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便是大年初一。
年初一穿新是亙古不變的習俗。
陸嶼白穿了件藏藍的,有種慵懶系帥哥的覺。
理順服后,像個顯眼包一樣在宋可欣面前使勁刷著存在。
見宋可欣沒有反應,不開心的問:“你難道都沒有發現我今天有什麼不一樣嗎?”
“有什麼不同?”宋可欣歪頭,“青春了一點?更帥了?”
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只覺得這男人婚后好粘人。
陸嶼白眼眸微瞇:“你再看一眼?”
拗不過他,宋可欣認真的將他由頭至腳的審視了一遍,最終視線落在他的前,“這不是?”
“是。”陸嶼白搶答道。
宋可欣一臉詫異,“你竟然還留著呢?”
陸嶼白前帶著宋可欣十年前送的針,那日他匆匆離別,一晃十年過去了,那時的心酸怎麼會想到能有今天呢?
“一直都留著,重要時候才會拿出來戴。”
重要時刻?
宋可欣不解:“那你,在哪些重要時刻戴過?”
“第一次新品發布,第一次實現重大科技進步,還有為專利申請數量第一的企業時,華走向新賽道的慶功宴時...我的每一個人生重要時刻,它都在。”
陸嶼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小事,“它在,就像你在一樣,是我每次忙到午夜夢回時的一個小小藉。”
宋可欣愣住,陸嶼白的話就像是開了混響一樣,在腦海漾回響,“你知道這個圖案是什麼意思嗎?”
“什麼意思?”陸嶼白只覺得好看,沒看出有什麼特別意思,也沒有刻字,款式挑的很好,十年過去了仍然不會顯老。
“你確實可以把它當我,因為那是我的星座的星位圖案。”
當時的奢是,如果留不住他,能否的陪著他。
答案毋庸置疑是否定,但這個針,就是的心理藉,不曾想過也是他的藉。
“那我可以理解為,你十年前就把自己送給我了嗎?”
“不可以,那時候我的心思很純粹,只是舍不得你而已。”
“是嗎?”陸嶼白有理有據道:“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在這東西上對我下蠱了,不然,我怎麼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那你拿回來,我給你解藥。”
“不行。”陸嶼白護住口,“我是心甘愿中蠱的。”
宋可欣忍不住翻起舊賬:“心甘愿?是誰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喊我'弟妹'來著?”
這筆賬早就想翻了,但每次都忘記了。
“我嗎?有..嗎?”陸嶼白似乎想不起來,然后矢口否認,“你會不會是聽錯了,我不會這麼沒禮貌的。”
“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
“真...”
陸嶼白還沒說完,宋可欣嚴厲道:“傅家家規!”
陸嶼白立馬老實道,“有印象。”
然后想了會,解釋了下,“因為去接你的時候,媽說,你小時候很喜歡粘著小川,雙方又定了娃娃親,當時可能覺得你不開心,故意逗你的,因為一開始我以為你很喜歡小川。”
“才不是。”誤會大了,宋可欣解釋:“我才不是喜歡粘著他,是因為別的小孩粘著我,我覺得傅岓川安靜不煩人,才跟著他的,這樣就沒人會打擾我了,因為別的小孩都不喜歡跟傅岓川這個悶油瓶玩。”
也很意外,“沒想到誤會這麼大。”
有時候不得不嘆大人們的腦。
“就是,太委屈我們欣欣了。”陸嶼白義正嚴辭道:“那你以后要好好利用我這張辟謠王牌。”
“怎麼利用?”
不對。
為什麼還要利用,現在又不用辟謠。
“多在眾人面前表達表達對我的意。”
“謝謝建議,大可不必了。”
“不用謝,”陸嶼白俯下子,“給爺親一口就行。”
而后順勢將下。
“........唔”
哪里是要謝他???
無賴。
極盡纏綿的吻落下,男人的大手輕握在孩的脖頸。
清晨的吻和深夜的吻是兩種風格,不似深夜的激熱烈,更多的是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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