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禮這話不是開玩笑。
都說宋家大房的老大回來后瘋了,但沒人知道宋昭禮有一段時間更瘋。
他的瘋讓人發怵。
白天正常,夜里犯病。
那段時間,別說是宋家大房的那幾個人,就連宋老爺子夜里都睡不安穩。
生怕宋昭禮會殺人。
不過,宋昭禮最終什麼都沒做。
慢慢地,宋昭禮變得正常,白天和晚上都一樣正常。
為了不讓外界胡猜測,覺得宋家四個孫子全有了問題,宋老爺子對外說宋昭禮安然無恙。
宋昭禮話落,廖北這邊陷了回憶。
過了會兒,廖北回神說,“我好奇,你那會兒為什麼白天好好的,夜里就犯病?”
宋昭禮要笑不笑,“你猜我會不會告訴你?”
廖北,“行吧,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最后是怎麼好的?”
鍋里的菜已,宋昭禮熄火,從兜里掏煙盒,剛咬了一,想到前不久剛完,又松開牙齒用舌尖抵了回去,“你好奇心怎麼這麼重?”
廖北嬉皮笑臉,“說說唄,以前不問,是怕你刺激,現在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提一提也無妨。”
宋昭禮低頭看鍋里的菜,沉聲道,“我跟紀璇要了一張的照片。”
廖北,“就這?”
宋昭禮,“嗯。”
廖北還是不解,“一張照片怎麼能好?難道你……”
廖北不解中帶了流里流氣,宋昭禮出聲打斷,“別猥瑣,我那個時候什麼都沒做。”
廖北越發納悶,“那你是?”
宋昭禮閉眼,“夜夜拜,當菩薩拜。”
宋昭禮說話聲音說不出的低沉,廖北被他的話震得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廖北罵罵咧咧,“那你特麼現在是在做什麼?”
宋昭禮睜眼戲謔,“我的神。”
廖北噎住,覺得自己起了一皮疙瘩。
廖北直到掛斷電話都在喊晦氣。
說他不該給宋昭禮打這通電話。
他覺得自己臟了。
跟廖北掛斷電話,宋昭禮笑了笑,合上手機揣兜,從櫥柜里拿出盤子把菜出鍋,接著又做完了剩下的兩菜一湯。
片刻后,宋昭禮把三菜一湯端上桌,邁步去臥室喊紀璇。
紀璇這會兒正在床上趴著看公司那邊發來的一個郵件,是關于一筆項目欠款的。
七千萬的項目,只給結算了五千萬,剩下的兩千萬已經拖了大半年。
聽到門口傳來的靜,紀璇頭也沒回地問,“飯做好了?”
宋昭禮斜靠在門框上,“紀經理了嗎?”
紀璇答非所問,“之前的項目部經理被開除的原因是什麼?”
聊到工作,宋昭禮眉宇間多了幾分正經,“行賄賄。”
紀璇聞言偏過頭看他,“他給合作項目的公司延緩尾款打款進度?”
宋昭禮承應,“對。”
紀璇,“貪了多?”
宋昭禮打趣,“怎麼?你難道也有這種想法?”
紀璇跟他對視,毫不避諱地說,“那我不如在你上多下點功夫,聽你之前的緋聞友說你出手向來闊綽,隨隨便便就是大幾千萬的房子。”
面對紀璇的調侃,宋昭禮臉上笑意收了收,“紀璇。”
紀璇坐起看他,“嗯?”
宋昭禮看著,用指尖在眉心撓了下,似乎是在思考什麼,約莫半分鐘后,抬眼鄭重其事地說,“除了你以外,別人我沒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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