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寧打開了自己的定位。
然后發現,這個一直超級好用,超級靈敏的衛星定位,此時居然真的不管用了!
給家里人發消息也發不出去。
也是,在半空中還能聯系上誰呢?
蘇雨寧氣悶的進座椅里,扭過頭看窗外。
微生時是個說到就要做到的人,既然決定了這兩個月放任自由,從心而為,就真的這麼做了。
他看向蘇雨寧,聲音溫和,“嗎?想吃什麼?”
蘇雨寧充耳不聞。
把擄走不讓回家見爸媽,還想要好臉?做夢呢吧!
大概也是對自己的“神力量”終于有了底氣,所以現在哪怕知道對面坐著的那個,看似人畜無害的青年實際上是個黑道大佬,也敢壯起膽子無視他。
甚至在微生時又一次聲詢問的時候,直接翻了白眼。
微生時也不生氣,他看著還覺得新鮮的。
就起繞過桌子,走到蘇雨寧面前。
蘇雨寧假裝在看窗外,實際眼角一直瞄著他的向,視線主要放在后腰。
微生時好像偏休閑寬松的服,蘇雨寧合理懷疑他是要借此掩蓋上的違法武!
見他幾次面,上服的也以淺居多,真是人不可貌相。
心那麼黑,居然穿那麼干凈明亮的服。
他走過來,發現蘇雨寧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就直接蹲下來,拉過放在上的手,詢問:“在想什麼?”
為什麼一上來都要拉的手啊?!
蘇雨寧無力吐槽,視線終于轉了過來,“放開。”
“在想左星言,還是陸霽?或者,林水?”
因為他的姿勢,蘇雨寧一低頭就撞進了他的眼睛里。
他半蹲著,姿態很低,但是存在很強。
那雙灰藍的眼珠靜靜看著,輕描淡寫的說:“無論是誰,這兩個月都不要想了。”
蘇雨寧反問:“我想誰和你有什麼關系?我想我媽也不行嗎?”
“當然可以。”微生時說:“眷母親是孩子的本能,這一點,我可以容忍。”
他捧著蘇雨寧的那只手。
“之前有誰與我無關。但是在之后的兩個月里,我希你對我保持忠誠,正如我對你一樣。”
他說著,低頭親吻蘇雨寧的手背,一雙眼睛卻還牢牢鎖著。
“之間都會有一些特別的昵稱。你可以我的名字,我允許你這樣。那麼你呢,你希我怎麼稱呼你?”
蘇雨寧:你是皇帝嗎!你大名還要經過同意嗎?!
神金!
“是你單方面把我騙來的。”蘇雨寧回答:“我和你沒有關系。有的只是加害人和被害人的關系。”
“我不想你寧寧,也不想你的全名。太多人這樣了。”微生時自顧自說話:“你……”
他回想了一下,詢問:“親的?甜心?你喜歡哪個?”
蘇雨寧:“麻煩你認真聽別人說話好不好!而且這兩種稱呼我哪一個也不喜歡!”
“那就甜心好了。甜心,你喜歡我這樣你嗎?”
蘇雨寧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
這就是強者的世界嗎?
選擇失聰,真不愧是你!
而且頂著這樣一張平靜的臉,甜心什麼的,真的太奇怪了啊!
而且那邊還坐著幾個大個子保鏢呢,當著下屬的面,他真的不會覺得尷尬嗎!
扭過頭,打定了主意不再跟微生時多說一句話!
微生時也并不在意,他把玩了蘇雨寧的手指頭一陣,就稔的坐到邊,視線一直落在蘇雨寧的后腦勺上。
蘇雨寧被盯得有點坐立不安,想讓他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但是卻又不想主和他說話。
最后憋著憋著,靈機一,假裝睡著了翻,是把自己的手給了回來。
本來只是裝裝樣子,沒想真睡的。但是五分鐘后,
蘇雨寧:“zzzzz”
*
昨天晚上被小妖整個掏空了,導致今天一整天都沒什麼力。
迷迷瞪瞪睡了過去,睡得還香。
再醒過來時,下意識抹了抹。
睜開眼視線還是黑的,臉上好像戴了個什麼東西。
往上一,到了一個眼罩。
摘下眼罩,世界才重新亮了起來。
遮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拉下來了,飛機還沒停。
“醒了。”
旁邊傳來聲音,蘇雨寧沒理會,抬起遮板往外看了一眼。
靠!
這什麼地方!
這是在海上嗎!
微生時這個神經病到底要帶去哪?
忍不住了,去問旁邊靜坐的青年,“你要把我帶去哪?”
看醒了,微生時就又來握的手,微笑說:“普里斯島。”
蘇雨寧:“???”
一臉茫然:“那是哪?”
“我的私人島嶼,位置在太平洋中部,介于北緯18°54′-22°之間……”
蘇雨寧:“……所以,我還在華國嗎?”
微生時搖頭,“不在。”
蘇雨寧拽起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蓋上的毯子,蒙住臉,擺明了不想看見他。
微生時手去拉,“甜心,別睡了,你該吃東西了,到了進食的時間了。”
說著抬眼往旁邊一掃,不遠隨時待命、并且一直努力降低自己存在的其中一個保鏢就往廚房去了。
說真的,聽他們家爺一口一個甜心的,他都覺上好像有毒蛇在爬,從腳底直冒寒氣,一路涼到后腦勺。
蘇雨寧拽毯不讓他扯開。
微生時輕輕拽了兩下,沒拽。
他對于這種之間的打鬧還很新鮮,也來了興趣。
就支著頭,手一直沒松開,在蘇雨寧要放松警惕的時候,就輕輕拉一拉。
蘇雨寧在毯子里卯足了勁兒不讓他拽開,憋得臉都紅了。
來來回回十幾次,實在不了了,一把掀開毯,“你干什麼!”
看見微生時悠閑的翹著二郎,支著腦袋看自己,明顯在看笑話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來。
尤其微生時還做寵溺狀,溫說:“甜心不玩了嗎?”
“那好吧,該吃飯了。你吃飽了再陪你玩。”
說的好像是什麼小孩子,一直纏著他陪自己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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