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眼花了?
“干媽,您在看什麼?”白冰清見方茹在出神,出聲提醒著。
“沒什麼。”方茹回過神來,招呼著陸靳深往回走,“靳深,就算你想著,那也要等著我這生日宴會結束后去找。”
陸靳深著蘇蔓離去的影,薄抿。
今天的事是他對不起蘇蔓,回頭他要好好哄哄。
回去時,陸靳深給杰森發了消息:【出去跟著,別被發現了。】
有杰森跟著他也放心些。
陸靳深心沉重的跟著方茹回到宴會廳。
方茹的生日宴邀請了不貴婦名媛,大家極盡所能的阿諛奉承方茹,極大程度上滿足了的虛榮心。
期間,方茹腦中一直盤旋著蘇蔓腰上的那個胎記。
當初記的清清楚楚,許靜竹的兒腰上就有個這樣的胎記,這一點不會記錯。
那麼蘇蔓腰上的……
方茹趁著白冰清不在的空隙里,將陸靳深到一旁去。
“靳深,媽有件事要問你。”
“什麼?”陸靳深敷衍道。
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蘇蔓的事,想到蘇蔓臨走時的那個決絕的眼神,以及說離婚時的表,陸靳深心如刀絞,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只覺得時間似乎變得格外漫長,恨不得趕讓這場生日宴會結束,飛奔到邊去找。
“我問你,你跟蘇蔓做夫妻那麼久了,你有沒有注意到上有什麼胎記?”方茹低了聲音,小聲道。
“媽,你問這個做什麼?”陸靳深擰眉。
方茹什麼時候起對蘇蔓這麼關心了?
不是一直以來都很討厭蘇蔓麼,為什麼會關心上的胎記?
“你別管我做什麼,你就告訴我有沒有吧!”方茹急躁道。
陸靳深沉默了半響,“是有一個。”
“在哪里?”方茹越發急切了。
陸靳深只覺得今天的方茹有些怪異,還是抿開口道,“后腰。”
“是不是個蝴蝶型的暗紅的?”方茹眸復雜。
“沒錯。”陸靳深抿了抿,“媽,你又想打什麼主意?”
“我沒想打什麼主意。”方茹說。
既然靳深都說有了,那就證明沒看錯。
“蘇蔓今年多大了?是不是23歲?”
“還說你沒打什麼主意,你問這些做什麼?”陸靳深心底煩悶無比,“媽,我的事已經夠的了,我不希你再做些什麼事給我添。”
“怎麼能是添呢?我這是關心關心。”
“媽,你不覺得說這句話很可笑麼?你以前什麼時候關心過?”陸靳深臉發沉,“我不管你心里想的是什麼,蘇蔓是我的妻子,我不準你傷害。”
方茹小聲嘟囔了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好奇。”
如果沒記錯的話,蘇蔓今年23歲,跟白向晨一樣大,那這樣的話,的信息豈不就是能對得上?
但的還要仔細查一查,一個蝴蝶的胎記也說明不了什麼。
方茹下心底的疑慮。
與此同時,杰森發來了消息。
【爺,并沒有回家,去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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