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孟將軍,外面是什麼況?”凱孟一進營帳之中,吳鳴和紫伯便是將疑的眼神投過來問道。
“該死,這些黑翼騎兵全部都是無恥之徒,”凱孟有些憤怒地揮了揮拳頭怒道:“方才在門外挑戰的,的確就是黑翼騎兵的先鋒大將尉遲恭,這家伙力氣倒是不小,能夠和本將軍拼一記。”
“能夠和凱孟將軍拼一記?”吳鳴和紫伯有些驚訝地對視了一眼,凱孟的力氣有多大他們心中自然有數,這世上能夠和凱孟比拼勇力的人,他們是真的還見得不多。
“沒錯,這家伙力氣不小,只不過是溜得跟泥鰍一樣,本就沒有武將的模樣,跟本將軍打了一下之后就直接調轉馬頭逃竄了,不跟本將軍打完。因為害怕他有埋伏,所以本將軍也是沒敢深追。”凱孟眼中充滿怒火,低聲怒道。
“這黑翼騎兵當中,也算是能人輩出。”吳鳴聽到凱孟的話嘆道:“不僅僅是有劉睿這個怪,還有諸葛亮這個妖孽一般的年謀士,更是還有徐達、李廣這樣的武將,現在連先鋒大將都是能夠和凱孟將軍打個旗鼓相當……”
“本將軍不一定弱于他。”凱孟氣道:“興許拼出真火來,本將軍要更勝他一籌也說不定。”
吳鳴的眉頭皺了起來道:“雖然說這尉遲恭不一定是凱孟將軍的對手,但是黑翼騎兵之中可不僅僅只有一個尉遲恭,據老夫的調查,劉睿邊的另一個年,也是黑翼騎兵的先鋒大將,名蓋聶,一手神劍難逢敵手。而還有一員名姜維的悍將,更是文武雙全。還有其他的謀臣武將數不勝數的,當真稱得上是謀臣如云,猛將如雨。”
“這樣子怎麼打?”紫伯扶著額頭,到頭痛裂,無奈道:“這樣咱們本就不是劉睿的對手,原本咱們還以為咱們能夠在武力上碾劉睿,結果現在發現,在劉睿軍中咱們的水平也不是那麼厲害。”
“劉睿此子,越接就越覺他的深不可測。”吳鳴的眉頭越皺越深,沉聲說道:“想不到這十五年之后,大魏旁邊竟然是多出了這樣的一個勁敵。”
“西方還有一個強秦,現在大魏真是腹背敵。”紫伯也是無奈道:“不知道大王是怎麼能夠哎這種局面之中支撐了這麼久的。”
“這有什麼難的。”凱孟冷笑一聲,不屑道:“我大魏有著數百年的積淀,就算是劉睿想要將大魏吃掉,也是要付出代價來的。大王坐在大梁城之中,本不用考慮太多,只要能夠守就是了。”
正當營帳之中三人議論的時候,營帳外面突然又是了起來,接著,一名軍士慌慌張張地沖進了大帳之中,急聲道:“啟稟三位將軍,外面又有人來挑戰了,又來了!”
“什麼人?為什麼你比之前尉遲恭來了還要更加慌張?”吳鳴有些不悅道:“就算是黑翼騎兵傾巢而出也沒有必要這個樣子。”
“啟稟將軍,不是黑翼騎兵傾巢而出,是劉睿單槍匹馬,親自過來,在咱們的營帳外面陣,想要讓兩位將軍應戰。”說著,那軍士抬眼看了一下凱孟和紫伯。
凱孟聞言,頓時是大怒道:“劉睿竟然自己來了,難道派了一個先鋒大將來挑釁還不夠,還要自己親自來打上一場不?也好,本將軍便是滿足他,讓他再也回不去。”
“本將軍與凱孟將軍同去。”紫伯的眼中盡是冷意,寒聲道:“劉睿是在是太過猖狂,不過凱孟將軍方才戰過一場,力難免是會跟不上,而且劉睿此人武藝極高,單憑凱孟將軍一人,也許不是對手。”
凱孟看了一眼紫伯,沒有拒絕,兩人策馬而出。紫伯見劉睿果然是單槍匹馬而來,不是高聲道:“劉睿大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是敢孤一人闖我大魏軍營之中,不怕在我數萬魏軍將士的包圍之下尸骨無存嗎?”
“魏軍在在下的眼中不過就是一群土瓦狗,也只有二位將軍才能夠與在下一戰,當然,二位簡介滾也不是在下的對手,只不過能夠多撐幾個回合罷了。”劉睿的眼中滿是傲氣,看著凱孟和紫伯放聲笑道。
凱孟的臉由黃變青,厲聲吼道:“既然這樣的話,本將軍倒是要看看劉睿有沒有這個猖狂的資本,希劉睿大人不要讓本將軍失!”
話音未落,凱孟和紫伯便是策馬沖了出去,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拉開了距離,一左一右開始對劉睿進行夾攻。
劉睿見狀冷笑不止,揮舞著手中的長槍便是迎了上去,此時凱孟的大錘已經是要砸下,而紫伯的長槍也是已經到了近前。劉睿形一閃,用左臂挾住了紫伯的長槍,而右手則是握住了長槍一掃,生生讓凱孟的大錘偏離了位置,凱孟的大錘砸了個空,差點是從戰馬上面栽了下去。
而紫伯的長槍被劉睿挾住,彈不得,紫伯的槍法技巧可以說是出神化,但是此時被劉睿以蠻力挾住了槍桿,空有一武藝卻是發揮不出來,只能是和劉睿兩相對峙,而劉睿僅僅是用一只右手,便是足以應付凱孟的攻擊。
“凱孟將軍,幫助本將軍將這家伙掙開。”紫伯見自己無法扯出槍桿,不是對一旁的凱孟高聲道。凱孟見到這個況,眼神一冷,大錘子一個橫掃,便是朝著劉睿的腦袋掃了過去。
劉睿形一矮,避開了凱孟的橫掃。紫伯抓住劉睿這個松懈的機會,同時凱孟也是出一只手來握住了紫伯的槍桿,兩人力一扯,終于是將紫伯的長槍從劉睿的側扯了回去。
見紫伯的長槍被扯了回去,劉睿撥馬后退了幾步,看著兩人高聲笑道:“二位將軍果然是有點東西,不過,二位將軍的戰馬可能是沒有在下那麼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