婭婷的小公寓里。
剛剛應付過了封家大哥封璟,送別了封,婭婷的臉上還有些微微的滾燙,心也有種說不出的興,走出電梯,向自己的門口走去。
哪知道,人還沒有達到門口,婭婷就聽到了房間里面傳來一聲尖。
“啊!放開我,放開我!”
“曼曼!”婭婷心中一驚,立刻快步沖了過來,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急聲道,“曼曼,這是怎麼了?”
“婭婷,你回來的正好,快點過來,幫我按住。”
客廳里面,杜若卿正抱著白曼,滿臉著急,而在他懷里,白曼就像是一只發了瘋的兔子,雙眼通紅,四肢不斷掙扎。
要不是婭婷對杜若卿的人品一向了解,換做別人估計都要以為杜若卿是想侵犯白曼。
“杜醫生,這是怎麼回事?”婭婷不敢耽誤,合上門就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白曼掙扎的手臂,急聲問道,“剛才我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白曼雖然有這樣的神疾病,但是只要不遭什麼刺激應該不會突然發病的,剛才自己出門的時候,白曼還好端端地坐著跟杜若卿說話,怎麼突然就變這樣了?
“我也不清楚啊,還專門為我泡茶,但是茶都沒有泡好,就突然犯病了!”
杜若卿也很是納悶,但是他沒有時間思索這個問題,他抓了白曼的另外一只手臂,然后急聲吩咐婭婷,“你把抓,我給先打一陣鎮定劑。”
白曼的況嚴重,短時間怕是安靜不下來,所以杜若卿必須要先給打一針鎮靜劑。
“好。”婭婷很快回過神來,按住白曼的雙,把整個人錮起來。
“不,不要,不要電我!”白曼驚恐地著,四肢掙扎得更加厲害。
杜若卿眼底飛快劃過一不忍,手指卻作飛快地從自己隨帶著的包里面出一注來,他手指修長,單手作也很靈活,很快就扎進了白曼的手腕,拇指推注活塞。
鎮定劑的效果很明顯,白曼很快就安靜下來,整個人地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安靜睡著的樣子很像是折翼天使,纖長濃的睫鋪在蒼白的臉上,時不時地,失去了的繃,一雙濃黑的眉頭也蹙在一起。
“在神病院遭的電擊太頻繁了。”杜若卿取出針頭,一雙眸子還停在那張帶著張的臉上,心頭忍不住生出一心疼。
“那些人真的太狠了!”婭婷已經控制不住心中緒,哽咽著出聲來。
原本以為曼曼就算是病了,應該也沒有那麼嚴重,現在看來,曼曼發病的遭的刺激太大了,比自己想象中發病的頻率還要高!
“婭婷,這事不能拖了,也不要等明天早上了,就現在吧。”
杜若卿神嚴肅,臉凝重,沉聲說道,“我們馬上把白曼送到我的那個療養院去,治療就從今晚開始!”
他等不了了,一刻也等不了,白曼現在的況越來越不好,他必須要盡快給開展治療,這樣才能安心。
“好,就聽你的。”婭婷沒有異議,因為也覺得,曼曼越早治療越好。
二人議定計劃,立刻開始收拾,白曼的東西并不多,除去一些重要的證件就再也沒有別的了。
“那些東西都用不到了,不必帶了。”杜若卿抬頭看到了婭婷手里拿著的東西,立刻開口道,“曼曼此刻已經是死亡狀態,這些東西即便是拿上也用不到。”
“那我給找點服出來!”
婭婷覺得杜若卿言之有理,立刻開始手收拾別的東西。
杜若卿看了看手表,卻擺了擺手,“不用那麼麻煩了,回頭我安排人給買吧,咱們現在先把送過去。”
“也好。”婭婷看了看沙發上那個沉睡的人兒,放下了手里的東西。
杜若卿抱著白曼,徑直出了房門,婭婷跟其后,三個人一同下了樓梯,坐進了車子,往療養院趕去。
車子上。
“我有一個遠房親戚,跟白曼差不多年紀,十幾歲的時候走丟了,的份可以借用。”杜若卿一邊開車,一邊著后視鏡里趴在婭婷上沉睡的,輕聲開口。
“那太好了!”婭婷驚喜地出聲來。
曼曼的死亡消息還沒有報道出來,但是在醫院那邊,已經是死亡狀態,為了不讓蕭錦年起疑心,白曼的份就必須要藏起來。
昨晚只顧著去找封商議如何把曼曼救出來,更換一個份這樣的事兩個人還沒來得及辦理,眼下既然杜若卿能帶來合適的份,那就省了很多手續了。
“這件事你就不用心了,回頭我來辦。”
杜若卿又看了一眼沉睡的白曼,輕聲說道,“回頭對外就說是我的遠方親戚,有病來找我看,我不方便陪同一個孩子,所以拜托你幫忙照顧,這個理由應該說得通。”
“好!太謝你了,杜醫生!”
婭婷好忙點頭,心中激不盡。
杜若卿愿意幫忙就已經很讓意外了,沒有想到,他竟然愿意這麼盡心盡力地幫忙。
杜若卿卻不在意地笑了笑,“婭婷,我們多年朋友,你跟我說這個就太見外了,何況……”
他的目再一次落在婭婷懷里白曼上,語氣不自覺地變,“何況白曼的況確實太可憐了,不幫一把,我的良心也難安。”
婭婷也低頭去看懷里沉睡的白曼,手指輕輕梳理著白曼的長發,心底一片疼痛。
是啊,曼曼真的太可憐了,太讓人心疼了。
可是,就連杜若卿這樣的普通朋友都會忍不住心疼,作為的丈夫蕭錦年,的爸媽白家父母,卻對那樣冷漠而且絕。
他們親手把曼曼推進了這樣的深淵!
婭婷心中慨,忍不住深深吸氣,就在這時,懷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了一聲提示音。
是來自封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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