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寬話落，伍睿子驟然僵住。

不等伍睿反應過來，石寬已經大手一，扯拽下自己脖子間的領帶，把他的手捆綁在后。

伍睿瞪大眼，一臉不可思議，“石寬，你是不是瘋了？！”

石寬不吭聲，把他綁，然后將人從車上拎下來推上了副駕駛。

為了防止他逃走，他還威脅他，“你如果敢跑，我就去你家里，把你跟我的那些事告訴你家里人。”

伍睿咬牙。

伍睿以為石寬只是說說而已，直到他被丟在床上，上襯被撕開，他才相信他不適合開玩笑。

伍睿被按在床上沒辦法起，因為掙扎，眼眶都紅了，“石寬，你是不是瘋了？”

石寬繃著臉不作聲，一條屈膝跪在床上，一條踩著地上，大手落在腰間解皮帶。

見狀，伍睿子驟僵，“石寬，你特麼……”

石寬傾而上，“反正在你心里我也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反正你也一直都在躲著我走，還不如我做點混賬事，把你留在邊，我們倆就這麼在一起過日子得了……”

伍睿罵人，“誰特麼要跟你一起過日子。”

石寬掉襯，上半紋理結實，“你不用跟我過，我跟你過。”

伍睿，“這特麼有區別嗎？”

石寬，“有，區別就是你不用我，讓我死皮賴臉纏著你就行。”

說罷，石寬住伍睿下頜吻上。

如果第一次是意外，那這次，伍睿就是清楚地看著自己沉淪。

他不知道該描述自己的心境。

是那種失而復得的充實。

見他難耐拱起子，石寬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既然不喜歡我，那會兒就別對我那麼好，你沒聽過那句話嗎？爛人最是會喜歡上好人……”

伍睿子抖，“邢宇呢？”

石寬，“什麼？”

伍睿蹙眉，“你跟邢宇是什麼關系？”

石寬啞聲，“什麼什麼關系？”

伍睿這會兒人完全于下風，但是那些埋在心里想問的話，反倒是更能理直氣壯問出口。

兩人都這樣了，他有什麼不能問的？

伍睿，“他們說邢宇喜歡男的，真的假的？”

石寬沉聲說，“我不知道。”

伍睿皺眉，“他沒跟你表白？你們倆沒在一起？”

伍睿問得急切，再加上子的不適，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毫沒有往日里的冠楚楚。

不過這樣的伍睿，反倒是多了幾分人味兒。

石寬盯著他看，額頭和鼻尖上有薄汗。

瞧著他的表，電火石間有什麼東西在腦海里閃過，一顆心倏地收，啞聲問，“你很在意？”

石寬問題刁鉆，伍睿回看他，久久沒作聲。

好半晌，他從嗓子眼出一句話，“我都這把年紀了，總不能還被別人脊梁骨當小三。”

聽到他的話，石寬眼睛亮了亮，“你說什麼？”

伍睿不想看他眼里的亮，錯開視線，“就這樣吧。”

伍睿說完，長吁一口氣。

石寬聽懂了他的意思，但心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抓著，不安生、不安穩，“我聽不懂。”

伍睿，“不是都要把我綁起來了嗎？裝什麼清純。”

石寬深吸氣，不可置信，“你答應跟我在一起了？”

伍睿，“別廢話。”

他不是突然答應他。

這半年來，沒有他的日子，他一點都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