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陸靳深朝這邊趕來,他森寒的眸如最鋒利的刀刃掃過許思思。
許思思被這樣的目給震懾住了,一時間竟有些手抖。
“許思思,住手!”
薄斯年也沉聲道。
見到陸靳深跟薄斯年來了,許思思瞪著喬安安,“住手我就住手。”
“你怎麼不先住手?”喬安安不甘示弱,手指的抓住許思思的頭發。
兩人以一種詭異稽的方式彼此糾纏著。
“你們倆都住手吧。”蘇蔓嘆了口氣,掰開了許思思的手,又拉著喬安安來到一側。
“你傷了。”陸靳深來到蘇蔓側,他一眼便看到了蘇蔓白皙手臂上的那道抓痕,他握住了蘇蔓的手腕,那雙冷戾森寒的眸倏的落在許思思上。
瞬間,許思思只覺得如芒在背,頭皮陣陣發麻,覺到了一陣寒意。
“沒事,是許思思不小心抓了我一下,”蘇蔓掙扎了下,“安安傷比較嚴重。”
陸靳深沉眸,眸底一片郁氣。
他都不舍得弄傷蘇蔓一頭發,這個人竟然敢抓破了的手臂?
喬安安傷跟他有什麼關系?他只在乎蘇蔓有沒有事。
“我先帶你去理傷口。”陸靳深握住蘇蔓的手,帶著朝一旁走去。
“我這點小傷口沒關系的。”蘇蔓見喬安安臉浮腫著,頭發也凌,臉上甚至還有一點指甲的劃痕,心疼不已。
喬安安可是當紅頂流明星,是要靠臉吃飯的,這臉被抓傷了的事業到影響可怎麼辦?
“薄斯年會理好這邊的事。”陸靳深嗓音沉下來,“我帶你理下傷口,免得留疤。”
他嗓音霸道著令人不容拒絕的威嚴。
蘇蔓見薄斯年也來了,只好跟著陸靳深來到一側。
陸靳深聯系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對方很快送來了棉簽,碘伏還有止痛活的藥。
此時,陸靳深拉著蘇蔓在椅子坐下,他有些蒼白的大手握住了蘇蔓纖細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著站了碘伏的棉簽,小心翼翼的在蘇蔓傷的手臂拭著。
“別人打架你湊什麼熱鬧。”陸靳深嗓音著點責備。
“安安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別人。”蘇蔓說話間,視線一直落在喬安安那邊。
此時,見薄斯年來了,喬安安一雙眸沁著淚,來到薄斯年邊,撲他懷里,“斯年,你看,許思思都抓破我的臉了。”
委屈的撒著。
“這是怎麼回事?”薄斯年單只手著喬安安的下,見致的小臉上一片紅腫,還有指甲的劃痕,一張臉又腫又可憐,臉沉了下來,面冷肅。
“我跟蔓蔓聊天聊的好好的,可許思思卻突然過來挑釁……還說什麼我不配嫁給你之類的話。”喬安安越說越委屈,手臂纏著薄斯年的腰,委屈的著他,“我怎麼就不配嫁給你了?”
“我可是你朋友,了這麼大的委屈,你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教訓!”喬安安瞪著許思思,恨不得薄斯年當場就把許思思給封殺了。
“教訓我?”許思思聽到什麼笑話似的,“薄斯年,現在你要站在這邊麼?”
“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姐要好好照顧我的。”許思思整理了下糟糟的頭發,“你要是真對我做什麼了,你覺得我姐會怎麼看你?”
薄斯年臉發沉,“安安,我先帶你理下傷口。”
“我待會再理傷口,我要你現在就封殺!”喬安安不滿的嚷嚷著,氣惱的盯著許思思。
什麼姐不姐的?
許思思姐是誰?
薄斯年跟姐又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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