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旁邊怎麼是這麼安靜?”剛剛躺下,劉睿便是立馬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平日里,就算是他躺下了,他的營長旁邊也是會有衛兵的聲音的,然而現在,卻是半點生意也沒有。
“有古怪。”劉睿翻了個,閉上了眼睛,聽覺和嗅覺卻是被放大到了極點,竭盡全力知著營帳周圍的靜。
劉睿閉上眼良久,都是沒有到一點靜,反倒是困意越來越濃,眼睛幾乎是都要睜不開,這樣下去,如果再過一兩刻鐘,那麼劉睿就會真的睡過去。
沒過多久,躺在榻上的劉睿腦袋一歪,發出了輕微的鼾聲,看樣子是真的已經睡過去。接著,一道倩影便時悄悄地閃進了劉睿營帳的門,手中著一把輕薄的匕首,緩緩朝著劉睿的床榻走了過去。
“這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實在是太恐怖了,這天下有你在,實在是不知道會變什麼樣子。”那倩影提著匕首,手中碎碎念叨:“你也不要想著醒來,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在中了我的迷魂香之后還能醒轉的。”
“果然是你。”匕首還沒有刺到劉睿的上,握著那匕首的手便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抓住了,接著,原本應該是睡死在床榻上面的劉睿突然是翻而起,上的鐵鎧甲在驟然被點燃的燭火之下閃閃發亮。
“竟然是你?你這樣做是干什麼?”看到面前的人,劉睿不是有些愕然。因為面前這個提著匕首打算刺殺他的人,就是和他關系匪淺的,曾經傾盡全力幫助他的蚩尤一族的族長蚩尤羌瘣。
“你放開我。”手被劉睿給抓住,羌瘣不是得臉通紅,有些氣惱又是有些迷道:“你怎麼可能逃得過我的迷魂香,從來沒有人中了我的迷魂香可以保持清醒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有人下了迷魂的東西不?”劉睿微微一笑,眼中都是戲謔的神:“平日里就算是我的那些衛兵再怎麼小心,都是會有聲音,而今天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這要不就是他們被人給理了。要不就是被迷暈了,要不就是被打暈了。而我在營帳之中,也是到越來越困,這可是平時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況,平時就算是政務和軍務再怎麼繁忙,我也是不會出現這種完全睜不開眼的況。”
說著,劉睿揚了揚手中的一塊布道:“接著,我便是用這一塊布捂住了口鼻,同時是給自己悄悄地套上了鎧甲,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沒想到竟然是你。”
“你知道是我又有什麼用?”羌瘣冷笑一聲,用力一,右手便是從劉睿的手中掙,接著,羌瘣直接將手中的匕首擲向了劉睿,同時自己是后退了一步,并且是從腰間出了一柄細長的利劍,眼神冷厲地盯著劉睿。
“你這是要做什麼?”劉睿見到羌瘣殺氣騰騰的模樣,不也是后退了一步道:“就算是你想要切磋,也不應該選在這個時候吧,這深更半夜孤男寡的……”
“我是來殺你的!”羌瘣的俏臉氣得通紅,握了手中的長劍,直接刺向了劉睿的脖頸。劉睿見到羌瘣來勢洶洶,也是被嚇了一跳,腦袋一偏,上前一步,想要抓住羌瘣的手,然而,在羌瘣的閃躲之下卻是只抓到了羌瘣的袖子。
“冷靜一點!”劉睿急聲說道:“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白天不是還好好的,怎麼到了晚上就變了一副模樣。”
“你放開我的袖!”羌瘣銀牙咬,右手力一掙,然而令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羌瘣的袖這麼掙一下,竟然是被扯了下來,出了羌瘣一大截白的藕臂。
“該死。”羌瘣臉更加通紅,又是向前一步:“我一定要殺了你,不然不足以泄我心中之憤。”
盯著羌瘣的藕臂發愣的劉睿這個時候才是反應過來,抓住了一旁的盾牌格擋了一下羌瘣的攻擊,不知所措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火大,如果你實在是很憤怒的話,就把事說出來,我會替你解決的嘛,哪里用得著這樣子。”
“住口!”羌瘣一聲喝,手中長劍如電,招招都是刺向劉睿的要害。然而,劉睿畢竟是武藝在戰國年代首屈一指的存在,雖然這營帳之中空間狹小施展不開,但是舉著手中的盾牌,還是能夠將羌瘣的每一次攻擊都擋下來。
“你這武藝到底是從哪里學的。”羌瘣多次進攻都是被劉睿給擋了下來,力也是有些難以為繼,再加上上還有傷在,更是無力再發那麼猛烈的進攻,只能是著氣,看著劉睿問道。
“我還奇怪你這刺殺的技巧是從哪里學的。”劉睿見到羌瘣的進攻節奏慢了下來,立馬是上前一步,抓住了羌瘣持劍的右手,同時是子往下一沉。羌瘣猝不及防,驚呼一聲便是往地上倒去,幸運的是,劉睿的營帳之中有著厚實的地毯,羌瘣倒在地上并沒有到任何的傷害。
劉睿在羌瘣的上,從羌瘣的手中奪走了那長劍,扔到了一旁,同時是地盯著羌瘣的眼睛道:“三更半夜,跑到我的營帳里面來,還想要刺殺我,你究竟是了什麼刺激?”
“哪里有什麼刺激,我就是想要殺你而已。”到劉睿噴在臉上的熱氣,羌瘣不是害地閉上了眼睛,口中卻是倔強道。
“為什麼會突然想要刺殺我,我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嗎?”劉睿著羌瘣的軀,神也是有些異樣起來。
“沒有任何不好的事,你能不能先起來?”羌瘣閉著眼,扶著劉睿的肩膀想要將劉睿從上推開,然而此時的力原本就已經差不多要耗盡,在劉睿的影響之下,更是渾癱,哪里有力氣推開劉睿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