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婉點點頭,有些擔憂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認識他的,既然已經懷疑到他上了,那還是和他保持點距離比較好。”
“好。”
許若晴心事重重的離開了咖啡廳,只不過沒回醫院,而是回到了家里。
許奕涵在畫畫,而許奕凡則是在研究他的無人機。
“媽咪,你看起來怎麼這麼不開心啊?是出了什麼事嗎?”
許若晴眼神復雜地看著:“沒出什麼事,就是媽咪心有些不好而已。”
許若晴在回來的路上,腦海里已經不自覺地把和傅司晏認識到現在,所有的過程全都想了一遍。
他一開始是被厲霆晟找來為自己做眼部神經手,再然后他又在調香比賽上為自己解圍,又給許奕涵捐獻骨髓,又在狼群中救了自己一命。
這麼多的事加在一起,許若晴欠傅司晏的早就已經還不清了。
在此之前,一直都很激傅司晏的出現,是他幫著他們一家,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
可如果他一開始就另有目的的接近他們呢?
如果從一開始厲霆晟找到他,想讓他幫忙進行手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自己是姜清婉和秦凱歌的兒呢?
如果這一切假設都是事實的話,那傅司晏的心機,實在是太可怕了。
許若晴下意識的又想起那天厲霆晟對他的試探,故意提起了狼群的事。
如果他的目的只是為了接近自己去找到姜清婉的話,為了得到自己的信任,居然不惜以生命為代價。
許若晴沒來由的一陣心慌,視線落在了許奕凡的上。
“奕凡,媽咪想讓你幫忙查一個人的資料,你能查到嗎?”
許奕凡從自己的無人機設計中抬起頭來,有些疑的問道:“媽咪想要查誰?”
“傅司晏。”
許若晴深呼吸一口氣:“我現在在懷疑他接近我們,一切都是另有目的。”
“媽咪,你終于懷疑他了。”
相比于許奕涵聽到這番話的詫異,許奕凡則是松了一口氣。
許奕涵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聽得云里霧里的,忍不住開口問道:“媽咪,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傅叔叔對我們不是一直都很好嗎?”
“媽咪現在也只是懷疑而已,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
許若晴看向許奕凡:“奕凡,你是從哪里發現他不對勁的?”
“直覺。”
許奕凡把自己的電腦拿了過來,攤開放在上,看著許若晴說道:“我一直都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很奇怪,有的時候里面的緒很復雜,又更像是在過你在看另外一個人。”
許若晴點點頭:“這件事他跟我說過,他說我長得很像他以前認識的一個故人。”
故人。
許若晴突然想起這一點,傅司晏對于那個故人的描述總是輕飄飄的略過,但不過從他充滿憾的語氣分辨的話,那個故人應該是已經不幸去世了。
他如果真的只是把自己當一個替的話,又為什麼要設計見到姜清婉呢?
許奕凡此刻已經專注著在查關于傅司晏的資料,能活的食指在鍵盤屏幕上不斷地作,很快就彈出一大串復雜的數字和英文字母。
許若晴看不懂這些代碼,只能專心的盯著屏幕。
許奕凡查出來的也都是傅司晏的方資料,和今天在咖啡廳里查到的一樣。
那些八卦用了極其夸張贊揚的方式描述傅司晏不可多得的彩絕倫的一生。
但他們的夸贊也只是從傅司晏22那年起,也就是剛在醫學界嶄頭角的時候。
他是自學考醫科大學的,以非常優秀的績提前結業,進醫院實習。
用了三年的時間不斷破格再跳,一直到他為國外某醫院的主刀醫生。
許若晴不在意他所獲得的醫學就,只想知道傅司晏前面18年的生活以及他到國外的那四年。
“奕凡,你能夠查到他的學校嗎?”
“可以。”
傅司晏資料上面準確的寫了,他畢業于哪所大學,許奕凡手指一,直接黑了這所大學的后臺資料庫。
按照學年份準確的找到了傅司晏的學號,把他學時的資料也查了出來。
許若晴仔細的看著他的登記照片,總覺得和傅司晏現在的長相有些變化。
許奕凡在鍵盤上作半天,有些無奈的說道:“媽咪,我現在能查到的東西,只有這些。他學前的事我找不到。”
“連你也找不到嗎?”
許若晴微微皺著眉頭,厲霆晟一早就查過他的來歷,但是得到的結果卻和奕凡一樣,都是一片空白。
有的時候越是掩飾什麼,才越會讓人覺得可疑。
許若晴微微垂下眼眸,又開口道:“查一下姜家40年前是不是曾經收養過一個孩子?”
許奕涵有些好奇的問道:“媽咪,這個人是誰啊?”
“姜家曾經收養過一個孩子,但是后來在他18歲的時候把他趕了出去。”
有一看不見的線,仿佛在地連接著這一切。
而線的盡頭就是最關鍵的線索。
這個想法也是突然出現在腦海里的,如果傅司晏真的是當年那個被姜家趕走的孩子,他存心報復一把火燒了姜家,他姓埋名這麼多年,結果發現自己之后又故意接近,目的就是為了找到姜清婉。
這個推理不僅僅邏輯通順,而且讓人細想膽寒。
姜家當年到底是出于好心領養了一個孩子,還是養了一頭白眼狼?
關于這個資料,許奕凡查的很快,但不過也是極度不完整的。
30年前的相機畫質遠遠沒有這麼清晰,姜家又刻意的想要瞞住這段歷史,最后還是一張拍照片上出了貓膩。
照片的背景應該是某個慈善晚宴,一白亭亭玉立姜清婉,邊站著一個穿黑西裝的小男孩。
他的模樣看起來也就只有十二三歲那麼大,只可惜拍的是一張側臉,看不清本來面目。
許若晴把那張照片放大,再放大,卻也還是看不清楚模糊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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