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沒跟我開玩笑吧,這茶館是你開的?”
中午林安安接了章下班直奔茶館這邊過來,當知道茶館是林安安開的時候章的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我喜歡你家那個小院,我不想叔叔把他改茶館,但既然茶館是叔叔的夢想,我也不能因為我喜歡那個小院就讓叔叔放起夢想。
所以我就買下了這套門面給叔叔開一家茶館,開一間能放下他的夢想和生活的茶館,當然,這錢也不全是我一個人出的,我只出了買房的錢,裝修還有后續的費用都是你姐夫出的!”
“還有我姐夫?”章更震驚了。
“是,就算是我和他這兩個想要加你們家的外人送的一點小小的禮吧!”
章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哪是小小的禮,這禮簡直太嚇人了,不用等到那天章都能想象到他老爸要是知道這茶館是給他開的得多震驚。
林安安被他那副表逗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抬手了他臉頰打趣道:“怎麼了這是?不愿意?”
“不是,就,就……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好像吃上飯似的!”
林安安笑的更厲害了,靠近他前低聲音用魅至極的音線問道:“那你愿意吃我的飯嗎?如果不想吃趁早……”
“我吃,我牙口不好我就喜歡吃飯!”
“那你不怕被人笑話你?”
“怕什麼?瞧不上吃飯的人都是沒本事吃上的,我憑本事吃上的我怕什麼。再說了,我老婆這麼好看,走出去人家指不定都以為是我有錢呢。老婆,你要養我一輩子哦!”
“出息樣!”嗔罵了一句又不由忍俊不!
將腦袋擱在林安安肩頭上,章沒皮沒臉的繼續哄道:“老婆我很好養的,我上工資卡,你每個月給我二百生活費就行!”
此刻他突然覺他姐勒令他戒煙是多麼明智的決定,不然每個月還得多個煙錢的開銷,如今又能省下一筆巨款。
“出息,我林安安的男人還不至于寒酸這樣,行了,帶你吃飯去,想吃什麼?牛排還是海鮮?”
“我一個吃飯的還有資格挑的嗎?當然是老婆讓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
這一趟林安安沒有留太久,等周一章上班又回了東北,這一趟和朱月容談過,的下一步工作方向也就有了,當下要的就是盡快回籠資金,理好東北這邊的一切,以便隨時轉移到城洲去。
回去不多久又去了一趟粵州,和肅他們在粵州頭,再次看到那一組畫,不止是林安安,就連肅都唏噓不已。
如果沒有這一組畫也就沒有和章的緣分。
四人特地站在那一組畫前合了一張影。
有記者來采訪,林安安也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的故事講了出來,還將肅給推了出來。
不等肅他們從粵州回去,肅突然紅網絡。
一是因為他的值,一是因為他的寵,還有因為他是展翎的老師,幾種因素摻雜到一起,肅突然就火了。
很快就有人曬出了肅的畫,幾乎是一夜間肅的價水漲船高,翻了十倍都不止。
趁熱打鐵的林安安立馬在城洲市中心給肅開了一家畫廊,不但如此還跟馮素青求了一幅畫做鎮店之寶,不到一個月肅過去畫的存貨便賣了一半出去。
這一忙便忙到了十月份,茹生日前夕,林安安再次從東北過來,既給茹過生日,也是定居城洲。
再次回到小院里,林安安突然發現院子里好像不太一樣了。
在章房間外的窗外擺了各種各樣的開的正艷的花,就連窗臺上都擺了兩盆,都不用出房間就能看到艷的花。
見林安安怔怔的看著院子里的一切,章咧壞笑了笑,拉著林安安的手就往屋子里去。
“爸知道我們的關系后就把我的房間重新收拾了一下留給你以后住,看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咱再換!”
“我住你房間?那你怎麼辦?”
“我在你床旁打個地鋪唄,總不能讓我去我姐房間睡嘛,過兩天也要回來住的!”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林安安才不會信他的鬼話呢。
肅怎麼可能讓他賴在房間里。
不過質疑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眼前的重新收拾過的房間給吸引住了。
沒有名貴的家,也沒有奢華的裝修,只有滿滿的溫馨,像茹的房間一般,充滿了小兒家的氣息的房間。
就好像也是這個家真正的兒了。
章跟在旁,小聲的笑道:“怎麼樣?喜歡嗎?”
轉頭摟住章,林安安用力的點點頭,在眼淚落下的瞬間又被快速的揩掉。
“以后這就是你的房間啦,除了打掃衛生之外我爸是嚴防死守絕不讓我踏足一步,我說等你來了再把房間讓給你他都不答應!”
“那你最近都睡哪了?”
抬手指了指樓上,章委屈道:“我爸真是太過分了,讓我睡樓上沒問題,那你說他都特意收拾你房間了,為什麼就不能順帶的把樓上房間也收拾一下呢?你上去看看我房間,真是要多寒酸就有多寒酸!”
連床頭柜都沒有,只拿了一張椅子當床頭柜。
櫥沙發就更不用說了,就花一百塊錢給他買了個架掛服用。
“那我跟你換一下,我睡樓上,你睡樓下,我都行的。”一個客人占了主人的房間,雖說是男朋友,也終究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要,我辛辛苦苦給你布置的房間。”
章說著了鞋子將林安安的行李箱給提了進去。
隨其后進去,剛進去就在梳妝臺旁邊看到一個手繪的立石膏,幾乎跟梳妝臺一樣高。
“這是什麼?”好奇的指著那石膏,林安安不解的問到,這石膏手繪的是很好看,但跟這個房間的風格卻顯得有些格格不。
“存錢罐,之前的小豬被我砸了,我就重新買了一個親手畫的,現在送給你,以后這是你的存錢罐了!”
他想了好久都不知道該怎麼理這個錢,最后決定重新買個存錢罐將這些錢放進去再送給林安安,上面的都是他每天下班一筆一畫描上去的,雖比不得他姐和他老爸的,但好歹是了這麼多年的熏陶,還是有點功底在的。
“傻瓜!”無奈的了他腦袋一下,林安安拍著那個存錢罐又道:“吶,存錢罐呢我收下了,以后我還會繼續往里面塞錢,你的任務就是要讓我隨時想往里面塞錢的時候都能塞的進去,如果哪天我塞不進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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