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笙醒來的時候容曉還在刷微博,看忽的睜開眼睛,直的坐起來,嚇得差點將手機給摔了。
“大姐,你醒來的時候能不能溫點,別跟詐尸一樣嗎?”
沒有聽容曉的碎碎念,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心里頭砰砰直跳,是容曉送來醫院的嗎,那是不是看到扎針了,看到不會流了,或者心大意沒看到,護士看到了怎麼辦?
“喂阿笙,你不會發燒發傻了吧,我跟你說話呢?”的手在眼前晃了晃。
簡笙眨了眨眼問到:“我,你有沒有看到什麼?”
“看到什麼啊,沒啊,是左先生送你到醫院來的。”說到這里突然很八卦了,“你說說,你跟左先生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了,你倆談的話直接說嘛,干嘛藏著掖著呢,你不知道他聽到你發燒整個人都炸了,闖紅燈過來的,一路張的跟什麼一樣,就連給你打個針都要護士長,還不讓我看,嘖。”
從容二貨裹腳布的廢話中出了重點,面有些怪異:“你說是左南弦送我來醫院的?”
“對啊。”容曉點點頭,然后有一臉八卦的湊過去,“嗯,你們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呢,哎呦喂說一說嗎,反正你現在也退燒了,我真是好奇的不得了。”
心里有些,語氣相對也不怎麼好:“你想多了,我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容曉愣了一下。
這,這個……
還真的吵架了嗎,以阿笙的格不可能這麼對左南弦啊,就算不是也是朋友吧,怎麼一提到他的名字的臉跟看到仇人一樣,不對勁啊不對勁。
“我有點了。”
“我去給你買吃的,你想吃什麼?”
突然咧一笑,笑的一點誠意都沒有:“我們兩個從小穿開一起長大,你不知道我喜歡吃什麼嗎?”
容曉飛也似的奔走。
不過還是沒能功跑功,因為左南弦已經在醫院大門口等著,男人背對著站著,一只手在口袋中,另一只手拎著保溫盒。
不知道為什麼,在人來人往的醫院中,容曉覺得他的背影有些孤單和寂寥。
“左先生?”上前了一聲。
左南弦回過頭,看到的時候禮貌的笑笑,隨后將手里的保溫盒給:“我讓家里熬了一些瘦粥,容小姐,能麻煩你幫我給簡笙嗎?”
“當,當然。”趕點頭接過來,還沒代表簡笙說幾句謝的話,他又開口了,這次語氣卻有些無奈:“別說是我帶來的。”
說完,轉就走。
容曉傻了一下,幾步追上去,左南弦回頭,有些不解的看著。
被這雙漂亮的眼睛注視著,不說張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兩人明顯不對勁啊不對勁,說不是吧,可是左南弦看阿笙的眼神簡直要滴出水來了,可是如果是朋友的話,那為什麼阿笙又一臉郁的否認呢。
哦,明白了,容曉自己給自己打通了邏輯,肯定是左南弦向阿笙表白,然后被拒絕了,偏生他癡一片不改,即使被拒絕了依舊沒有放棄,而阿笙的格了解,這貨商太低了,先是拒絕了宋子憂,現在又要再拒絕這麼一個優質男人嗎?
難道在心里,還記掛著那個不可能呢?
想到這里容曉也失了興趣,一方面覺得阿笙真是傻的可以,一方面又十分同眼前的男人。這麼一個優質的男人別人要求都求不來,而阿笙明明可以唾手可及的,可是卻生生的推開了。
作為朋友,只能可惜,卻萬萬不能手好姐妹的,不想要的,自己也不能強行將自己的意愿加在他們上。
算了,或者他們真的是有緣無分。
“容小姐,還有別的事嗎?”
“額,沒,沒了。”
“好,那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啊。”
揮揮手,看著那個逐漸遠去的背影,又深深的嘆了口氣,落花有意流水無啊。
簡笙沒想到容曉回來的這麼快,就是坐火箭去買吃的也不可能這麼快,而且手里的保溫盒怎麼看也不是店里頭順出來的。
“這是誰送的,左南弦嗎?”是大大咧咧,但不是白癡,前前后后只有左南弦和容曉知道發燒,除此之外沒有別人了。
一聽簡笙這語氣容曉就來氣了,人家癡郎這麼可憐了竟然還這麼冷漠,也管不著左南弦的代了,說道:“對啊,就是左先生送的,怎麼他送的你就不吃嗎,怕人家被你拒絕懷恨在心下毒嗎?”
簡笙:“……”
最后的最后,還是吃了那碗粥,因為從昨天中午開始就沒怎麼吃東西了,晚上在天臺吹了一晚上的風,想了很多,結果什麼都沒明白,反而將自己想到醫院里來了。
反正瘦粥很多,容曉折騰了半天也沒吃飯,于是乎也賊兮兮的討了一碗來喝,一吃下去就淚流滿面了:“阿笙我跟你說,你知道你拒絕了什麼樣的一個男人嗎,哦天,只要想到坐左南弦這麼一個三百十六度優秀的男人被別的人騙走,我這心里頭就哇涼哇涼的。”
簡笙不說話,突然就沒了胃口:“你自己吃吧,吃完記得還給左南弦,還有你先幫我墊付一下住院費,對了,還有這粥的錢,出院我就還給你。”
容曉也顧不得吃了,啪的就把碗筷重重放在桌子上:“簡笙你夠了啊,就算你拒絕人家也不用這麼狠吧,他對你好,你可以不接,但是你不能糟蹋人家的心意啊,你這樣很讓他難堪的知不知道。”
他難堪嗎,那呢,不是更加難堪?
的一言一行,心里的一丁點想法都被他察在心里,的那些心里所想,他在讀出來之后會是什麼樣的緒,是看笑話嗎,還是覺得特別矯,覺得特別可笑。
“你不懂。”只能這樣回容曉。
“哦,我怎麼就不懂了,這很明了的事,簡笙,做人都還要留三分余地呢,何況人家是真的對你好,我看的都,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在固執什麼,拒絕宋之憂我理解,他就不是你的菜,拒絕左南弦我也理解,或者人家不是你的緣,但是你捫心自問一下,如果還有下一個追求者呢,你是不是還是要繼續抗拒,繼續拒絕,你是不是還在等著秦……”
“打擾一下。”門被輕輕推開,護士長走了進來。
容曉只能暫停自己的恨鐵不鋼。
護士長看了簡笙一眼,目淡然,隨后幫測量了一下溫,再換了一瓶新的點滴之后說道:“燒已經退了,這瓶掛完就可以回家了,不過你如果想繼續住院觀察一個晚上也沒事。”
回家,當然要回家。
是這個護士幫打的針嗎,那是不是看到了一切,可是似乎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護士長整理完一低頭就對上打量和注意的神,問到:“還有別的事嗎?”
斂了斂神:“沒有,謝謝。”
“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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