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機看時間已經到中午,昨晚的食已經完全消化,覺到,準備起床時,臥室的門被推開。
傅硯禮穿著居家服,手裏提著紙袋,跟視線對上,他問:“醒了?”
“嗯,你去哪了?”
去的地方很多。
傅硯禮起得很早,晨跑過,洗澡換服,見林予墨始終沒醒的樣子,去超市買些新鮮食材,甚至去了趟藥店,他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有弄傷,便問店員買一些藥,塗抹的,服的都有,飯做得差不多,他上來準備,總不能一直睡下去。
“買了一些藥,你有沒有不舒服?”他問,因為沒經驗,他也不確定。
林予墨一下子就想到紙袋裏是什麽,搖頭說沒有。
“真的嗎?”他在床邊坐下,紙袋被放在床頭櫃,他道:“我們是夫妻,在這種事上,你不用不好意思。”
“我沒有,是真的沒有。”林予墨拉過被子,擋住小半張臉,聲音甕聲甕氣。
想到昨晚。
傅硯禮很溫,的比更誠實,他有說過一些令面紅心跳的話,不是有意,而是陳述事實。
他說可能要換床單。
“……”
“我好。”
林予墨是真的,也是轉移話題。
傅硯禮目落在的臉上,道:“已經做好,起來洗漱就能吃。”
“好。”
上說著,卻沒有實際行,昨晚洗過後一個手指都懶得彈,睡都懶得套,被子下,只有一條。
“我先出去。”傅硯禮意識到,先起。
等門關上,林予墨才從被子裏磨蹭出來,抱著手臂去找服,一件件套上時,察覺到有那麽點尷尬。
分明做過最親的事,第二天卻好像不太,這是正常反應嗎?林予墨不清楚,沒有這方面的經歷。
林予墨熬到差不多時間下樓,立刻聞到飯菜的香味,傅硯禮依舊是穩定發揮,做三菜一湯,其中一道是最喜歡的燒排骨。
捧著碗,遞進裏一口白米飯,咀嚼間溢出谷的香味。
然後又夾一塊排骨,張去啃,質爛骨,燉的時間剛剛好,做排骨最得一個小時吧,他得起多早啊。
傅硯禮,當之無愧的田螺先生。
林予墨埋頭吃飯,有些躲避傅硯禮的視線,企圖緩解多年好友上/床這一尷尬,即使有流,也只是簡單的幾個字。
“嗯。”
“啊。”
“好吃。”
“好的。”
“……”
察覺到的冷淡,傅硯禮放下碗筷,眼神認真,問:“予墨,你是不是對昨晚不太滿意?”
林予墨差點被噎住,艱難道:“沒……沒有,怎麽,怎麽這麽問?”
“你從現在跟我說話每句不超過五個字,如果不是因為昨晚的願意,我想不到還有什麽原因。”傅硯禮沒什麽緒波,說話一字一句,抑揚頓挫。
他眼廓本來就深邃,看著時,目深深的。
就好像,才是吃幹抹淨就不認人的渣。
但能怎麽說。
說是因為昨晚太滿意,那些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被他悉數知曉,覺難為,沒臉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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