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靳深心里,我才是獨一無二的。”
白冰清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
陸靳深狠狠擰眉。
怪不得蘇蔓會說他喜歡白冰清不喜歡。
陸靳深繼續看下去。
“其實你也就仗著有老爺子疼你,只是,那老頭子還能活多久呢?等有朝一日,那老東西沒了……”
陸靳深眸驟然轉冷,俊上迅速覆了層寒冰。
他怎麼都沒想到這種話竟然是從白冰清口中說出來的,他也沒想到平日里在自己面前弱弱溫善良的白冰清會有這樣一面。
視頻中,白冰清尖銳的嗓音還在繼續。
“等那老東西死了,燒灰了,我倒要看看還有誰……”
那張平日里溫如大家閨秀一般的臉上表卻是有些猙獰——陸靳深從未見到過白冰清這副樣子。
這樣的白冰清讓他陌生。
再后來就是蘇蔓給了白冰清一掌,接著就是他出現,將蘇蔓關在房間里的事。
視頻畫面中,蘇蔓那一掌只是打在臉上,而白冰清的上半很明顯的自己傾斜了下,這才有倒在地上的那副畫面。
陸靳深盯著視頻中的畫面,臉沉如水,久久不能平靜。
是他錯怪了蘇蔓。
甚至還把關在房間里,那時候蘇蔓小腹痛,給他打電話,那時應該是要去醫院,可他卻做了什麼?
把關在房間里一整天,害的痛到昏迷過去……
他腦中浮現出的都是那天見到蘇蔓臉慘白渾都是冷汗的蜷在冰冷的地面上。
陸靳深心臟像是被千萬只尖銳的鋼針狠狠扎過似的,泛著細細的痛,他站起來,朝臥室走去。
此時,蘇蔓睡的正,昏黃燈下,五致恬淡,好的像是一幅油畫。
陸靳深手指一點點描摹著蘇蔓的眉眼,順著的眉梢眼角,向的鼻骨,膩的鼻梁,小巧的鼻尖,以及那嫣紅的瓣兒。
他手指在瓣上停留了瞬,男人冷峻的面容難得緩和了幾分。
獨自在房間坐了半響,陸靳深這才起,邁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臥室。
……
此時,白冰清所在的臥室。
在保姆的照顧下已經換好服起上床了。
而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誰?”白冰清出聲問。
“是我。”低沉的男音傳來。
是陸靳深。
白冰清一陣歡喜,連忙坐起來,“靳深?進來吧。”
大晚上靳深來找……是要跟說什麼?
白冰清心底滋生出期待來。
很快房門打開,材高大頎長的男人來到房間,他大半個籠罩在影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
但白冰清能覺到他上籠罩著的抑的低沉的冷氣。
“靳深,這麼晚了……你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白冰清期待的著陸靳深,打開了房間的燈。
燈下,男人那張俊越發冷峻,看向的眸也不像之前那樣溫,反倒是變得薄涼,冷冽。
這樣的陸靳深,讓白冰清心里有些發。
“靳深?”試探著問。
“那天的事,我都知道了。”男人嗓音冷沉無溫。
白冰清心底咯噔一聲,渾冰涼。
他知道什麼了?
知道的是好的,車禍是設計的?還是知道蘇蔓打胎這件事是跟方茹聯手策劃的?
白冰清越想臉越發慘白。
魔鬼隻會用他特定的方式來愛你:“記住,不許看著我,不許抱著我,把臉轉過去,隻要安靜的乖乖躺好!”隻要乖乖躺好?他當她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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