本以為江綰會躲,沒想到小姑娘今日乖巧得很,不僅沒躲,還主讓他親。

謝行之愣住了,彎上多親了兩口。

都好了不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才剛坐好,懷里的素手給他添了一杯碧螺春,狀若無意地問道。

“方才,那姑娘是誰啊?”

謝行之聞言先是一愣,俯垂眸,饒有興致地看了江綰一眼。

江綰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假裝喝著碧螺春,不去與他對視。

“我說阿綰今日怎麼如此乖,不但沒躲,還主讓我親,原來是打算是人計啊!”

他尾音上揚,說不出的人。

江綰:“……”

這怎麼就算人計了?

江綰沉默,移開眼眸,專注地看著手里的茶杯,連個眼風都沒有給他。

謝行之見狀,繼續說道。

“那人是秦明,此人是打仗的好手,就是腦子不大好使。”

“旁邊的我不認識,估計是他新納的妾室吧!”

謝行之嗓音放低,像是在撒似的。

“秦明這人,最拉著人喝酒了,今日夫人若是不來,只怕他又要拉著我去喝酒了。”

江綰突然想起,上次的宮宴,謝行之醉酒的時候,這秦明也在。

江綰點了點頭,小聲地抱怨道。

“他怎麼這樣啊?”

謝行之用力地點了點頭:“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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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夫人今日來接我了。”

“陛下恩典,他還要在上京再待半個月。”

江綰主問道:“那這半個月,可都需要我來接你?”

謝行之聞言,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笑意,故作為難地說道。

“如此,會不會太麻煩夫人了?”

江綰素來吃不吃,何況謝行之這人,不勝酒力,連聞下酒都要醉的人,怎麼放心讓他去和秦明喝酒呢?

于是,江綰搖了搖頭,嗓音糯糯道。

“不打的。”

要怪,只能怪這人太招眼了。

秦明邊那個子,謝行之不認識,可是得很,悅己閣的客,秦明的親妹子。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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