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甜意瞬間侵蝕了他的心。
說好喜歡他。
這是黎柯第一次聽到的告白。
之前就算是牽手、擁抱、接吻,都沒有說過喜歡二字。
雖然已經知道對方喜歡他,但親耳聽到的時候,還是劇烈地晃了他的心。
“我也好喜歡你。”黎柯說完,回應他的只有淺淺的鼻息聲。
“小醉鬼。”他無奈地吐槽了一句。
把小醉鬼背回了家,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小醉鬼被這個作弄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半坐了起來。
“想喝水。”此刻,覺得自己口干舌燥的。
“等著,給你整點蜂水。”黎柯去廚房搗鼓了一會,端著一杯蜂水遞到了手上。
林小然攥著拳頭,死活不愿意拿。
“拿著,不是說口?喝點蜂水醒醒酒,乖。”黎柯垂眼著,輕聲哄道。
林小然輕哼了一聲,理直氣壯道:“喂我!”
“行行行,我的小祖宗。”黎柯嘆了口氣,認命地去拿了個勺子。
小醉鬼,道理是講不通的。
只能順著了。
黎柯將勺子慢慢送到邊:“張。”
對方閉著雙,一點也不配合。
黎柯改變戰:“小飛來咯——”
“啊——”
小醉鬼馬上張口將一勺蜂水喝了下去。
一滴蜂水濺到了角。
他抬手用指腹輕輕幫掉。
出舌頭想將其掉,正好就到了他溫熱的指腹。
眼神有些迷離,因酒意染紅了臉頰,出舌頭輕,竟有些 氣。
小醉鬼無知無覺,不知道已經把對方到了極致。
“甜甜的,好喝,還要。”嗓音里的黏膩溢出,的。
這次不用等黎柯再念咒語,小醉鬼很自覺的張開了。
一勺一勺喝了好幾口后,變得沒耐心,于是雙手捧著黎柯拿著杯子的手,噸噸噸喝完了。
因為喝得太快,最后幾滴蜂水沿著角流下。
猛地,覺得一個黑影忽地靠近了自己,溫熱的什麼東西覆了上來。
是黎柯的臉,離好近好近。
他先是耐心而溫地將角流下的蜂水親吻進了自己里。
從角一直親吻到下。
細細綿綿的吻。
隨后又一路從下親吻回了角,最后完整地覆上了的雙。
他的吻突然失去了耐心,橫沖直撞地吻了起來。
他含著的,是蜂味的甜膩。
還殘留著一點果酒的清香。
“乖,張。”黎柯微著氣,哄著對方。
小醉鬼以為又是喝蜂水,乖乖地張開了。
而侵的不是蜂水,而是極侵略的舌頭。
的意志回籠了一些,模模糊糊地知道是對方的了上來。
他的吻技青、張狂、熱烈,是年人獨有的味道。
舌腹慢慢糾纏在了一起,也本能地回應著,胡而笨拙。
他好似能到的討好。
笨蛋,居然在討好侵略者。
這只會讓侵略者更得寸進尺。
侵略者得到了對方的允許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他親得更用力,害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但他的手卻很紳士,沒有對毫無還手之力的弱方上下其手。
他一邊放縱著自己,一邊又極力克制著自己。
的臉因為憋氣變得更紅了,像極了樹上紅了的蘋果,可以采下來吃了。
可以整個吃干抹凈腹。
黎柯渾的熱脹沸騰,囂著快將紅了的蘋果采下來吃掉。
他的手已經不知不覺地覆在了的腰上,隔著服以半摟的姿勢繼續加深著這個吻。
“呼吸,小醉鬼。”他退了出來,溫熱的氣息撲在的臉上。
他無師自通,已經清了一些接吻的門道,可惜小笨蛋是一點沒領悟到。
沒關系,他可以慢慢教。
像教做題一樣。
他有的是耐心。
從來都是如此,他對的耐心是無限的。
“你是不是想謀殺我!”小醉鬼急切地著氣,紅了的眼里也泛著淚,貧瘠的腦子里最終得出了這個結論。
這個壞家伙,讓呼吸不了了!
這個壞家伙,讓心跳快得要猝死的!
這個壞家伙,剛剛好兇的!
都討好求饒了,他還不放過!
殊不知的討好求饒,在壞家伙那里是縱容。
本來曖昧至極的氛圍,被醉了的小笨蛋一句話直接捅開了個口子。
黎柯不失笑:“謀殺了你,誰來做我朋友,嗯?”
“我就知道!你要謀殺我!嗚嗚嗚……”林小然噎了幾聲。
敢這小醉鬼只聽見了前半句。
“虧我還這麼喜歡你,”小醉鬼吸了吸鼻涕,“我還寫了個計劃書打算追你的。”
!?
聽了這話,黎柯本就滾燙沸騰的真的快要涌出來了,像火在燒著他一樣。
追他!?
還有這種好事。
高考完這幾天,林小然只字未提在一起的事,他也沒敢輕易開口,生怕對方后悔。
只是沒想到,這笨蛋還寫了追人計劃書?
是他沒預料到的發展。
一個大驚喜砸得他頭暈目眩。
他也喝了酒,原來他也醉了啊。
“我只是想追你,而你居然想追殺我,”林小然鼓起了腮幫子,“太過分了!”
黎柯單手掐住了的腮幫子,剛鼓起來的氣馬上氣了。
“不用這麼麻煩,我還用追嗎?”他悶笑了一聲,“我一直在你邊等你準備好啊。”
“要,要的……”林小然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迫把話咽了下去,又被堵住了。
謀殺者,他又來了。
他就著輕輕掐著臉頰的姿勢,吻了上去。
他一條剝開的進了兩中間。
一手掐著臉頰,一手撐著沙發,侵略十足的姿態。
一個更深更綿長的吻發酵了起來。
比剛剛更清醒了一些,開始有了麻麻的覺。
明明是坐在沙發上,卻得不能自已。
被“謀殺”的覺太奇妙了,又興又害怕,害怕他有更猛烈的進攻,又期待他能繼續流連在腔中。
“放松,呼吸,”黎柯邊教導對方,邊索取,“小然很棒,終于學會換氣了……”
像極了將對方養,只為更好索取、腹。
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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