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本來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雖然在季家養了幾年,但到底是外人,我媽把楊新介紹給,都算是高攀了。”
“之前談的男朋友什麼樣,你又不是不清楚,就是個普通小市民,楊新看上是的榮幸。”
“泊常哥,你太較真了!”
季泊常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他幾乎在暴怒的邊緣。
楊晴珊的話,像一把銳利的剪刀,直接刺在他多年為余笙建立的防護罩上。
他放在最心尖的人,心心念念恨不得捧在手心的人,竟然被一個外人這麼攻擊。
他這麼能忍?
楊晴珊怎麼敢?
以前也自以為不過是刁蠻任,沒想到竟然這麼惡毒!
是的,惡毒!
季泊常冷笑一聲,看向楊晴珊:“你說什麼?誰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誰是外人?”
楊晴珊口而出:“就是余笙啊,怎麼了,我……”
當看到季泊常鷙的表時,一瞬間嗅到危險的氣息,話說到一半不敢再說下去了。
從小認識季泊常,還沒見過他出這麼難看的臉。
雖然任刁蠻,但察言觀的本事還是有的。
“泊……泊常哥……我……”
季泊常看著,眼神冷酷:“楊晴珊,你聽好了,余笙不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也不是你口中的外人,是我季泊常現在的人,未來的妻子和孩子的母親,不用高攀誰,配得上任何人!”
“你以為你出好,就高人一等?就可以隨便踐踏任何人?這就是你們楊家的教養?”
“你楊晴珊有什麼,他楊新又有什麼,不過是靠著家族蔭蔽肆意揮霍的蛀蟲,你們現在的風是楊家給你們的,別人高看你們一眼,不是因為你們有本事,而是楊家還沒有倒,你們楊家但凡有點教養,楊新就不會釀今天的大禍,敢惦記我的人,廢了他已經是最輕的了!”
楊晴珊被季泊常懟懵了,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從季泊常口中說出這樣傷人的話。
直接擊潰了的心理防線。
楊晴珊不敢相信,他竟然喜歡余笙。
那個無父無母的小賤人。
憑什麼?
當年那個小賤人聽說喜歡季泊常鬧出了笑話,被季伯母直接送走了。
季泊常怎麼可能喜歡?
楊晴珊不能接,直接崩潰了。
“你喜歡余笙?你竟然喜歡?憑什麼?”
“哪一點比我好?”
“我們楊家在京城赫赫有名,我是楊家的兒,來往的人非富即貴,有什麼資格跟我比?”
“季泊常你太過分了!這麼多年,我真的是瞎了眼了,竟然喜歡你這種男人!”
隨即想到自己這些年被他冷遇,更是悲從中來。
再想起當年季泊常雖然也不熱,但每次自己他出來,他都會來,甚至有時候還會不請自來。
他肯定是喜歡自己的!
肯定是喜歡的。
不過是被余笙那個小賤人迷住了眼。
這種無父無母的人,從小就會看人眼,投其所好,說不定使出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想到這里,楊晴珊心里再次燃起希。
“不不不,余笙那個小賤人是不是勾引你了,你是不是被的花招迷了?”
“泊常哥,我原諒你,你也不過是一時到迷,等我去撕爛的,拆穿的小花招,你就看清楚的真面目了,對,一定是這樣!”
楊晴珊不能接季泊常不自己余笙的現實,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季泊常像是看小丑一樣看著,心里全是厭惡。
“夠了!楊晴珊!”
“我不喜歡你,也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我自始至終的,只有余笙。”
楊晴珊心里那點僅存的幻想被他這句話全部擊碎,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轉跑出辦公室。
楊家。
楊夫人聽完兒的哭訴,氣得渾發抖。
拉著楊晴珊站起來:“走!”
楊晴珊紅腫著眼睛,看著媽媽:“去哪兒?”
楊夫人道:“去季家,討回公道。”
季夫人被保姆告知楊夫人上門的時候,還有些納悶,怎麼不打招呼就來了。
還以為是因為楊新的事。
正思索著如何應對。
就見楊夫人氣勢沖沖地帶著楊晴珊沖進來,甚至連客氣的寒暄都沒有。
“我想請問季夫人,你們季家就是這麼欺負人的?”
季夫人直接被質問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有些奇怪。
“怎麼了,這是?”
楊夫人譏諷一聲:“怎麼了?我還想問問季夫人怎麼了,我們楊家有什麼對不住你們的地方,讓泊常直接罵我們沒教養?”
“是,我們楊家沒教養,教出來一個腦,這麼多年一門心思撲在你兒子上!”
“可季泊常是怎麼做的?他輕慢我兒就罷了,還辱謾罵,說我們楊家沒有教養,教不好孩子,我就問問,你們季家的教養在什麼地方?是兄妹倫?哥哥上自己的妹妹?為了一點小誤會置人死地?你們季家真是好家風,好教養,我們楊家可高攀不起!”
季夫人聽到兄妹倫四個字,心中一震:“你說什麼?什麼兄妹倫?”
楊夫人嗤笑:“季夫人還在這裝傻呢,你兒子對晴珊親口說的,他只余笙,一生一世都,真是人啊,哥哥上自己的妹妹!”
季夫人氣得渾發抖,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季泊常口中說的。
指著楊夫人,聲音嚴厲:“你信口雌黃!我們季家的名聲是讓你這樣敗壞的?我兒子好好的,余笙也一直懂事聽話,豈容你在這憑空造謠?”
楊夫人冷哼一聲:“我造謠?我犯得著專門上門在你面前造謠?季夫人要是不相信,還是去問問你的好兒子吧!你們季家真是好家風,好教養,得虧以前我一直將泊常當自己的親兒子,未來的親婿看待,如今看來,多謝你兒子的不之恩,我們楊家家教再不好,也不會出這種倫的事!”
說完,拉著楊晴珊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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