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珠和許星河一連贏了三把后,便贏的開始吃力了。
以至于在第四把時,燕璟城不僅沒有被抓反而還把許星河給抓住了。
燕璟城的視線掠過那一張張稚的紙,想起許星河給他的綠帽子,當即撕了一張‘躺平任嘲’了回去。
許星河微微蹙了蹙眉頭,神里也多了幾分凝重。
顧明珠將袖子向上擼起了幾分,出細白的腕子,繼續抓牌。
可等到第五把開始,顧明珠開始了的連跪之路。
直到連輸第三把時,一雙杏眼瞪得溜圓,難以置信的看著側的燕璟城。
這狗男人,太險!
這麼快就清了許星白出牌的套路,還和他玩心理戰,挖坑等著跳!
“臉過來。”燕璟城沉聲開口,深沉的音調里微不可查的帶了抹愉悅。
顧明珠鼓著腮幫子長出了口氣,把臉探了過去,琢磨著這喪心病狂的狗男人在繼‘離異帶倆娃’和一個貓咪的‘胡須’之后,還能給選出個什麼東西來!~
燕璟城的視線在一張張五六的紙上掠過后,目緩緩在了一個卡通大大的黑‘我的’字樣上。
他沒猶豫,不等顧明珠看清便干脆利落的將紙撕了下來,重重拍在了顧明珠的腦門上。
“你又給我的什麼?”顧明珠下意識了一把額頭,看著他急聲開口。
燕璟城扯了扯角,沒做聲。
顧明珠額頭上頂著一個大大的‘我的’,轉頭去問許星河:“星河,他給我的什麼?”
許星河瞥了一眼后,看向燕璟城,目清淡,并未做聲。
顧明珠見著,只當燕璟城就沒給什麼好話,氣的小臉鼓鼓的,又看向腦門上頂了一個大大的‘人傻錢多’的許星白,聲道:“小白……”
許星白挑了下眉頭,笑道:“他給你了頭豬。”
顧明珠:“……”
洗好牌后,又開始了新的一,顧明珠咬牙切齒,勢必要報仇回來。
燕璟城抬眸掃了眼側的人,人熱的小臉通紅,和服的袖子也被擼了上去,出一雙細白的腕子,在暖的燈下泛著瑩潤的澤。
像是察覺到他的視線,抬頭朝他惡狠狠的瞪了過來,齜牙咧的模樣卻有著說不出的靈和可。
燕璟城收回視線,不由得彎起了角。
顧明珠不知他心里所想,暗的想著等再贏一把,便在這狗男人的臉上一個大大的‘三秒快男’!
一行人玩的熱火朝天,從最初的漫不經心到了最后的錙銖必較。
而此刻,燕明遠連同燕明鯤也穿著浴服從電梯里出來,燕明遠整個人仍舊是失魂落魄的,一個月的時間整個人都瘦了不。
燕明鯤皺了皺眉頭,嫌棄道:“俗話說天涯何無芳草,何必單一只草,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
燕明遠木然道:“不是草。”
說著,沒走出幾步,燕明遠便見著許久未見的顧明珠,頂著一臉紙正在扔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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