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沒想到話題這麼快轉到自己上。
抬起頭,覺到大家的目都聚集在自己上,包括季泊常。
余笙頓了一下道:“剛分手。”
旁邊的楊晴珊聽了有些驚訝:“分手了?就是上次的那個男人?因為什麼分手啊?”
余笙尷尬地笑笑,正思考怎麼回答,楊夫人打斷了楊晴珊。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還是這麼口無遮攔?”
隨即,楊夫人又笑著跟余笙道:“余笙喜歡什麼樣的,阿姨這邊倒是有不青年才俊,回頭給你介紹介紹。”
季夫人倒是樂見其:“這個好,余笙也二十五了,該正兒八經考慮結婚的事了。”
余笙本能地想要拒絕。
到季泊常看向自己的目,又想起昨天他的那些話。
點點頭,笑道:“謝謝阿姨,我沒什麼挑的,只要格合得來就好。”
楊夫人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話可不能這麼說,找對象結婚是人一輩子的大事,不僅要挑,還要好好地挑。”
“回頭阿姨好好打聽打聽,給你挑個各方面都好的,余笙這麼漂亮,可不能隨隨便便找個普通的小子就嫁了。”
余笙笑著道謝:“謝謝阿姨。”
楊夫人又道:“跟阿姨客氣什麼。”
想起從前,忍不住跟季夫人嘆。
“一轉眼,余笙都這麼大了,我印象中還是剛來你家時的模樣,每天扎著辮子,兩個眼睛大大的,我當時真羨慕你,有這個麼可又乖巧的兒,不像晴珊似的淘氣又任。”
楊晴珊聽媽媽這麼說自己,有些不高興。
“媽……”
楊夫人又瞪了一眼:“怎麼,我還冤枉你了,你看看你,天天不是出去玩,就是耍脾氣惹你泊常哥生氣,你但凡有余笙三分乖巧,我也不用天天為你這麼多心。”
楊夫人明著是貶自己的兒,可誰都能聽出來言語里的疼。
不過是通過這種方式,讓別人沒法說自己兒的不是。
果不其然,就聽到季夫人道:
“晴珊有晴珊的好,又活潑又孝順,孩子嘛,任點不是什麼壞事。”
楊晴珊聽了季夫人的話,開心地笑起來。
走過去挽住季夫人的胳膊,親昵地將頭靠在季夫人的肩膀上。
“還是季伯母疼我,不像我媽,天天就知道批評我。”
季夫人拍著楊晴珊的手:“你媽媽也是為你好。”
楊晴珊撒:“我知道嘛,我又不是那些不知好歹的人。”
楊夫人很滿意兒和季夫人的互,里罵兒不懂規矩,眼睛里卻全是笑意。
像他們這樣的人家,有一項很重要的功課,就是跟婆婆搞好關系。
十分想要季泊常當自己的婿。
兩家家世相當,又知知底,加上季泊常是這一代人中最優秀的。
沒有人比他更合適了。
相信季夫人也有這方面的意思。
不過……
眼睛瞄向從進來后一直不說話的季泊常上。
昨天兒哭著回去,詳細問了緣由。
聽著兒一邊哭一邊控訴,的心是一點一點往下沉。
以前季泊常對兒什麼樣,是看在眼里的。
雖然那時候話也不多,但是兒如果過生日或者弄個什麼聚會,他都會去,也會送禮。
不管如何,能夠覺到他對兒的關注和用心。
可這幾年,這種用心完全不到了。
甚至帶著不耐煩。
以前以為是兒有些任,玩,所以才讓季泊常不喜。
今天來了家里,看季泊常的態度,的心更是沉到谷底。
季泊常完全對自家兒不上心了。
是那種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淡漠,甚至是討厭。
再聯想到兒跟自己說的,他人節借口忙不跟兒過,但那天實際上本不在公司。
心里更慌了。
名義上今天來季家,是勸二人和好,讓兒低頭認個錯,實際上是想看看季泊常的態度。
如今看來,他是不喜歡楊晴珊。
從進門到現在,目始終都沒在兒上停留過,反而時不時看向坐在對面的余笙。
余笙?
想到四年前余笙被送到東城,得知的一些。
心中不由得警鈴大作。
季泊常不會也喜歡余笙吧?
抬頭借著喝茶的空隙,目在二人上來回。
只見季泊常雖然表現得不刻意,但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余笙。
反倒是余笙,坐在沙發上不說話,心不在焉的,從始至終都沒看過季泊常一眼。
的心安了安。
看來余笙被送出去四年,如今再回來,已經斷了心思。
如果這邊余笙沒心思,那麼季泊常就是自家兒的。
想到余笙剛剛說分手了。
楊夫人低頭喝了口茶,看來自己要好好地給余笙挑個優秀的男朋友,徹底絕了的心思。
想到這里,楊夫人對余笙的態度更溫和了一些,沒了剛剛的敷衍。
笑著對余笙道:“余笙在哪兒上班啊,平時忙不忙啊。”
余笙有些詫異楊夫人突然的親近,不過還是客氣回答了。
“哎呦,我越看越喜歡余笙了,還是你有福氣。”
說著看向季夫人,言語里全是羨慕。
隨即又夸道:“出去歷練四年,就是不一樣。”
季夫人面僵了僵,隨即又恢復如常。
楊夫人和楊晴珊好不容易來一趟,季夫人自然要留吃飯。
特意代趙姨,做幾道楊晴珊吃的菜。
楊夫人上客氣說不用,心里卻是十分高興。
這說明季夫人對楊晴珊的看重。
只要季夫人滿意,兩家結親家的可能就很大。
即便是季泊常不樂意,還是要尊重季夫人的意見,梁闐就是現的例子。
季夫人算盤打得好,卻忽略了一件事。
季泊常跟梁闐不一樣。
梁闐妥協是因為他自己家里庇護,需要看父母的臉。
而季泊常不一樣,他靠著自己的能力走到現在,為京榮集團新一代董事長,在集團部一言九鼎。
他在自己的婚事上,有絕對的話語權。
沒有人能左右他,除非他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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