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魏國的朝堂之中,魏王懶洋洋地靠在王座之上,看著殿中的一眾卿士大夫,不不慢地說道:“眾位卿可有要事啟奏,如果沒有什麼要的事,那便是先退朝吧,寡人已經是有些困倦了。理城中那些民兵的事真是讓寡人疲累不已。”
“啟稟大王,有要事,有天大的喜事啊。”魏國史滿臉喜,出班奏道:“據城頭之上的軍士的觀察,外面的黑翼騎兵似乎是出現了不小的軍事調,從現在的況來看,黑翼騎兵似乎是要開始撤兵了。”
“什麼?”原本是昏昏沉沉懶洋洋的魏王聽到這個消息,立馬是清醒了過來,眼神亮地說道:“史大人此言當真?黑翼騎兵真是要撤兵了?”
“據城頭的軍士的觀察來說,黑翼騎兵的的確確是要撤兵了。”史篤定地點頭說道:“城頭的軍士說,興許是黑翼騎兵看到大王英明神武雷厲風行地鎮了大梁城部的那些民兵作,黑翼騎兵今日將他們的包圍圈后撤了整整一里,同時是收攏了他們的兵馬,看模樣是沒有繼續包圍的想法了。”
“真是天助我也!”魏王掌大笑,高聲說道:“寡人真是要為大魏的中興之主了,也算是有面去見列祖列宗了!不過,黑翼騎兵怎麼可能知道我大梁城之的事,這城頭軍士的想法,實在是太過稚。”
“沒錯,微臣也是這樣認為的,微臣覺得,這黑翼騎兵撤兵的原因還是因為大王的決策正確,選擇了關閉了大梁城的城門來和黑翼騎兵打持久戰,黑翼騎兵之所以現在撤兵,很大一部分原因應該是因為黑翼騎兵沒有了糧草。”史極其擅長見風使舵,見到魏王的神微微有些疑,立馬說道。
“這就對了。”魏王哈哈大笑道:“黑翼騎兵因為沒有糧草退兵,這個事寡人早就已經是預料到了,真是想不到,他劉睿看上去聰明一人,到這時候竟然是如此糊涂,我大梁城哪里是那麼好攻破的。”
“大王料事如神,真是讓微臣佩服不已。”魏國史又是一個馬屁拍了過去,魏王臉上立即是浮現出極其用的表。
“大王如此英明,五年之,不,甚至是三年之,我大魏的大軍必定是會踏平中牟城,到時候兵臨劉睿的宮殿旁邊,讓劉睿以十倍的痛苦來償還他這些時日做的事。”一名卿士臉上也是帶著笑意,出班道:“微臣愿意作為大王的馬前卒,輔佐大王稱雄于天下。”
“沒錯,大王必定是我大魏的中興之主,微臣甚至是能夠預見大魏的未來了。”另一名卿士手持笏板,臉上帶著興說道。
“劉睿算是什麼東西。”一名大夫更是嗤笑了一聲說道:“黑翼騎兵才發展了多久,我大魏可是有幾百年基業,哪里是他那麼容易攻破的,更何況我大魏還有著大王的帶領,等過兩年,黑翼騎兵比起大魏來說,不過就是一只隨時就可以死的螻蟻罷了。”
朝堂之上的眾多卿士大夫都是對魏王極盡恭維,言語之中出了對劉睿的各種不屑,魏王對這些馬屁是來者不拒,臉上的笑意越發濃厚,朝堂之上的氣氛也是越發熱烈了起來。
“啟稟大王。”魏國國相雖然先前被魏王給怒斥了,但是此時還是著頭皮站了出來說道:“黑翼騎兵圍城圍了這麼長的時間,此時突然是說要退兵,這件事必定是有值得懷疑的地方,微臣認為現在這個時候還不應該放松警惕,甚至是要加強城頭的防,防止黑翼騎兵突然發起攻城。”
國相此言一出,原本熱烈的氣氛瞬間就是降到了冰點,魏王臉上的笑意也是有些凝固,無數道目灼灼地看向了魏國國相,讓魏國國相將頭顱埋得更低。
“國相大人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魏王冷冷地看著魏國國相說道:“難道前日之事,國相轉眼之間便是忘卻了不?”
“微臣萬萬不敢忘卻大王的話,但是微臣卻是更加不敢忘記自己的職責,不敢忘記自己是大魏的國相。”魏國國相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突然是直了腰桿,看著魏王說道。
“看國相大人的模樣,是徹底沒有把寡人放在眼中了?”魏王的眼神越發冰冷,寒聲說道:“國相大人是將自己的命,還有自己的家人的命棄之于不顧了?”
“微臣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但是微臣的命原本就是大王的,大王如果要的話,隨時拿去便是。”國相驟然之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看著魏王一字一頓地說道:“但是微臣還是希大王知道,這一次黑翼騎兵所謂的退兵,必定是有古怪之,不要掉以輕心,更是要加強防,城頭之上駐守的那些民兵的軍心已經浮,最好是能夠將軍都駐守上去。”
“放肆!寡人的軍只能是在后面的,萬一出了什麼事,軍還能夠回來鎮守王城,難道寡人還能依靠那些賤民出的民兵來鎮守王城不?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魏王冷笑一聲說道:“國相大人說話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大王,今日大喜的日子,實在是不宜刀兵,臣覺得國相大人還是忠心,不然本不會說出這種話來。”魏國史見到氣氛又是降到了冰點,連忙是打圓場說道。
魏王突然是手一掃,將面前案幾之上的竹簡全部都掃落了下去,同時是恨恨罵道:“國相大人若是能夠有史大人一半得寡人心意,那便不會這麼多次遭到寡人的駁斥了!”
國相蠕著,想要說點什麼,但是囁嚅了半天,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能是長長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如果大魏這個時候亡了,那麼還真是一點都不令人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