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了下,點頭道:“李天沒有騙你們,這確實是讓白小姐知覺漸漸冰凍的——狐尾毒菌。”
“那就是有救了!”錦城問。
他和白楚涵一起打拼多年,是彼此最親無間的戰友。
他比誰都清楚,白楚涵的人品到底如何,是世上難得數一數二的好人,不該這種折磨。
而且,還有最聰明頂尖的大腦,如果就這樣昏睡下去,那麼對于生意場,甚至對世界都是一種損失!
“并不是。”云在嘆了口氣,說出的話讓人沮喪。
錦城急了,“為什麼!”
“當初不是你讓我們去找這種毒菌菇的嗎,也是你說,找到這種毒菌菇我們老大就有救了,你怎麼能夠說話不算話呢!”
“難道,你還是在介意我們老大和柳欣秀之間的關系?”
“你……”
“我不是。”云在打斷錦城,慢慢看向他,認認真真道,“我如果真的是介意這件事,今天就不會來,既然我來了,我是真的想要治好白小姐。”
也就是說,云在并不是存心不救白楚涵,而是救不了。
“怎麼就救不了?”晴喜在一側,也忍不住著急起來,“毒菌菇沒錯,云總裁你也在這里,怎麼就救不了?而且,如果連你都救不白小姐,那白小姐豈不是……豈不是……”
把“死路一條”四個字咽了下去。
可便是不說出來,周圍的人也懂云在話中之意。
“話也不是這樣說,”云在問方硯南:“方總裁,這件事我需要好好和你解釋。”
“請說。”方硯南道:“不管救這件事有多困難,需要犧牲什麼,你都可以盡管說。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從我邊奪走,哪怕是命運。”
他說話的時候,眉眼冷厲,有著總裁的霸道與蠻橫,卻仍舊帶了屬于他自己的狂肆。
他想告訴所有人。
他,只要白楚涵。
別的,什麼都不放在眼中。
眾人默然。
晴喜看向方硯南,神是崇拜。
在烏國長大,見多許多人將子買賣,他們眼底心里本不懂的對人需要有一份尊重,更不知深是何。
的父親便是如此。
為了能夠償還賭債,就把和母親連夜裝上車送走。
沒有半分猶豫和不舍。
像方硯南這麼深不悔的男人,曾覺得是世上子做夢都夢不到的存在。
沒想到,今天居然有機會見到。
不過,不羨慕,只覺得好。
很好。
看向白楚涵,投以一個微笑,心聲道。
白小姐,你是一定是世上一等一聰明的人,做生意的主意拿得穩,看人的眼也準。等你醒了,我要你好好教教我。
白楚涵剛剛吃了藥,現在昏睡著,什麼都不知道,
眾人推到門外。
云在終于開始解釋——
“毒菌菇的解毒原則是以毒攻毒。”
“也就是說,這種毒菌菇是毒藥也是解藥,但是,要毒藥和解藥劑量相同時,才能發揮作用,否則,就是火上添材,沒有用。”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打開手里被手帕包裹好的毒菌菇,慢慢道:“這一株,太小了,還需要一株一模一樣的否則本解不了白小姐的毒。”
這話說完,方硯南飛快就想起當日李天曾說過——“雖然這個有點小……”
他不知道其中,當時不以為意。
沒想到,這竟然了今日的阻礙。
錦城慢他一步,也想起來當日李天的說,回憶道:“那天李天說了,這個雖然小,但是是他的手下費勁千辛萬苦找到的,只有這一株,別的,多的,再也沒有了。”
晴喜馬上不同意,“怎麼就沒有了!肯定有!”
因為年的經歷,不相信烏國的所有人,再加上李天的人品也不端。
誰知道這件事是不是他在背地里搗鬼。
晴喜怒氣沖沖,恨不得馬上飛去烏國找李天算賬。
但云在的話,讓的腳步停下。
“我估計李天說的是真的。”
“當初我不知讓白小姐罪的是哪一種菌菇,如今看見,便徹底明白。這樣的毒菌菇極其稀,能到一株已經是費力,再來,估計沒有。”
末了,他著重指出。
“就是把李天殺了,估計也沒有。”
晴喜氣得狂磨牙,一拳錘在旁邊的墻上,骨節都粘上白灰——
“他媽的,豈有此理!”
氣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紅通滴。
方硯南沉著臉,言簡意賅道:“既然這樣,還有別的辦法嗎?”
云在神認真,點點頭,鄭重其事道。
“那就只剩最后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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