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東稍稍一想，對白楚涵說：“在場的人都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我聽那些陪酒的孩說，黃耀他——哥。”

“哥？”白楚涵了下，黃耀這個人恨不得眼睛長在頭頂上，很這麼謙和地對待誰啊。

“是。而且黃耀這個哥，平時很和他們混在一起喝酒，從前來都是自己帶人。昨天他沒有帶，黃耀說要給他安排，還被他罵了。”

潔自好？

白楚涵猶疑地猜測著。

莫東又低聲道：“我還聽說，黃耀這個人追求刺激，喜歡玩一些野花樣。而他這個哥，經常把自己的人送給黃耀玩，黃耀這才對他死心塌地的。”

白楚涵嗤笑一聲，問：“那個人的資料這里面有嗎？”

莫東有些慚愧地低下頭，道：“沒有……”

“怎麼辦事的！”方硯南蹙眉道。

無可辯駁，莫東把頭得更低。

白楚涵腦子一轉，說：“如果這個人將自己的消息鎖的嚴嚴實實，莫東打聽不出來，也是正常的事。”

“就像，綁走張褚的人。”

方硯南道：“你覺得，就是他。”

“就是他。”

白楚涵站起來，“我要去見見黃耀。”

“我陪你去。”方硯南道。

但白楚涵搖頭，“你不要去了，方四昨天的種種行徑，算是正式對你宣戰。你去公司盯著一些，你穩得住，才有人幫我撐著。”

話到此，方硯南沒有多說。

莫東陪著白楚涵去見黃耀。

在拘留所里，黃耀坐在桌子對面，看見來人是白楚涵，眼神明顯一亮。

“你、你這麼來了？”

白楚涵雙手抱冷眼看著他，輕哼一聲，道：“你覺得呢？”

黃耀瞪著眼睛，似乎聽不懂白楚涵在說什麼。

白楚涵眼簾低垂，子微微前傾，“你背后的人，沒有和你提過我嗎？”

“什、什麼，你在說什麼？”黃耀道，“你是特地趕來看我笑話的嗎？白楚涵，你也太閑了。”

瞧著他那樣子，似乎真的不知道白楚涵為什麼來。

“你昨晚撞了沈嫵。”白楚涵審視著他，“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撞人之前本不知道那是沈嫵，我要是知道，還會撞嗎。”黃耀調整了坐姿，仿佛還在辦公室里和白楚涵談生意，他看著白楚涵，問：“沈嫵死了嗎？”

白楚涵口劇烈起伏，用盡全力，才沒讓自己罵人。

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在他里好像賤得像草。

“昨晚和你一起喝酒那個人是誰。”白楚涵冷漠地看著黃耀，“你哥的那個人。”

“生意場上的一個朋友。”黃耀不咸不淡道，“怎麼，你要查我？”

白楚涵嗤笑一聲，“我沒功夫查你，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是不是他你開車去撞沈嫵的。”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那個人是沈嫵。”

“你回答我！是不是他！”白楚涵的聲音又冷又兇厲，嚇得黃耀渾一。

黃耀沉默須臾，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都不認識沈嫵，你為什麼會覺得這件事和他有關系……”

“他到底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黃耀偏過頭，咬死不說。

“你在生意場這麼久，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只給你一次機會。”白楚涵開始挪步輕輕敲擊桌面，走近黃耀，“他，到底是誰？”

黃耀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