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結束是八點,早的。
他們倆過馬路走回自己住的房子只用了兩分鐘。
“水溫剛好。”賀西樓看了一眼溫度顯示。
他們去參加聚會之前,后院的泳池放滿了水,中途賀西樓回來給水池調了溫度。
聚會吃吃喝喝,又一整天的約喧囂,回來安安靜靜的泡個溫水浴是真的舒服。
阮清月就是住進這里之后太喜歡上泳池的,以前在周家覺得不合適。
泳池被賀西樓改裝過,有專門的區域就當做是泡溫泉了。
閉著眼睛舒舒服服的泡了一會兒,賀西樓從另一邊游過來,水波涌才睜開眼。
人已經坐在邊上了。
阮清月看了他一會兒,兩個多月不見,也不遮掩自己的需求,翻半趴上他膛。
賀西樓明顯結明顯滾了兩下,還一副貞潔烈男的模樣,“大小姐,今晚不行。”
心底忍著笑,攀著他的肩湊上去,吻落在他線條好看的畔。
以前克制,現在阮清月每次都沉迷和他接吻,對他的生理喜歡一點沒變。
阮清月上下其手,一手攀著他的肩,另一手他腹。
又了,最近好像沒鍛煉,跟異地的小似的,每次過來他最喜歡的就是勾引,有備而來。
吻了一會兒,適時退開距離。
不出意外,他沉著氣息追過來想吻,阮清月似笑非笑的抵住他的膛,“我只是想一下,你想到哪兒去了?”
同樣的話被學走了,賀西樓愣了一下,一把將抱了過來,坐在腰上,“我哪兒都想了。”
他握著的后腦掌握整個主導權,不可分的吻從噥斯語到炙熱劇烈,翻將抵在泳池邊。
賀西樓總喜歡讓求著要,以往被勾得不行也就求了,今天非但沒有,實在難忍的時候還咬了他的。
他輕輕吸了一口氣,水下的手撥流,一臉惡劣,“屬狗的你?”
微闔眸,又吻了吻他被咬的地方,“我咬狗。”
不知道是不是反而被罵爽了,賀西樓眉眼都了,低著嗓音抵進,“別上咬,你老公質地,用點力。”
阮清月有點后悔惹他了,到最后幾乎分不清是水太燙還是他太燙,又累又困。
睡前咬牙嘟囔:“以后不準來了。”
他倒是好脾氣,給蓋被子還跟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嗯,以后不來,下個月再來。”
第二天睜開眼,牙膏依舊是好的,洗完臉就有早餐吃。
午餐和晚餐就去黃申那兒吃。
黃太太要工作,中午只有黃申在,和賀西樓就在旁邊看黃申拍抖手視頻。
嘆了一句:“又帥又會做飯,他不火才怪。”
一年不到,已經兩千多萬。
賀西樓轉頭一臉意味的看著,“要不我跟他合伙做飯?”
阮清月悄悄在他肩上打了一下。
他“啊”一聲,疼得往旁邊躲。
應該是真疼。
依稀想起來昨晚坐他上過分的時候,沒忍住咬了他的肩膀。
黃申那邊立刻尖起來,“欸你們別瞎說啊,我不喜歡男的,那不是我男朋友!”
原來他的直播網友聽到了賀西樓的聲,非要看。
賀西樓把的臉蒙上,擁到懷里捂著,然后讓黃申把鏡頭轉過來,大大方方的讓網友看,還不要臉的問網友:“我帥不帥?”
屏幕上一水兒的:帥帥帥帥帥!
直接刷屏。
賀西樓笑得很賤,“謝謝,我有老婆,你們有嗎?”
黃申憋著笑把鏡頭轉了回去,繼續直播。
兩小時不到,周云實的電話就過來了,問阮清月:“江晝生日的時候,你是不是要回來?”
阮清月抬頭看了看賀西樓,想從他懷里出來,他反而用力攬著,不讓。
“嗯”著,“要回的。”
江晝很快就滿一歲了,早產后面又進ICU,這孩子能恢復現在這樣非常不容易,所以周歲的生日比較隆重。
江晝的爺爺被賀西樓接來京城,又給他們請了三個保姆,住在之前給Ailla住的那間房子里。
周云實喜歡江晝的,去看江晝的人里面除了賀西樓之外,最頻繁的就是周云實。
江晝那次傷到了,到現在沒怎麼好,周云實也算久病醫,經常過去給小孩輕輕。
最意外的是江晝,他居然更喜歡周云實而不是賀西樓。
這極大的滿足了周云實的虛榮心,恨不得一天去一趟,滿屋子的玩幾乎都是周云實買的,賀西樓的一件也看不到。
因為都被周云實給藏起來了。
Ailla獄之后,江晝沒見過年輕,楊瓷第一次跟著周云實過去的時候,江晝剛好學說話,直接對著楊瓷喊媽媽。
然后第二天,楊瓷直接被周云實止探了。
私底下又教孩子喊他爸爸,拿著賀西樓的照片教江晝喊叔叔。
霸道又心機。
電話里,周云實說了句:“你都要回來了,賀西樓還跑過去干什麼,拖后影響你上課。”
阮清月看了看邊的人,看樣子是看到直播了?
賀西樓輕哼,對著手機:“蛐蛐我爭寵是吧,下回記得背著我點兒。”
周云實最近好像也稚了,跟著不屑的冷哼,“我用得著爭?清月把我放第一位,阿晝也是。”
氣不氣。
賀西樓略微吸氣,心道:你等著,等我自己生個一兒半的羨慕不死你。
江晝周歲宴的時候,京城的春三月還是很冷。
阮清月基本上給每個人都帶了禮,所以行李比較多。
賀西樓沒盯著的行李,就等著送禮。
南庭那套房子轉到了的名下,直接去的南庭。
第二天,去參加江晝的周歲宴,給孩子送了個三萬的金鎖。
巧了,周云實送了一把小金鑰匙,準確的說是江晝的屬相兔子抓著一個鑰匙形狀的胡蘿卜在啃。
賀西樓看著他們倆一把鑰匙一把鎖的,當即要搶過來,“表哥,我雙倍買你的,你送我這個怎麼樣?”
周云實看都不看他。
江晝是個小狗,十個月他就走得很穩了,這會兒到了周云實跟前,親了一口,磕磕絆絆的說:“謝、謝…粑粑!”
唐風易笑得不行,“哥,咱不氣,周哥哄孩子的時間,你不也哄到媳婦了嗎?你倆賽道不同。”
一生要強的兩個男人,誰看不出來周云實故意的?
阮清月爭不過,也不能爭,他就爭賀西樓最在乎的另外的人,反正這輩子他倆估計是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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