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二十多人,已經一窩蜂地沖到了那府口前。
因為結界出現了裂,所以大家都可以看到里面約約地,是一座規模大的府。
至于里面有些什麼,因為結界還沒完全破碎,也看不出來。
這時,飛霞谷的蕭子燁提議道:“這陣法結界已經產生了裂隙,我們如果一起從外面對著裂隙攻擊,應該可以把結界打破。”
天煞門的劉鑫鵬卻道:“一起攻擊結界我沒問題,不過打破結界后,里面的寶怎麼分?”
“當然是各憑本事、機緣了,難不你們天煞門仗著人多,想要獨吞不?”
還沒等蕭子燁回答,一旁的秦嵐便搶先開口道。
“秦真傳的話我贊,能不能得寶,大家各憑本事機緣,如果誰要是想仗著人多吃獨食,我們在場的這麼多豪杰絕不答應!”
這時,散修中一名金丹中期修士,此時也站了出來。
此人名董杰,在這南嶺一帶算是有點名氣的散修。
他不愿意天煞門跟飛霞谷坐大,所以便站出來說話。
表面上雖是支持秦嵐,但言下之意是在告訴這兩家,你們別仗著人多,現場人數最多的,是他們這些散修和小勢力。
果然,現場其他散修被董杰點醒,紛紛表態道:“董道友說的沒錯,要比人多,我們散修的人數更多,有人想吃獨食我高峰第一個不答應!”
接下來,其他的散修和小門派,都自發地站在了一起,紛紛聲援董杰和高峰。
間,已經形了一個散修聯盟,這樣一來,反而了三方中最大的勢力。
劉鑫鵬本來想著的是先跟飛霞谷的人合作,把其他散修趕走。
然后再想辦法暗算飛霞谷的人。
沒想到飛霞谷的秦嵐似乎看出了什麼,竟然一句話就讓散修們團結了起來。
還暗指他們天煞門想要獨吞寶,把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了他們天煞門。
就在劉鑫鵬面逐漸難看之際,黑堂主曼卻嫵一笑道:“人多,有時候不一定就代表著力量大的。
我們天煞門也沒說過要獨吞寶呀,秦真傳的話奴家也是贊的呢。
諸位這麼氣勢洶洶地,讓奴家好怕怕呀。
難道真的接了某些人的挑撥,想憑著十多個金丹期,就要對付我們整個天煞門嗎?”
曼一番話下來,散修聯盟的人都心頭巨震。
這些人就是一盤散沙,讓他們為了眼前的寶,聯合起來反抗天煞門幾人的迫,他們或許還行。
但是讓他們跟整個天煞門對抗,他們可沒那個膽子。
所以曼的話一出,這些人都紛紛站開了一些,生怕被天煞門的人惦記上,在事后找他們算賬。
看到這樣的形,董杰跟高峰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在心中暗嘆一聲,散修始終是散修,永遠都不可能團結起來卻跟那些大勢力去對抗的。
董杰對曼行了一禮道:“堂主言重了,我們只是為自爭取一份公平而己,既然堂主也同意各憑本事奪寶,我們自然是不愿與貴門有所沖突的。”
“既然大家已有共識,不如現在就合力攻擊結界裂隙,好早點進去看看是否真有寶,這裂隙擴大到一定程度以后,似乎又有修復的趨勢了。”這時,一直在研究著陣法結界的蕭子燁干脆地道。
他的話獲得所有人的贊同。
于是,這二十多人便抓時間,在裂隙修復之前,開始各展神通,對著那結界裂隙攻擊起來。
難怪蕭子燁要鼓大家一起合力攻擊那結界裂隙。
恐怕是早已經看出來了這個陣法的強大之。
哪怕如今已經產生了裂隙。
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之下,也花了差不多大半個時辰的時間,才終于將結界強行轟破。
結界一破,所有人也不管里面有沒有危險,都爭先恐后沖了進去,生怕好東西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一直藏在暗的倉火,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此時也有些好奇,這府里面,究竟有些什麼。
難道真有什麼神劍要出世了?
帶著強烈的好奇心,倉火也跟了進去。
結界徹底破碎后,出了府的真容。
這是座門就有上百丈的大形府,看起來非常氣派。
有點像是某個門派的駐地。
進到里面,眾人發現壁上被人在上面篆刻了發陣法。
整座府都被照耀得亮如白晝。
眾人一路前行,來到了一個大廳一樣的空間中。
此時,那大廳中央,竟然還站著一個人。
一個婀娜多姿,極其妖的人,一黑站在那里。
的眼神妖嬈中著一威嚴貴氣,讓看到的人,心中不由生出既畏又的。
然而對于像秦嵐、蕭子燁、曼幾名高手來說,這位不知經過了多年,還仍然能站在這里對他們笑的人,絕對是一個不能輕視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他們本沒能在這人上,應到對方的修為!
這就很可怕了。
這說明對方要麼就沒有修為,要麼修為絕對是比他們高出一個大境界以上。
能在這府里獨自生存這麼多年的存在,可能沒有修為嗎?
所以在他們的影響下,他們邊的人也都是神戒備,一臉凝重的神。
看到秦嵐他們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那黑子掩口笑道:“你們不用那麼張,我只是這座府的府靈。”
“我在這里,是給你們帶來一樁大機緣來的。”
“什麼大機緣?”有人急地問。
“這座府乃煉魂宗最后一任宗主,也就是我的主人,虞紫幽,兵解之地。”
“我主人兵解之前,曾讓我駐守此,等待有緣人,你們每個人都有份,只要接并通過了考驗,便能獲得我主人的一切。”
“這一切包括煉魂宗的所有傳承,還有我主人兵解前,耗費一生心,所打造的絕世神劍,滅魂劍!”
“憑借此劍,將來你就是想橫掃修真界,為不世強者,也未必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