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又來了?他怎麼又來了?黑翼騎兵有這麼多的的糧草嗎?中牟城之中的那些百姓不反對他的暴行嗎?”魏國的朝堂之中,魏王有些驚慌失措地看著魏國國相,惶然問道。
“啟稟大王。”魏國國相有些無奈地了額頭說道:“此時劉睿的大軍已經是到了邊境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問題的時候,應該要想一想怎麼使劉睿退兵才是。”
魏王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心說道:“這一次劉睿來了多兵馬,不會又是像上次一樣來了十幾萬大軍吧。”
魏國國相有些無奈地看了魏王一眼說道:“啟稟大王,臣方才已經說過了,劉睿這一次來了整整一十八萬兵馬,全部都是銳部隊,沒有一點民兵。比上一次的十五萬部隊還多了三萬人。”
“什麼?”魏王差點嚇得從王座上面倒下去,駭然無比道:“劉睿哪里來的那麼多的兵馬,他難道是有什麼撒豆兵的本事不?上次一戰,我大魏這麼大的損失,黑翼騎兵難道是沒有損失不?”
“大王,這個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咱們現在已經是沒有時間來管這些了。”魏國史此時也是慌張不已,出班奏道:“國相大人說的不錯,現在最要的是如何讓劉睿退兵。”
魏王張不已,高聲說道:“讓劉睿退兵?對,快些派人去跟劉睿談判,看他要什麼東西,不管是要多金珠,寡人都可以給他,就算是要城池的話,寡人都可以給他,只要讓他退兵,那麼一切都好說。”
“啟稟大王,這個主意臣已經想過了。”魏國國相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劉睿接待了咱們的使者,對使者算是以禮相待,但是也是明確地說了,黑翼騎兵這一次犯我大魏,就是為了要什麼解救魏國的百姓,救斯民于水火。所以本不可能退兵,當然,這樣的事之所以會發生,導火索還是因為厄族人的事……”
“厄族人……”魏王跌坐在王座之上,喃喃自語:“這些家伙真是要毀了寡人的江山啊,這些家伙事不足敗事有余,早知道就不請他們出山了。”
“大王當初將厄族人雇傭了,去殺害黑翼騎兵的員的時候就應該要和咱們商量一下的,不然現在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一名卿士低聲埋怨道:“這樣獨斷專行,不出問題就奇怪了。”
“那個家伙,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那名卿士的聲音很輕,但是癱在王座之上的魏王還是清晰地聽到了。方才還沒有一點神的魏王,此時突然就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直接從王座之上跳了起來,指著那卿士氣結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有膽子再給寡人說一次?”
“微臣知罪,微臣不敢。”那卿士見到魏王暴怒的模樣,頓時是嚇得六神無主,心中也是悔恨不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道:“微臣方才慌之間一時口不擇言,但是微臣的一顆赤膽忠心天地可鑒,絕對沒有半點諷刺大王的想法啊。”
魏王冷笑一聲,寒聲說道:“在這種慌的時候,你說出來的話才是真心話吧!既然寡人在你心中這麼不堪的haul,那麼寡人就給你一個當忠臣的機會!來人啊,把他給寡人給拖出去斬了,全他忠臣的名聲!”
“大王饒命,饒命!”那卿士面如土,點頭如搗蒜道:“微臣真是對大王忠心耿耿,絕對沒有半點忤逆大王的意思啊。”
“大王息怒,”魏國的國相見到這個場景,也是上前勸道:“現在大敵當前,咱們最重要的事,就是抵抗黑翼騎兵的大軍,一定不能讓他們兵臨大梁城下。”
“是啊大王。”魏國史也是著頭皮說道:“這個時候如果斬了自家的臣子,反倒是會給劉睿和天下諸侯看了笑話去。”
“再怎麼說也沒有用!”魏王隨手從案幾上面抓過一把簡牘,劈頭蓋臉便是朝著那名卿士砸了過去,那卿士也是不敢躲避,只能是結結實實挨著。
魏王了幾口氣,眼神冷厲地看著那卿士說道:“國相和史都替你說,今天算是你運氣好,逃過了一劫。下次要是你再敢冒犯寡人的話,就算是天王老子來給你說也沒有用!”
“多謝大王,多謝大王。”那卿士舒了一口氣,帶著一劫后余生的慶幸,抖道。
然而,那卿士拜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魏王冷道:“不過,雖然是免了你的死罪,但是活罪卻是難逃。來人,將這家伙拖出去,杖責五十,給寡人用心打!”
那卿士還沒有張口,兩名兇神惡煞的侍衛便是沖了過來,像架小仔一般將這個卿士拽了出去,不到一刻鐘,外面便是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聲,朝中的眾多卿大夫眼中都是出了不忍的神,不人甚至是閉上了眼睛。
“眾位卿,你們放心,只要你們不像他一樣愚蠢,做出冒犯寡人的事的話,寡人是不會隨便對你們施加罪責的,畢竟大魏還要靠著你們和寡人共同治理才是。”魏王環視了一圈眾多卿大夫,突然是換上了一張笑臉道:“不知眾位卿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劉睿退兵?”
“啟稟大王。”魏國國相又是上前一步說道:“臣有一個辦法,現在黑翼騎兵勢大,別的諸侯國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畢竟劉睿的勢力逐漸變得龐大對他們沒有一點好,亡齒寒的道理他們不會不懂,所以臣覺得,咱們可以向別的諸侯國求援,讓別的諸侯國派出軍隊,或者是從政治上面施,迫黑翼騎兵退兵。”
“說的沒錯。”魏王本沒有在意國相究竟說了一個什麼辦法,只是在聽到一句迫黑翼騎兵退兵之后,眼睛突然一亮道:“既然這樣,那就請國相大人快些去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