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李清雅的心莫名的松了幾分,同時卻也生出一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看向顧明珠再度道:“我不知道你從誰那聽說了什麼,但是除了四,我沒有過任何男人。”
顧明珠挑了下眉頭,幫翻譯了一遍這話的意思。
‘雖然我是出來賣的,但是我干凈的很。’
顧明珠的目很淡,掠過李清雅那張知清純的臉蛋后,收回視線了口手里的煙,笑著道:“這麼說,你是燕璟城的人了?”
被問及此,李清雅再度頓了頓,可這話卻終究不敢接。
跟在他邊時間是不短,卻也絕對算不上長,最主要的是,那個男人從未過。
看著的反應,顧明珠輕笑出聲,起將煙摁滅在煙灰缸后,彎起紅道:“有本事的人搞定男人,沒本事的人才搞定人。所以我勸你下次有話直接找燕璟城說,更何況,你也搞不定我。”
說罷,顧明珠從旁走過。
看著人那一的篤定和囂張,李清雅氣的臉鐵青,冷聲道:“你本就配不上他!”
聞言,顧明珠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那也比你強。”
“論相貌,你最多算得上不錯,論學歷,你更不如我,論家世,顧家再不堪也是西江的豪門,至于別的…我顧明珠再怎麼聲名狼藉,起碼不會去做小姐,所以,李清雅,你哪來的自信?就算我顧明珠一無是,你也只會更不堪!”
說罷,顧明珠收回視線,頭也不回的離開。
李清雅氣的臉鐵青,氣的眼角泛紅,氣息不穩。
可偏生,顧明珠說的每一句話好像都無法反駁,真的不明白,顧明珠這種人到底有沒有臉皮!
明明自己那麼不堪,到底為什麼可以把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理直氣壯?
李清雅雙手扶住水池的臺案,平復了許久,直到電話聲響起,才勉強算是恢復了平靜。
“清雅,你不是說想去汗蒸嗎?我們收拾好東西了,在樓前等你!”
“好,我馬上下來。”李清雅溫聲開口,不由得想起考試前顧明珠同燕璟城說的那句話。
說要請他做大保健,大抵便是汗蒸和洗浴了。
學校附近比較有名的一家會所做青石會所,不算太遠,價格昂貴,很學校里那些富二代的喜歡。
所以,便也忍不住想去一運氣,想再見一見他。
哪怕…也許未必會有什麼和他說話的機會。
*
顧明珠離開教學樓后,便見著樓前停著三輛豪車。
許星白那個揮金如土的敗家不用多說,許星河也開了一輛雖然低調卻價值不菲的奧迪,至于燕璟城,仍舊是早上那輛黑邁赫。
眼見著三輛車離的不遠,引得不人議論。
顧明珠:“……”
上前和許星河兄妹打了個招呼,隨即道:“直接去青石會所吧,離的近。”
“珠珠,你怎麼把燕璟城也來了?”許星白臉上架著副墨鏡,卻仍舊遮不住滿臉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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