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很好安裝,不過買的偏針孔,座不好安排,特地重新布置了電路,到周四才弄好。
耽誤了幾天的晚間看書時間,阮清月打算周末都在家里看書。
結果鄰居給送了個diy的邀請函,周六晚上請去家里參加他們的結婚紀念party。
鄰居最近對確實照顧,完全沒有高中時候的子樣兒了,甚至有點過分照顧,知道上課忙,基本上有什麼好吃的都著。
阮清月當面不好拒絕,只笑著說會去,心里想著周六出去書店避一避,本也不是很熱鬧。
周五,阮清月回住,到家前兩分鐘接到賀西樓的電話。
“在家?”
阮清月拿好包準備下車,“快到了。”
賀西樓說:“好的。”
然后走到自己租的房子門口,就看到他站在那兒,腳邊放著一個高不到他膝蓋的小行李箱。
這是出差結束就立馬飛這兒來了?
“不是讓你提前告訴我?”
阮清月是怕他和周云實到一塊兒去。
賀西樓順手接過的包,義正言辭:“提前兩分鐘打了電話。”
“……”
走路慢,賀西樓放下包和行李箱,過來直接把抱起來送進客廳,“點外賣了嗎?”
搖了搖頭。
今晚回來得有點晚,但天還沒黑呢,煮個面也快的。
賀西樓不讓,“你等著吃就行。”
阮清月也不跟他客氣,正好今天上課站著的時間多,已經很累了,干脆躺著歇會兒。
以為賀西樓要去做飯,但他拿了手機搗鼓了幾下就從行李箱拿了點私人品,說去快速沖個澡。
賀西樓洗澡的時間也就十幾分鐘。
他著頭發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門鈴也正好響了。
“坐著,我來。”賀西樓穿著拖鞋往門口走。
阮清月聽到門口的人喊他“哥”,聽起來還特別熱和高興。
沒聽錯的話就是的鄰居,也就是那位高中同學過一陣的黃申,被賀西樓左一個小子右一個小子的,他們什麼時候這麼了?
阮清月好奇的走了幾步過去,隔著距離和門外的黃申打照面,對方看到就笑著招手,“嫂子,明天要來啊!”
關上門,看著賀西樓手里的一大盆食。
不用問了,就是鄰居送的。
“你洗澡之前是給人家發消息送吃的來?”
賀西樓理所應當,“正好他們吃不了。”
看起來就是剛做好沒一會兒,都沒過的就端過來了,怎麼可能是吃不完?
他不吃,嘗了嘗,還要挑三揀四,“味道差了點,五花火候煎過了。”
阮清月總覺得有一種吃人短的覺,這一頓吃完明天不去都不好意思,能不吃麼?
賀西樓坐那兒吃得特別香,還故意饞,“你不?”
靠在餐廳門口,“明天你答應去人家的紀念日聚會,我可沒空去。”
他一臉從善如流,“嗯,你腳不方便,我讓他們把吃的給你送過來。”
“……”
算了,一會兒還要忙著看書,不吃也不行。
別說,味道真好。
“以前當個小子的時候沒發現他還能學著給老婆做飯。”
人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賀西樓給挑了一片看起來火候正好的煎,“男人遇到認定的此生最,不管以前是什麼牛鬼蛇神,一定會變好。”
有些若有所思,“你覺得這樣的,算是好男人嗎?”
賀西樓稍微坐直,意有所指,“那當然,天下最好,沒得挑。”
阮清月笑笑,“對所有人都好算好,還是只對一個人好才算好。”
突然把賀西樓問住了,“你問中央空調?”
握著筷子停住看他。
其實想問的并不是這個意思。
一個男人對心儀的人很好,特別好,溫紳士周到,但他對別人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淡漠,止于禮貌那一層。
周云實這樣的形象,在外人看來,他到底屬不屬于好人。
賀西樓不一樣。
以前外面都傳他這個人冷漠無,對行為不軌的親舅舅都能直接擼去職位發配東南亞。
但很顯然,外界不了解他,他對邊的一群朋友都很好,坐到朋友圈里也沒見他擺什麼不可一世的架子。
對兄弟更不必說了,一個Ailla一個江晝,還有那群來探病的前輩,都看在眼里。
應該沒人把他掛在「不好的人」那一邊。
“我不空調。”他舉起三個手。
阮清月想了想,打了個比方,“如果你對我好只是因為現在喜歡我,倘若哪天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你會惱怒傷害我麼,畢竟,骨子里的你有屬于貝森總裁的狠辣。”
周云實對很好,毋庸置疑。
但他在周氏的手段一向都是說一不二,該狠的時候從不手,他骨子里就是個狠人。
賀西樓有些好笑,“你把我說得像暴君。”
“不管公事私事,我這人起碼道理還是講的。”
算了不問了。
賀西樓可能以為真的是含沙影的問他。
吃過飯,洗完澡,他也收拾完了,從后靠過來,幫拿走巾。
突然很認真,“放心,不管怎麼樣,我不可能家暴你。”
“實不相瞞,從領證那天開始,我就沒想過離。”
“婚姻除了和沖,還要靠經營,哪天如果你真的做了什麼傷我的事,那肯定也有我做不到位讓你失的地方,改都來不及,我傷害你干什麼?”
阮清月聽著覺得不對勁。
“什麼領證那天就沒想離?”
如果沒記錯的話,領證的時候,他看起來一百個不愿,一副被賀夫人和聯手迫,吃了大虧的樣子。
賀西樓眉頭了,意識到說也晚了。
他從后面抱著,嗅了嗅,“好香,什麼味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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