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魏王的神一滯,有些猶疑起來,看著廉頗說道:“廉頗將軍,那三人已經是犯了必死之罪,現在將他們放出來,如何給大魏百姓代啊?”
而朝中的眾多卿大夫聽到了廉頗的話,更是炸開了鍋。一個個都是對著廉頗槍舌劍,眼中幾乎是要噴出火來將廉頗燒灰燼。
“這種話簡直是大逆不道,竟然是要將牢中那三個早就該死的死囚放出來,這簡直是我大魏數百年來未有的瘋狂行為,將他們放出來,一個控制不好,我大魏又是一場腥風雨。”田亞卿仿佛被到了逆鱗,看向廉頗的眼神極其不善,看上去恨不得將廉頗生吞活剝掉。
“就是,那三個人就是最大的不穩定因素,如果說將所有的兵力全部都給廉頗是有風險的話,那麼將那三個人放出來就是將我大魏放在火上烤了。”公孫大夫的胡子都在抖,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已經陷了憤怒之中。
“如果不將那三個人放出來也可以。”廉頗冷哼一聲,有些不屑地說道:“本將軍曾經和那三個人過手,知道他們的水平,也知道將他們放出來有多麼危險,但是如果不將這三個人放出來的話,在座的各位有誰可以代替這三個人的位置嗎?”
眾臣聽到廉頗的話,立即是沉默了下來,沒有人再敢多說一句,都是害怕自己多說一句的話,就會被廉頗當出頭鳥針對。現在的況所有卿大夫也都清楚,差不多整個魏國也只有廉頗能夠靠得住了,就算廉頗是個趙國人,他們也得著鼻子認了。
“但是,他們畢竟是死囚,將他們放出來,對民心是不是有些不太好。”魏王長嘆一口氣,看著氣定神閑的廉頗,低聲說道。
廉頗冷笑一聲說道:“將他們放出來難道還需要大張旗鼓嗎?只需要能夠將他們從死囚牢之中帶出來就可以了。這種事本就沒有必要公開。如果大王愿意將三人放出來的話,那麼末將立即就可以掛帥,如果大王不愿意的話,那麼就當臣沒有說過。”
魏王咬了咬牙,沉聲說道:“廉頗將軍可以保證,將那三人放出來之后,他們不會再次在我大魏作嗎?而且,廉頗將軍能夠制住這三人嗎?他們可不是簡單人,不會輕易屈服的,更別說是驅使他們上戰場了。”
“有魏火龍之稱的三個人啊。”廉頗輕輕嘆了一口氣,不不慢道:“他們當然不是簡單人,如果他們是簡單人的話,那末將就不會要求將他們放出來的,他們可以說是現在整個魏國最為出彩的三人了,現在能夠和末將一起拯救魏國的,也只有他們三人了。”
魏國森冷暗的地牢之中,只有一盞燭火,照亮著一個不大的暗室,而這暗室之中,三個穿囚服的人正在閉目養神。
“聽說,好像有軍隊侵大魏了。”三人之中,最為壯碩的那名壯漢突然開口說道:“然而我三人卻是還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之中,只能等著行刑之日的到來。”
“有軍隊竟然敢侵我大魏,大魏不是有吳起將軍親手訓練出來的魏武卒嗎?怎麼可能會被攻打?難道是大魏太過強大,被其他國家群起而攻之了?”一名有些瘦弱的男子有些奇怪地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就糟糕了,我大魏地中原,要是被群起而攻之,可是沒有多險地可以守。”
“吳將軍訓練出來的那一代魏武卒早就已經灰飛煙滅了。”暗室角落,那最不起眼的老者輕輕咳嗽了兩聲,沉聲說道:“現在大魏的魏武卒,可是老夫親手訓練出來的一代。”
瘦弱男子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又是開口說道:“吳先生訓練出來的魏武卒雖然不比當年吳起將軍的銳,但是也算是天下數得上號的勁旅,就算是打虎狼之師秦軍都是可以以一當十,百戰百勝。為什麼還會有國家敢于侵我大魏。”
“老夫已經有些好奇了。”老者嘿嘿冷笑一聲:“究竟是哪個國家有這麼大的膽子。雖然說現在的大王不過是一個草包,但是我大魏的國力應該還是擺在那里的吧,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可以隨便進犯的,可惜老夫現在是個戴罪之,不然,倒是要出去看看究竟是誰。”
“吳先生多說無益。”壯漢狠狠地錘了一下一旁的墻壁,有些苦悶道:“這墻壁真是堅得很,上次監牢的墻壁被錘破之后,他們就煞費苦心建了這個新的監牢,出去這種事,咱們還是別想了。”
瘦弱男子冷冷一笑,低聲說道:“萬一大王打不過那個侵的國家,要來找我等三人,那咱們應該如何是好?”
“這不可能。”老者搖了搖頭,淡淡說道:“老夫訓練出來的魏武卒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解決的,現在才過去了十五年,當年那一批魏武卒可是還沒有老邁。就算是最強大的秦國以舉國之力來攻打,魏武卒也是能夠將他們擋在國門外面。”
“所以說,咱們是沒有任何出去的希嘍?”壯漢嘆了一口氣,失道:“沒想到我三人有經天緯地之才,竟然是要屈死在這陋室之中了。”
“你就別顯擺你認識的那幾個字了,還經天緯地,你不過是有些力氣而已。”瘦弱男子冷笑不止,毫不留地打擊道:“咱倆都是人,這兒稱得上經天緯地的,也就只有吳先生了。”
老者聽到瘦弱男子的話,有些無力地擺了擺手說道:“什麼經天緯地,不就是勉強認識幾個字而已。本就不值得一提,如果真的有大才的話,那麼還會被困在這斗室之中出不去不?”
“好像有人來了。”壯漢似乎沒有聽見兩人的話,有些警惕地盯著暗室的門,低聲說道:“還是沖著咱們這監牢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