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鳴看著諸葛亮的臉,想要從他的面部表之中看出些什麼。但是諸葛亮的表除了一開始表現得有些“驚慌”之外,其他時候都是古井無波,吳鳴盯了半天,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只能是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老夫便是不多說了,諸葛先生讓黑翼騎兵從戰局之中離,讓我大魏兒郎后撤,隨后老夫自然會帶人離開。”
“吳將軍讓在下怎麼相信?”諸葛亮咧一笑,緩緩說道:“吳將軍可是‘魏火龍’之中的軍師,萬一在下將黑翼騎兵撤回來,隨后魏軍假裝撤退,吳將軍卻是言而無信將在下殺,然后殺個回馬槍,那在下豈不是虧了。”
吳鳴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冷了下來說道:“老夫還不至于卑劣到這個地步,如果閣下不愿意相信老夫的話,那麼干脆就魚死網破好了,只是閣下還年輕得很,這樣跟老夫以命換命明顯是沒有賺的。”
“如此說來,在下也是只能選擇相信吳將軍了。”諸葛亮嘿嘿一笑,下令讓黑翼騎兵都撤退到自己的后,不不慢地說道:“現在吳將軍可以帶著魏軍撤退了。”
吳鳴冷哼一聲,令人去將那些剛剛廝殺過的魏軍輕騎都收攏來,隨即便是帶著那隊弩兵緩步后退,眼睛一直都是盯著諸葛亮的方向,只要諸葛亮有什麼異,那吳鳴后的一眾弩兵就會毫不猶豫地抬手殺諸葛亮。
等到吳鳴帶著魏軍慢慢后撤到了林之中去,諸葛亮都是沒有毫作。隨著吳鳴的形逐漸消失,諸葛亮的后轉出李廣來,看著前方已經空無一人的林子說道:“如果諸葛先生方才要將他留下的話,末將可以很輕松地辦到的。”
“為什麼要將他留下?”諸葛亮微微一笑,沒有任何驚慌的模樣:“吳將軍智計百出,但是忠于魏國,留下了也沒有什麼用。”
“諸葛先生為什麼要以自己為餌,雖然說邊的盾兵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如果魏軍突然發難的話,盾兵也是很難做出反應的。”李廣前那個請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如果不是在下站在這里,而是李廣將軍的話,那麼吳將軍就不會那麼自信地站出來了。要想讓這條計策功,就必須要冒一點風險。”諸葛亮輕輕搖了搖羽扇說道:“而且,據在下對吳將軍的了解,他是一定不會讓手下的軍士的。”
“諸葛先生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李廣微微皺眉,有些不解道。
“拖延時間。”諸葛亮看著前方的林,一字一頓地說道:“吳將軍見到這里的況,又是知道了凱孟和紫伯那兩支部隊都還在林之中,一定會了方寸,深林去尋找凱孟與紫伯,這林這麼大,等到他們三支部隊終于匯合的時候,起碼是過去兩個時辰,兩個時辰,足夠主公做許多事了。”
這個時候,魏武卒的臨時統帥魏啟正有些焦躁地指揮著魏武卒扎營搭灶,吳鳴進林已經許久,一直沒有回來,按照命令,魏啟應該要死死地等在這里,等著吳鳴或者是凱孟和紫伯來匯合。
但是魏啟心中始終是有些不甘,魏武卒這樣一支天下無雙的部隊,如果就這樣在這里干等著,那就太過于浪費資源了,魏武卒的舞臺應該是在戰場,應該是每時每刻都在與敵軍廝殺,這樣才是魏武卒的風采,才能打出魏武卒的威名。
“將軍,那邊好像有靜,不知道是不是吳將軍或者是凱孟將軍和紫伯將軍回來了。”一名正在扎營的魏武卒聽到一旁的林子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立馬是轉向魏啟稟告道。
“怎麼可能是三位將軍回來了?三位將軍回來必定是會走大路,從這林之中穿行而過的,只有一種可能……給本將軍列陣!”魏啟挑了挑眉,突然是聲俱厲地吼道。
一種正在扎營搭灶的魏武卒聽到魏啟的命令,立馬是丟下了手上的事,拎起了兵,警惕地盯著那有些晃的林子。
“不愧是魏武卒。”劉睿哈哈大笑,帶著一隊黑翼騎兵從林之中鉆了出來:“只是現在這里只有八千人,不知道能不能擋住在下的十萬大軍?”
“十萬大軍?”魏啟冷笑一聲道:“劉睿大人的大話說的真好,之前被凱孟將軍和紫伯將軍打得倉皇逃竄的時候,劉睿大人的十萬大軍怎麼不拿出來?我魏武卒雖然只有八千人,但是各個都是以一敵百的好漢,劉睿大人將主意打到這里,恐怕是要不蝕把米了。”
劉睿大笑道:“不試試怎麼知道,你們魏武卒之前之所以那麼所向披靡,還不是因為別的軍隊的配合,現在只剩下了魏武卒,我就不信你們還有這麼強的戰斗力!”
魏啟聞言不屑道:“在我魏武卒眼中,其他的軍隊都是拖后的存在而已!劉睿大人如果不信的話,盡管來試試!”
魏啟說著招了招手,八千魏武卒頓時是如同出籠的猛虎一般,朝著劉睿后的一眾黑翼騎兵撲了過去,而數百悍魏武卒,更是直接撲向了劉睿,擺明了是想要擒賊先擒王。
劉睿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提著長槍便是沖了上去,然而,魏武卒的單戰斗力極其強悍,數百魏武卒就算是每人跟劉睿對拼一記都夠劉睿的,很快,劉睿的臉便是變得蒼白起來。
魏啟自然是注意到了劉睿的臉的變化,頓時是大笑道:“劉睿抵擋不住了,兄弟們沖上去,生擒劉睿!”
劉睿看著烏泱泱一片涌上來的魏武卒,咬了咬牙道:“將士們先行撤退,這些魏武卒都跟烏一樣,本打不。”
一眾黑翼騎兵聞言,立即跟在劉睿的后,匆匆忙忙地沿著來時的路撤退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