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魏王的使者便是帶著信出現在了廉頗的軍營之中。
“啟稟廉頗將軍,現在黑翼騎兵的那個什麼徐達已經率領五萬大軍到了大梁城下,大梁城現在是危如累卵,大王命令小人來給廉頗將軍帶個信,讓廉頗將軍盡快帶著大軍回援大梁城,放棄眼前的戰事。”使者看著坐在主位上面的廉頗,有些瑟地說道。
“怎麼回事?”廉頗扶額道:“你再說一次,徐達帶兵到了大梁城?他們是什麼時候到的,他們的裝備如何?有沒有足夠的攻城械。”
“按照現在的時間來看,是五天前到的。”使者蹙眉仔細想了想說道:“裝備和攻城械方面的話,大王和朝中的眾位大人并沒有仔細去看,只是徐達兵馬聲勢浩大,大梁城搖搖墜,所以大王才派出小人來讓廉頗將軍回援。”
“怎麼連敵軍的況都沒有清楚就來要回援了?”一旁的吳鳴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地說道:“大王難道不知道咱們這里的戰事到了關鍵時期嗎?如果現在回援的話,咱們可是會損失不,到時候,咱們這一場戰事可就變了一次徹徹底底的虧本買賣了。”
“因為黑翼騎兵勢大,城墻已經是岌岌可危,城中又是沒有多可以用的兵馬,所以大王無奈之下才讓小人來向前線傳令回援的,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的話,想來大王也是不會讓廉頗將軍終止戰事的。”使者小心翼翼地看了吳鳴和廉頗一眼說道。
廉頗聞言,冷哼一聲說道:“城中沒有可用之兵,這種話是誰說出來的?本將軍離開大梁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劉睿可能會趁著本將軍兵馬都在前線的時候去突襲大梁,所以特意留了三萬兵馬到大梁城之中,這三萬兵馬全部都是銳,現在到哪里去?”
吳鳴也是有些不屑地說道:“黑翼騎兵勢大?這種話使者是要去哄騙小孩子嗎?老夫在軍伍之中待了這麼久,不敢自認為是青史留名的大將,但是也算是久經戰陣,那徐達這麼快就到了大梁城下,還沒有被大魏境的探子發現,必定是以輕騎兵為主的,這麼多的輕騎兵能夠頂得什麼事?還能夠帶上多攻城械。”
“啟稟廉頗將軍,大王已經將那三萬兵馬全部都派到城墻上面去了,但是大梁城還是在危險之中啊。”使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至于那些黑翼騎兵是否帶著大量攻城械,這小人就不清楚了,小人是趁著晚上那些黑翼騎兵松懈的時候才趕到了前線來的。而王城之中的衛部隊,大王說是要保護王城,不能派到城墻上面去。”
帳中的凱孟聽到這話,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說道:“這話說的,到這個地步,本將軍都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了,這一次肯定是黑翼騎兵一支輕騎兵繞過了咱們的防線,然后跑到了大梁城下去耀武揚威,想要通過驚嚇大王的方式,讓咱們在前線的大軍回援。”
使者聽到凱孟這話,嚇得立馬是跪下道:“諸位將軍,大王的意思是讓諸位將軍必須回援哇,就算是廉頗將軍的主力不回援的話,也是要讓一名大將率領偏師回援才是。如果小人一兵一卒都沒有帶回去的話,大王必定是會要了小人的命的。”
廉頗深深吸了一口氣,溫和地說道:“請使者給大王帶個口信,就說本將軍這里現在每一支部隊都至關重要。更何況,如果將主力部隊帶回去的話,咱們這一場戰事就虧大了,這邊境的城池也必定會得而復失。如果僅僅是派一支偏師回去的話,就是被徐達的軍隊吞掉的下場,考慮到這些況,本將軍不能派兵回去。”
頓了頓,看著使者驚慌的眼睛,廉頗接著說道:“使者不用擔心,大梁城必定是沒有什麼危險的,正如吳將軍方才所說,徐達急急忙忙帶著輕騎突到大梁城下,就算是聲勢浩大,那也是裝出來的而已,黑翼騎兵的真正實力必定沒有他們展出來的那麼厲害,只要將本將軍留下的三萬兵馬,加上王城之中的三萬衛軍派去守衛大梁城,那必定不會出岔子。”
使者聞言急道:“但是廉頗將軍,大王的命令是讓廉頗將軍親自帶兵回援啊,廉頗將軍這樣子做,就等于是抗旨不遵了。”
“大王英明神武,還有朝中袞袞諸公的眼睛都在看著本將軍在前線的這一場戰斗,如果前線這里出了什麼岔子,那咱們就是真的只能在大梁城之中固守了,現在本將軍好不容易將戰場的主權從劉睿的手中奪回來,一定不能夠離開,還希使者給大王說清楚。”廉頗的聲音已經是帶上了一不耐煩,沉聲說道。
使者看到廉頗這個模樣,心中明了自己就算是再怎麼說也沒有用,只能是深深朝著廉頗施了一禮之后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還希廉頗將軍寫一封手信,讓小人能夠帶給大王,不然,小人的命旦夕之間就將不保。”
廉頗聽到這使者,也是頗為無奈,只能是寫了一封書信讓這使者帶給魏王,將這個使者恭恭敬敬送走了之后,才又是回到了營帳之中,只是回營之后,卻是怎麼都提不起神來。
“本將軍總是有一種不安的預。”看了一下帳中眾人一眼,廉頗幽幽嘆了一口說道。
“末將明白,當時將軍還在趙國的時候,對陣徐達的時候,況差不多也是這樣,只是那時候將軍是在固守拖延,而現在卻是在銳意進攻。”虎跟了廉頗這麼長的時間,自然是口無遮攔,將自己心所想說了出來。
“所以說,大王的使者還會過來?”吳鳴對廉頗離開趙國的原因也是有所聽聞,不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現在的況就有些不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