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問一下看守所那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白冰清嘆了口氣,“妹妹,雖然我干媽跟你婆媳關系不好,但你也不能做出這麼狠心的事,你這樣讓靳深該怎麼自?”
蘇蔓就知道白冰清不會安分,眸一寒,“我的確被關在看守所三天,但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我也相信姐姐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白向晨沉聲開口說,“按照時間線,三天前正好是我查到了DNA測試結果告訴方茹的時候……”
“當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許靜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出聲問。
蘇蔓將那天發生的事跟他們解釋了一遍。
“我承認我討厭方茹,但我絕不會做出害人命的事來,當時我到達時,就已經躺在泊中了。”蘇蔓看了眼白冰清,眼眸微冷,“而且在那之前方茹是先跟白冰清見面的。如果說我有嫌疑的話,那是不是也可以代表白冰清也有嫌疑呢?”
憑什麼白冰清可以肆無忌憚的往自己上潑臟水?
有嫌疑,那同理,白冰清也有嫌疑。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懷疑我害了干媽嗎?”白冰清冷笑一聲,大聲斥責著,“我和干媽親如母,一向最疼我,我怎麼可能去害?就算你急著擺你上的罪責,也沒有必要拖我下水吧!”
白冰清眼神冰冷。
“我也相信冰清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白鎮看向蘇蔓的神有些不悅,“蔓蔓,在沒調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說了。這件事還需要好好調查調查。”
蘇蔓心里一片苦。
剛才白冰清攀咬的時候,白鎮沒出聲阻止,他的第一反應是質疑自己。
可當說出白冰清也有嫌疑的時候,白鎮卻那樣不滿。
的親生父親就這樣相信白冰清。
他信任白冰清遠遠勝過信任自己。
很明顯,他說的對白冰清跟對自己一視同仁是假的,他更偏于白冰清。
白冰清跟他們朝夕相了這麼多年,他們對白冰清的是遠遠大于自己這個只相認了不到一個小時的親生兒的。
蘇蔓早就預料到了,可當親眼看著白鎮這樣維護白冰清,心底還是抑不住的難過。
“既然當天的監控已經被技手段給抹黑了,那問一下咖啡店的服務員,看看有沒有其余的人出當天的包廂或許會有新的線索。”
白鎮沉聲說。
“對啊,咱們一定要好好查查這件事。我也相信蔓蔓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許靜竹看向蘇蔓,握住蘇蔓的手,“蔓蔓,你放心,媽媽不會讓你蒙不白之冤的。”
“媽,謝謝您。”蘇蔓眼眶有些泛紅。
謝謝您愿意相信我……
……
與此同時,陸靳深坐在后車座上,冷峻的面容上滿是疲憊,手指一下下的按著太。
出事當天的監控被人毀壞了,還在通過技手段修復。
這幾天時間警方已經仔細審問過咖啡店的工作人員,當時進到方茹所在的包廂的只有蘇蔓和白冰清兩個人,是白冰清先見了方茹隨后蘇蔓趕到,接著方茹就出事了。
也就是說蘇蔓和白冰清兩個人,他們其中有一個是和方茹被害有直接關聯的。
一個是和方茹親如母的干兒,一個則是平時就和方茹關系勢如水火的兒媳婦,哪個更有作案機顯而易見。
陸靳深推測可能是蘇蔓和方茹發生了什麼口角,蘇蔓不小心失手把方茹害了。
就算蘇蔓是害了他母親的兇手,陸靳深也不舍得對蘇蔓做些什麼。
只是以后他該怎麼面對蘇蔓……
陸靳深靠在后車座上,他渾上下著說不出的疲憊。
"陸總,我查到攔了一輛出租車后,又去了另外一家咖啡店。”
“去見了白向晨,接著又去了一趟劉桂蘭家里最后去了白家。”
“去白家?去那里做什麼?”陸靳深抬眸沉聲問。
“的我也不清楚。”杰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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