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和厲晟提前走了,后來怎麼回事啊?”
肖燕燕一坐上桌,筷子都沒,就好奇問道。
余笙看著鍋里咕嘟咕嘟冒泡,放了塊牛進去。
“還能怎麼回事啊。”余笙笑道。
肖燕燕白了一眼:“來,你不知,季泊常那天的模樣,跟看到老婆背地出軌沒什麼兩樣。”
余笙聽了的話,放下筷子。
肖燕燕頓了下:“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什麼事了?”
余笙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季泊常的反常況跟說了下。
肖燕燕忍不住張大了:“我的乖乖,姐妹,你可真穩得住啊!”
都被季泊常強吻了,還能淡定吃火鍋。
余笙輕笑:“要不然呢!”
肖燕燕道:“如果我被季泊常這麼對待,我估計三天三夜睡不著覺。”
余笙想了一下道:“我其實不太理解。”
肖燕燕:“不理解什麼?”
“他為什麼會這樣?”
“我仔細想了一下,從我回來之后,他整個人態度都很奇怪,以前跟許祥謙在一起,也沒往那方面想,最近一想,覺都不對。”
肖燕燕很理解余笙,主要是季泊常表現得太明顯了,連這個外人都看出來了。
肖燕燕問:“那你是怎麼想的?”
余笙皺眉:“我覺得他并不喜歡我,不過是邊正好沒人,想找個人紓解罷了。”
肖燕燕睜大了眼睛:“你真的這麼想的?”
余笙點點頭:“其他的,我實在想不出原因。”
肖燕燕扶額,整個人充滿了無奈。
“你覺得像季泊常這樣男人,有份,有地位,還有錢,想要個人,什麼人找不到?”
“不說別的,就說楊晴珊,只要他開口,楊晴珊就能乖乖上門服。”
余笙有些奇怪,肖燕燕怎麼態度轉變這麼大。
“你怎麼開始幫季泊常說話了?以前你不是最討厭他的嗎?”
肖燕燕嘆了口氣:“姐妹,不是我幫他說話,而是最近我跟他接下來,發現他也許沒有你說的那麼差。”
“什麼意思?”
肖燕燕道:“我覺他可能真的喜歡你。”
余笙直接搖頭:“怎麼可能,他不會喜歡我的。”
肖燕燕心里哀嚎,這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你想過沒有,他要不喜歡你,為什麼要在你上費這麼多心思?”
見余笙始終不信,繼續說道:
“人節送你那條鉆石手鏈,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買到的。”
“別急著否認,你接的男人,可能對男人不太了解,男人這種生吧,只有真正放在心上的人,才會愿意花錢花心思,有錢的男人更是如此,因為他們有錢,愿意花心思才顯得更可貴。”
“那麼大的鉆石,還要找那麼多顆,你以為隨隨便便就能找到啊,還要找專業的設計師設計,你自己想想,這中間要花費多長時間,費多心思,至要花三個月、半年甚至更長的時間。”
“肯定跟逛商場心來花錢買一條,完全不一樣。”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你想過沒有……”
說到這里,肖燕燕頓了一下。
余笙看向:“什麼?”
“你前幾個月還跟許祥謙在一起。”
“也就是說,他明明知道你跟許祥謙在一起,還找人弄了這麼一條手鏈,你覺得他對你只是普通的紓解這麼簡單嗎?”
“男人的在哪兒,心思才在哪兒。”
“還有一件事,我沒跟你說。”
見余笙沉默,肖燕燕繼續說道。
余笙抬起頭:“什麼?”
肖燕燕道:“那天晚上在酒吧,你喝醉了,咱們出去的時候,我在酒吧門口到了季泊常。”
余笙有些吃驚:“那天晚上不是你送我回去的?”
肖燕燕白了一眼:“姐妹,咱們倆差不多重,你覺得我不到一百斤的人,能扛著你回家?”
余笙被堵得啞口無言,小聲辯解道:“你也可以扶著我。”
肖燕燕輕笑一聲:“你自己什麼酒量,你還不清楚啊,你都醉那樣了,走路都走不穩,我怎麼扶你回去?”
隨即又道:“好了,好了,不糾結這個,我繼續跟你說。”
“季泊常那天應該一直在酒吧門口等著你。”
“離開的時候,我問了他一個問題。”肖燕燕認真地看著余笙。
余笙心思一,有些莫名的慌:“什麼問題?”
“我問他,有沒有想過未來?你們倆這樣的份,雖然不是親兄妹,到底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八年,如果理不好,肯定會被人說閑話的,就是丑聞,四年前季夫人送你去東城,估計就是這一層的考慮。”
這個余笙并不否認。
“為了臉面犧牲你,雖然無,但對他們來講,這是最好的選擇。”
“我問季泊常未來,就是想看看他怎麼理這個問題,這種事可大可小,關鍵看他有沒有能力護得住你。”
肖燕燕一針見,余笙又何嘗不明白。
“你知道季泊常怎麼回答的嗎?”
余笙道:“怎麼回答的?”
“他說四年前是四年前,現在是現在,我喜歡誰,做什麼決定,沒有人能干涉得了。”
余笙聽到這句話,整個人一愣,隨即一莫名的心酸涌上心頭,鼻子有些酸。
肖燕燕看著,嘆了口氣:“姐妹,四年前的事,也許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簡單。”
“也許他當初也喜歡你,只是有什麼苦衷,不能跟你說。”
余笙心中有些慨,可是想到那時候他對楊晴珊的態度,明明答應了參加自己的畢業典禮,卻轉頭去找了楊晴珊。
還有去東城前,他毫不猶豫回答的那句“不喜歡”。
以及自己在東城這四年的不管不問。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
輕笑一聲,搖搖頭:“不,他能有什麼苦衷,他只是不喜歡我而已。”
肖燕燕無奈,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看來,四年前的心結,沒那麼容易解開。
不管當年出于什麼原因讓余笙被送走,造的后果他都要自己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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