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啟的話音剛落,劉睿突然是走上前來,看著下方一陣的魏武卒高聲說道:“眾位魏武卒的將士們,方才魏啟將軍的話,你們也是聽到了,你們大多是普通百姓家里的孩子,都知道普通的百姓在魏國過的究竟是什麼樣子。而現在,一手將你們帶出來的吳鳴將軍,更是被那昏庸無道的魏王給決了。魏啟將軍都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你們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嗎?”
“劉睿大人,如果咱們投靠了黑翼騎兵,可以去給吳將軍報仇嗎?”一名魏武卒著拳頭,眼中滿是悲意地抬頭看著劉睿說道。
劉睿聞言點頭道:“當然可以,魏國如此黑暗,魏王如此昏庸,這正是黑翼騎兵要打擊的,如果眾位將士加了黑翼騎兵之后,發現黑翼騎兵沒有做到在下所說的話,那麼,在下不需要眾位將士手,便是會自己斬下自己的頭顱來祭天!”
“但是,我等都是魏武卒,注定是要忠于魏國的,這樣投奔了黑翼騎兵,豈不是壞了咱們魏武卒的名聲?”一些魏武卒有些躊躇,心中焦躁不安,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抉擇。
“什麼忠于魏國,咱們是忠于吳鳴將軍的,誰知道吳鳴將軍現在已經被魏王給決了,魏國已經變了咱們魏武卒的敵人,咱們怎麼可能還會給魏國賣命!”另一名壯碩的魏武卒直接怒罵起來,對前面說話的那人嗤之以鼻。
“但是吳將軍曾經是告誡過咱們,咱們的最高統帥是魏王,咱們是應該要忠于魏國忠于魏王的……”先前那魏武卒的氣勢弱了下去,但是還是有些不甘地說道。
“放屁!”那壯碩魏武卒直接跳腳罵道:“什麼忠于魏王?魏王認識你嗎?魏王把你當什麼?魏王最多就是把你當一條狗!。吳將軍和魏王那廝能一樣嗎?吳將軍是真的將咱們這些武夫當做他的手足兄弟,這麼多年來,老子只服吳將軍一個人!”
“說的是!”另一名臉上有一道刀疤的魏武卒也是湊了過來說道:“我就覺得劉睿大人所說的話不錯,咱們的家人還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呢,魏國本就沒有把老百姓當人看,那些高坐在廟堂之上的卿大夫上穿著綾羅綢緞,但是普通的老百姓卻是多有不蔽的況。那些卿大夫平日里鐘鳴鼎食,而老百姓卻是連一頓飽飯都沒有!就算是不考慮自己,咱們也是應該要考慮一下咱們的家人才是!”
“說的不錯,如果這個時候還死扣著忠于魏國不放的話,那麼吳鳴將軍在地下也是會被咱們給氣活過來的。”那壯碩魏武卒對刀疤臉的話點頭表示贊同,同時言語之中掩飾不住對那最先說話的魏武卒的鄙夷。
待到校場之中的魏武卒吵嚷了約莫一刻鐘,劉睿才是清了清嗓子說道:“眾位將士,你們這些時日也是看到了,中牟城之中究竟是一個什麼況,你們都是最為銳的將士,不應該一輩子去對那昏庸的魏王效忠,吳鳴將軍對魏國可以說是忠心耿耿了,還不是被那昏庸的魏王給一刀決了?將士們,你們是最優秀的部隊,你們應該有自己的想法,你們究竟是想要為那昏君的爪牙,還是想要加黑翼騎兵,保境安民,為民除害,拯救天下蒼生于水火之中?”
“當然是拯救天下蒼生于水火之中!”一眾魏武卒都是高喊起來,有些魏武卒的眼中甚至是閃亮起來。他們在聽到吳鳴的死訊的時候,一度以為自己失去了主心骨,現在,他們卻是發現,其實有一個更好的效忠對象,就在他們的面前。
劉睿看著一眾激的魏武卒,微微一笑,招了招手說道:“在下知道,僅僅是在下這三言兩語,可能是無法打諸位,所以,在下想要讓黑翼騎兵之中的兩名先鋒大將,來給大家講幾句。”
劉睿的話音剛落,凱孟和紫伯便是上前一步,沉默地站在劉睿的兩邊,下方的魏武卒看到凱孟和紫伯兩人,頓時是驚訝地都合不攏。
“魏武卒的將士們,想來你們應該是很好奇,為什麼本將軍會出現在這里,又為什麼會變劉睿大人的先鋒大將。”凱孟瞪圓了眼睛,高聲吼道:“本將軍告訴你們,本將軍就是因為實在是不了魏國的那個模樣,實在是因為不了,魏王對于吳將軍這種賢臣良士的迫害,才是來到了中牟城,才是為了劉睿大人的先鋒大將。”
“沒錯!”紫伯接過話頭,高聲道:“黑翼騎兵與魏軍是截然不同的兩支軍隊,本將軍以前還很好奇,為什麼這樣一支才立了數年的部隊,竟然就是能夠伐滅三個國家,差一點就是將魏國打垮。現在本將軍明白了,黑翼騎兵就是這樣一支部隊,所向披靡,無敵于天下的部隊。魏國先前之所以能夠擋住黑翼騎兵的腳步,是因為有廉頗將軍和吳鳴將軍,但是廉頗將軍和吳鳴將軍都沒有了之后,魏國還有什麼能夠抵擋黑翼騎兵?”
“沒錯,我也覺得黑翼騎兵這樣一支善待百姓,令行止的部隊應該是無敵天下的,別說是伐滅了三個國家,就算是占領了整個天下,也是理所應當的事!”那壯碩的魏武卒高聲了起來,看向劉睿的眼神也是越發狂熱。
“別說了,現在咱們就投靠劉睿大人,連凱孟將軍和紫伯將軍都已經被劉睿大人給折服,咱們還有什麼理由去抗拒。”那刀疤臉的魏武卒也是滿臉興。
“話雖如此,但是,畢竟咱們是魏武卒,不是黑翼騎兵武卒,投靠了黑翼騎兵總是不太好……”還有一些魏武卒嘀嘀咕咕,后退一步,離那些逐漸變得狂熱起來的魏武卒稍稍遠了一些。劉睿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些人,不過對其只一笑置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