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休息了會,去了浴室。
躺在泡滿溫水的浴缸中,蘇蔓清洗著上,淚水難以遏制的掉落下來。
不該這麼不爭氣的……
明明以前陸靳深那樣無視,那樣對待,都沒有這麼難過,而現在只是被陸靳深拋棄在高速公路上,為什麼難這樣?
難道是因為以前習慣了陸靳深對的淡漠,以前不覺得有什麼,可這段時間得到了陸靳深的溫得到了他的關,以至于他對做出一點點傷害,的痛苦難過都會被無限放大麼?
本來可以忍陸靳深的冷漠的,可嘗到了他給的甜后,再也無法再忍這些苦了。
蘇蔓泡在浴缸中,不知泡了多久,走了整整四個多小時的路太累了,漸漸的,昏睡了過去,一直到浴缸中的水溫逐漸變涼都沒醒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傳來,由遠及近。
蘇蔓意識迷迷糊糊的,覺到有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將從浴缸中撈起來,嘩啦一下——
蘇蔓這才覺到了陣陣涼意,上涼颼颼的,有些冷。
幽幽睜開眼,打了個寒。
一條浴巾牢牢蓋在上,把包裹的嚴嚴實實。
蘇蔓抬眼,對上男人那雙滿是責備的墨黑眼眸。
“怎麼在浴缸里睡著了?”男人皺眉,說,低沉的嗓音泛著點責備。
蘇蔓散漫的意識逐漸回籠,看到男人冷峻的面容以及干脆利落的下頜線,鼻尖發酸,嗓音甕聲甕氣的,“你管我做什麼?”
他現在不是在醫院陪著白冰清麼,既然那麼在意白冰清,還為什麼要回來?
“沒良心的,”陸靳深抱著一步步朝大床走去,他掀開被子的一角,作輕的將蘇蔓放在大床上,“我還不是擔心你會冒。”
“那麼冷的水溫,你是想凍壞你自己對不對?”
陸靳深幽深的眸著的眼神滿是不悅。
“你還會管我會不會凍著麼?”蘇蔓眼眶熱,鼻尖酸發紅,聲音聽起來悶悶的,“你管你的白冰清就好了,還管我做什麼?”
“再說了,你要是真的關心我,又怎麼可能大夏天的把我一個人丟在高速公路上?”
陸靳深垂下眼眸,面上和了些,他給蘇蔓蓋上被子,嘆息一聲,“今天的事是我不對,但我希你能理解,今天白冰清……”
“我不理解。”蘇蔓背對著他捂住耳朵,眸底的水汽不斷蒸騰,蔓延著,模糊了視線。
不想讓陸靳深看到這麼脆弱的模樣,拼命的忍住眸底的淚水。
“你在路上可以打車,如果我今天去晚了,我擔心……”陸靳深耐著子,跟解釋著。
“就算你去晚了,白冰清也沒什麼事,那不過是騙你過去的手段。”蘇蔓只覺得諷刺,“你覺得我能打到車,可事實上,我卻是從高速公路上頂著38度的高溫,足足有了有四個多小時。”
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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