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將軍進攻!”那軍軍費了一大通口水,最終是重重將手往下一揮,厲聲喝道。
那軍的話音剛落,那兩名已經商量定了的民兵瞬間就調轉了方向,逆著人流往后逃去。其邊的一眾民兵被這兩人的作弄得一愣,旋即便是反應了過來,紛紛掉過頭,朝著相反的方向沖了過去。
“還進攻,進攻個什麼,黑翼騎兵都已經進了大梁城了,大王過一會還有沒有命都不知道,還想要老子給你們賣命,沒門!”一名民兵軍士哈哈大笑,扔掉了手中的兵,加快了速度沖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是時候讓你們這些軍自己去抵抗黑翼騎兵了,還想讓咱們給你們當炮灰,想的倒是。”一名中年壯漢的臉上帶著一冷笑,甚至是將上簡陋的鎧甲都是丟到了一旁。
“將軍,他們,他們居然跑了。”那軍軍看著一眾瘋狂往后面奔逃的民兵,不是有些愣神地看著一旁的軍將領說道:“咱們應該怎麼辦?是先將他們攔下來,還是轉過頭去對付黑翼騎兵?”
“該死!去將他們攔下來,這些賤民真是要反了天了,在這種作戰的關鍵時候竟然是敢臨陣逃,真是將我大魏的軍法當擺設?”那軍將領氣得七竅生煙,厲聲罵道:“如果不將他們攔下來的話,那麼就提著你自己的項上人頭來吧!”
“但是將軍,黑翼騎兵似乎是要進攻咱們的軍陣了。”那軍慌不已地看著前面,在那些民兵瘋狂逃竄的時候,黑翼騎兵的軍陣也是緩緩分開,一眾披重甲,手持戰刀的新魏武卒從黑翼騎兵的軍陣之中緩緩走出,領頭的兩匹戰馬上坐著的,赫然是先前最強大的兩名武將,有著“魏火龍”之稱的凱孟和紫伯。
“這些該死的賤民!”那軍將領跺了跺腳,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是沒有辦法將那些逃跑的民兵全部都回來,看到離軍的軍陣越來越近的新魏武卒,這軍將領只能是滿臉無奈地說道:“準備迎敵,就算是這些黑翼騎兵的戰斗力不弱,但是咱們大魏軍也不是吃素的,本將軍就不信,一萬多人的大魏軍,還不能將這些黑翼騎兵擋在大梁城中。”
“這不是軍之中的魏仁將軍麼,怎麼是被派過來迎擊咱們黑翼騎兵了,像魏仁將軍這種對魏王忠心耿耿的大將,不是應該要留在魏王的邊堅守到最后一刻才是麼?”紫伯剛剛出陣,便是看到了軍軍陣之中氣急敗壞的那軍將領,不是高聲大笑道:“怎麼?魏仁將軍難道是失寵了不?”
“紫伯,你居然還有臉出現在這里,像你這種背叛故國的人,怎麼還沒有被千刀萬剮,怎麼,在黑翼騎兵帳下,過得可還算順利?”軍將領魏仁聽到紫伯的話,冷笑一聲說道:“本將軍真是不知道,你這種背叛故國的人,究竟是要有多無恥,才能夠率領原本的魏武卒,來攻打大梁城。”
“離開一個千瘡百孔,已經是腐爛的不樣子的魏國,本將軍難道有什麼過錯不?”紫伯嗤笑了一聲不屑道:“倒是魏仁將軍真是讓本將軍很費解,魏仁將軍對那些普通的民兵一口一個賤民,本看不起普通的軍士,為什麼在這種戰事發的時候,魏仁將軍卻是希那些普通的軍事擋在前面,而所謂的銳軍則是在后面呢?”
“軍可都是從貴族子弟之中選拔出來的,哪里是那些賤民組的軍隊能夠相比的。”魏仁眼中出了一怒意,高聲說道:“賤民就是賤民,就算是變了什麼魏武卒,還是改變不了賤民的本質,如果不是大王心懷仁慈,本將軍當年早就將你后這些賤民出的什麼魏武卒千刀萬剮,哪里還有他們在這里作的機會!”
“心懷仁慈?魏仁將軍可是在說笑了。”看著越來越氣急敗壞的魏仁,紫伯的臉上出了一微笑說道:“現在魏仁將軍,應該算是軍之中武藝最高的人了吧,畢竟武藝最高的統帥已經是被李廣將軍一箭殺在城頭之上了,魏仁將軍不過就是矮子里拔將軍,臨時從軍之中選出來的一個軍職最高的罷了。”
“紫伯,你不要以為你是什麼魏火龍就很了不起,本將軍告訴你,魏火龍本算不了什麼,在大王的王宮近衛面前,魏火龍也只能是被屠殺!”魏仁恨恨地盯著紫伯,寒聲說道:“等你將要死的時候,本將軍會來給你最后一刀的。”
“王宮近衛,先前被凱孟將軍一招解決的那個什麼烏聞,似乎也是所謂的王宮近衛?”紫伯瞇了瞇眼睛,面帶嘲弄說道:“真是不知道魏仁將軍對那些什麼王宮近衛的自信是從哪里來的。”
“烏聞那不過是王宮近衛之中武藝最差的一個而已,這一次,大王可是將王宮近衛之中武藝最高的八人都派了過來,本將軍就不信,黑翼騎兵之中,還有人的武藝能夠與這八人相比,如果黑翼騎兵是個有種的軍隊,軍隊里面還有個爺們的話,那麼就和本將軍來斗將,一對一比一比,究竟是誰更強大!”魏仁的臉上突然是帶上了一自信笑道:“紫伯,本將軍給你一個機會,到黑翼騎兵之中去尋找八名武藝最高的將領來,讓他們來領略一個王宮近衛的厲害!”
“不必了。”紫伯還沒有開口,劉睿突然是撥開了眾人,臉上帶著一笑意說道:“王宮近衛之中武藝最高的八人是吧,我倒是真想看看,魏國現在武藝最高的幾個人,究竟是有多厲害!”
“主公?”紫伯和一旁的凱孟看著劉睿緩緩卸下了重甲,換上了輕甲,忙說道:“主公且慢,這些王宮近衛可真的不是鬧著玩的,他們的實力確實不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