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看了半天冊子了,看的頭都大了。”
蕭晗玉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大哥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我沒有,你別在這兒點鴛鴦譜了。”
蕭晗璋沒好氣瞥了一眼。
蕭晗玉雙手托腮,就這麼盯著蕭晗璋。
看著看著忽然眼睛一亮。
“大哥,要不然你娶了瑤兒吧。”
蕭晗璋面上若無其事。
“看來看去,這滿京城無論家世樣貌才能,誰能比得上你啊。
要是跟瑤兒二叔說你想娶,他一定會同意讓瑤兒留下。”
蕭晗玉越想越覺得剛才自己就是在騎著馬找驢。
眼前就一個這麼合適的,怎麼就早沒想到呢。
“大哥你幫幫忙,講點義氣,我求你了。”
蕭晗璋清了下嗓子,面上有些為難的樣子。
“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我現在看你倆最般配。
你就幫我一下吧,大不了以后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只要你能幫我留下瑤兒。”蕭晗玉道。
“你要這麼說的話……”
蕭晗璋糾結了一會兒。
“我考慮考慮吧。”
“真噠。”
蕭晗玉高興的從椅子上蹦起來。
“這有什麼好考慮的。
我去找母親,明日林瑤二叔會給父親看,正好就把這事定下來。”
看著雀躍離去的背影,蕭晗璋角抿了個弧度。
他本來不想這麼快便跟林瑤坦白。
畢竟才剛退婚,他怕一時難以接。
反正以后機會多的是,細水長流,總能明白自己心意。
可他現在不這麼想了。
沒什麼來日方長,只有夜長夢多。
除了自己,把給誰他都不會放心。
上變故太多,他差點就錯過了。
這一次他絕不給機會再從他邊走掉。
許氏從蕭晗玉那兒聽了這事。
就知道這丫頭八又被他哥當槍使了。
雖然知道蕭晗璋的心意,但還是覺得這事這麼急,實在不妥。
畢竟能看出來林瑤對蕭晗璋本沒有一那方面的,就是將他當兄長對待。
這事做不好反而會弄巧拙,把林瑤嚇到。
許氏將蕭晗璋了過來,想知道他是怎麼打算的。
“你不會真想聽晗玉的,明日直接跟林瑤說你想娶吧,你覺得會答應?”
“不答應便先讓二叔答應,總之必須先把留下來。
與其怕這怕那猶猶豫豫的,還不如直截了當的告訴。”
許氏看他心里有數,便沒再說什麼。
兒子心心念念這麼多年的人,也只能盡全力幫他了。
翌日,林瑤便帶著林逸來了定北侯府。
林逸仔細檢查了遍,發現癥結所在還是因為余毒未清。
如果能得到解藥,再加上他針灸,或許還有一希。
問題便是,這毒藥究竟出自何人之手,誰手中又有解藥,他們都不知道。
蕭晗璋也曾派出探子潛伏進北疆。
可對解藥的事仍一無所獲。
中毒時間太久,林逸也束手無策。
好在定北侯夫婦本也沒想過還能治好,心里倒是沒什麼。
畢竟今日們還有更重要的事。
許氏給蕭晗璋使了個眼。
他踱步走到林瑤邊。
“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許氏則將定北侯安置好,便將林逸帶到了偏廳。
說再詳細問問定北侯傷調養的事。
一盞茶過后,便找了個機會切話題。
“林大夫,我聽晗玉說你們要將瑤兒帶到蘇州去?
這孩子昨日一回來可就急著讓我給瑤兒找個婆家。
說要是有合適的您就讓瑤兒留下。”
林逸哈哈一笑。
“這丫頭還真是個急子。
我是有這個打算,畢竟這里也沒有親人了。
讓找婆家我就是逗逗那丫頭。”
許氏一笑。
“您這話我們可是當真了。我這兒還真有個合適的人選,您看看怎麼樣。”
“哦?夫人請說。”
林逸昨日只是隨口一說罷了。
倒是沒想到們還真上心了。
不過聽聽也無妨。
們定北侯府畢竟在京中這麼多年,人脈廣泛。
真有合適的人選也說不定。
“瑤兒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乖巧伶俐還知道疼人,比我家那傻丫頭可是強多了,我是真心喜歡。”
許氏先將林瑤夸贊了一番。
“瑤兒那孩子確實招人疼。”
林逸面上笑著,心里卻是一酸。
沒有父母庇佑的孩子自然更早懂事些,什麼都要靠自己。
許氏抿了口茶,見時機到了,開口道:
“知道您心疼,想留在邊給一門好親事。
不如就讓做我兒媳婦,就是不知道我那不爭氣的兒子,能不能得了您的眼。”
林逸一怔。
見竟是要把林瑤說給自己家,他十分意外。
“夫人莫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婚姻大事,怎能當作兒戲。”
許氏見他有些猶疑,正道:
“瑤兒若是能嫁過來,我們全家都會奉若瑰寶,進門便會讓掌家,做我們蕭家的當家主母。
若是我那逆子敢做一點對不起瑤兒的事,不用您開口,我第一個打斷他的。”
“這……”林逸有些茫然。
見林逸神已經松,許氏自覺這事有戲,趁熱打鐵道:
“瑤兒進門后,還不必擔憂與后宅眷的關系。
我是打心眼里喜歡,晗玉跟的關系更不必說,您也安心不是。”
聽這麼說,林逸有些心。
定北侯府無論從哪方面來說無疑都是個好選擇。
他以后也未必能給林瑤尋到一個條件這麼好的。
“那世子他是什麼想法?畢竟瑤兒已是退過婚的人。”
說出去名聲到底不好聽。
將來林瑤同蕭晗璋若有了爭執,他拿這說事,讓林瑤如何自。
許氏明白了他的擔憂。
“瑤兒遇到這種事我們心疼還來不及,我那兒子自然是愿意的,不然我也不會跟您提,以后日子畢竟是這小兩口過。”
“不瞞您說,他心儀瑤兒已久,若不是因著北疆的戰事去了戰場,怎麼會讓那沈青云鉆了空子。”
“說句不當說的,當初得知瑤兒想退婚,可把他高興壞了。”
“他二人這可不是天定的緣分。”
林逸已經完全被說。
“既然夫人這麼說,我自是沒什麼意見,但我還要問問自己的意思。”
許氏一聽這話,就知這事已經了大半。
“那是自然,最重要的還是瑤兒的意思。”
的任務已經完了。
卻不知蕭晗璋那邊可沒這麼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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