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魏軍軍陣之中,廉頗看著吳鳴和諸葛亮的對陣,有些憂慮地低聲說道:“怎麼吳鳴和這個小輩打了這麼久還沒有分出勝負來。遲則生變,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廉頗老將軍就不用擔心了。”凱孟打了一個哈欠笑道:“論起陣法,十五年前吳鳴便是天下屈指可數的大師了,更不用說他這十五年之間都是在地牢之中完善他那個魏武神陣,陣法上又是進一步。就算是那個諸葛亮的天賦再厲害,也不可能是吳鳴的對手的。”
“不對。”紫伯蹙起了眉頭,沉聲說道:“凱孟將軍,你來看看,現在似乎是吳鳴的八千魏武卒被困在諸葛亮那個怪模怪樣的陣法之中,正在被消耗力,兩方正是打得難解難分,吳鳴好像還沒有占到什麼優勢。”
凱孟聽到紫伯的話,頓時是神一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道:“吳鳴這十五年時間經研陣法,難道是白研究了不?怎麼會和這樣一個小輩打得平分秋?”
“恰恰相反。”廉頗的神凝重起來,聲音之中也是有些驚嘆:“吳鳴這十五年的陣法之道可以說是進了不,他使出來的那些招數就連本將軍也只是一知半解,如果現在讓本將軍去和吳鳴比試陣法的話,本將軍只能是一敗涂地。”
“這麼說來,就不是吳鳴的問題了。”紫伯咬了咬牙:“也就是說,這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小家伙,在陣法上竟然是真的能夠和威風名分庭抗禮,而且,據咱們對他的了解,他的長還遠遠不止陣法,對于行軍、政、外等方面,也是有著極深的造詣,這個劉睿,究竟是找到了一個什麼妖孽,這一個人能夠頂的上整個大魏的朝堂了。”
“劉睿自己不也是個妖孽嗎?”凱孟嗤笑一聲道:“看上去就二十幾歲,竟然是能夠擋住我們兩人的聯手進攻,別說是十五年前,就算是這最近一百年,都沒有這樣的人吧。”
“好了,二位將軍不用再說了。”廉頗看著前方糾結到了一起的魏武卒和黑翼騎兵,有些焦慮地說道:“咱們應該要考慮一下主出擊了,如果再拖下去的話,可能又會出現一些咱們沒有想到的變數。”
“說的也是。”紫伯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就全聽廉頗老將軍的指揮了。”
廉頗臉上出了一笑意,突然是出了腰間的長劍,厲聲道:“全將士聽令,將你們最后的氣力都使出來,將前面的黑翼騎兵全部剿滅!”
“殺!”原本已經有些沉寂下來的戰場,在廉頗這句話出口之后,頓時就如同炸了鍋一般,所有的魏軍都是拼盡全力朝著前方殺去。而劉睿的神也是凝重了起來,廉頗的命令一出口,也就是象征著,黑翼騎兵和魏軍這一場戰役最后的廝殺即將拉開帷幕。
“廉頗將軍的本陣居然了。”八卦陣中,諸葛亮的臉上出了一笑意,低聲自語道:“這樣看來,咱們是沒有辦法再與這些魏軍進行斡旋了,只能開始一場真正的決戰了。”
“黑翼騎兵難道還有什麼后手不?”此時此刻,廉頗也是到了一的不對勁,諸葛亮和劉睿對于他發進攻的反應實在是太過于平靜了,就像是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一樣,這對于窮途末路的黑翼騎兵來說,是絕對不正常的。
“黑翼騎兵還有什麼部隊藏在暗嗎?按道理來說,諸葛亮的連弩部隊,應該已經是他們最后的后手的,但是這個后手卻是被吳鳴的魏武卒給死死地咬住了,按照現在的兵力對比來看,黑翼騎兵本就沒有資格來和魏軍捍。”廉頗暗想,但是心中的不安卻是越來越強烈。
隨著諸葛亮在八卦陣之中的作,原本正在與八卦陣之中的魏武卒纏斗的眾多黑翼騎兵突然是齊齊收攏了兵,接著便是發出一聲驚天地的呼喊:“殺!”
伴隨著陣中的一萬黑翼騎兵這一聲直沖云霄的呼喊,吳鳴的后突然是了起來,接著,一彪黑翼騎兵竟然是從吳鳴的后殺了出來。
“怎麼回事?”廉頗此時當然也是聽到了吳鳴后方傳來的巨大而混的馬蹄聲,眼中流出了驚駭的神,駭然道:“怎麼還會有黑翼騎兵的軍隊?”
“難道廉頗將軍真的認為孔明僅僅是帶了一萬弓弩手過來不?”劉睿哈哈大笑,自信道:“難道廉頗將軍沒有發現,在下邊的尉遲將軍和蓋聶將軍,趁著方才孔明和吳鳴將軍對陣的時候,已經悄悄潛伏了出去嗎?”
“什麼?”廉頗的臉大變,終于是發現了不安的來源,方才諸葛亮和吳鳴的對陣彩至極,廉頗的注意力基本都放在那上面,哪里會去關注劉睿邊的兩個先鋒大將的去向,畢竟在這種輒萬人的大戰之中,兩員將領能夠起到的作用實在是微乎其微。
但是就在廉頗的疏忽之下,尉遲恭額蓋聶偏偏就是潛伏出了魏軍的包圍圈,并且是和諸葛亮安排在外圍的黑翼騎兵接上了線,現在變了一支奇兵,殺向了吳鳴的后方,這對于魏軍來說,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在這個魏軍必勝的局面上,撕開了一道口子。
“廉頗將軍可曾知道,黑翼騎兵為什麼從來都沒有吃過大的敗仗?”劉睿帶著笑意,看著滿臉鐵青的廉頗大笑道:“就是因為黑翼騎兵從來都不會認為自己會是失敗的一方!就算是對方是諸天神魔,黑翼騎兵也是敢一往無前地向前沖鋒。”
“如果不向前,就只有一個結果,就是失敗而已。只要敢于沖鋒,那便是有了贏的希,就算是贏面只有一點點,這一點點最終也是能夠打散失敗的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