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翼騎兵很快就兵臨王城之下,王城的宮墻修得要比大梁城的外墻要更加高大,也更加,就連劉睿在看到這城墻的時候,都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嘆息。
“這王城城墻修得比齊國和燕國的好多了。”劉睿看著前方的王城城墻,對著諸葛亮嘖嘖嘆道:“想不到魏國竟然是修了這麼高大的一座城墻,看來魏國當年真是有錢到了極點。”
“那是自然,不然魏國當年怎麼能夠養得起幾萬名魏武卒,只不過是現在傾頹了,但是這王城也算是魏國當年輝煌的證明了。”諸葛亮輕輕搖了搖羽扇,不不慢地說道:“在經過了魏王和一些卿大夫的敗家之后,魏國最終了今天這副模樣。”
“那不就是你口中敗家的魏王?”劉睿聽到諸葛亮的話,笑著指了指王城城頭上一個穿華服,頭戴冠冕之人說道。
“想不到魏王竟然是敢親自登上城頭。”尉遲恭看著城頭之上的魏王,冷笑了一聲說道:“這魏王看起來倒還是有些膽,沒有直接扔掉王城跑路。”
“那也得他有機會跑掉才行。”劉睿微微一笑,眼中泛起了一寒芒說道:“現在這王城已經被咱們的軍士全面圍住了,四面八方就算是一只鳥也不要想著飛出去,如果說魏王想要通過地道鉆到大梁城外去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城外到都是咱們的斥候隊,魏王只要一出現在大梁城方圓五里之的地方,立馬就會被發現。”
“終于是能夠給吳鳴將軍報仇了。”凱孟了大錘,眼中盈滿了興,低聲吼道:“大仇得報,想來吳鳴將軍在黃泉之中也是能夠安息了吧。”
“吳鳴將軍一聲算是對魏國忠心耿耿,還為魏國訓練出了魏武卒這樣的銳部隊,沒想到魏王卻是揪住吳鳴將軍的一點小過失不放,最后竟然是直接將吳鳴將軍死……”紫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帶著一悵然說道:“如果吳鳴將軍還在這里的話,看到這個場景,不知會作何想。”
“吳鳴將軍的墳塋就在郊外,等到戰事結束了,二位將軍可前往祭拜。”劉睿微微一笑,拍了拍凱孟和紫伯的肩膀說道:“吳鳴將軍訓練出來的魏武卒現在還是黑翼騎兵之中的銳所在,可以說,吳鳴將軍對黑翼騎兵的發展也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屆時,我與二位將軍同去。”
“主公此話當真?”凱孟聽到劉睿的話,頓時是眼睛一亮,連忙說道:“但是,吳鳴將軍一生都是在魏國……”
“這有何妨?如果吳鳴將軍此時復生的話,想來他也是會如同二位將軍一樣,義無反顧地加黑翼騎兵之中的。”劉睿擺了擺手笑道:“更何況,從個人角度來說,我也是對吳鳴將軍頗為敬重。”
紫伯聞言不嘆道:“主公的心真是讓臣敬佩不已,臣且在這里替吳鳴將軍謝過主公。”
“當然了,祭拜吳鳴將軍的事,還是等到將魏王解決之后再議比較好,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可是要將魏王解決掉,魏王不解決,吳鳴將軍的大仇就沒法報,咱們怎麼去祭拜將軍。”劉睿將目投向了王城城頭,輕輕一笑說道。
“魏王為何還不投降,”諸葛亮輕輕搖了搖羽扇,策馬向前兩步,高聲喊道:“難道魏王認為,憑著這麼小的一座王城,就能夠擋住黑翼騎兵的十萬大軍嗎?”
“我大魏王城的守備良,城墻堅固,哪里是那麼容易攻破的,如果黑翼騎兵一定要強攻的話,那麼寡人并不介意與劉睿大人玉石俱焚。”魏王微微瞇了瞇眼睛說道:“十萬大軍又如何,一萬軍想要拼死守住王城,就沒有誰能夠攻進來。”
“那麼魏王是打定主意不投降了?”劉睿聽到魏王的話,冷笑一聲上前說道:“在下最后再給魏王一次機會吧,只要魏王現在能夠打開城門,自縛雙手請罪,那麼在下還能夠給魏王一個面而痛快的了結方式,不然,魏王應該知道自己的下場。”
“投降?寡人為什麼要投降?”魏王冷笑連連道:“難道劉睿大人是認為寡人擋不住這麼一些黑翼騎兵嗎?說實話,在寡人的眼中,這麼多黑翼騎兵其實都和土瓦狗沒有太大的區別,大魏立國這麼長的時間,雖然說大梁城有幾次兵臨城下的時候,但是這王城,還從來沒有人可以,寡人就不相信,劉睿大人可以破了大魏的王城!”
“在下是抱著滅魏的心思來的,魏王覺得,在下可不可以攻破魏國的王城?”劉睿不不慢地看著魏王說道:“如果說魏王只會說這種虛張聲勢的話的話,還是請魏王速速退后吧,黑翼騎兵要開始攻城,到時候傷了魏王就不好了。”
“劉睿!”魏王見到劉睿真的作勢攻城,臉上終于是出了慌道:“你不要做出這種傻事,難道你認為你徹底攻下了大魏,其他的那些諸侯國就會放過你嗎?你以為他們會坐看黑翼騎兵的擴張嗎?”
“為什麼不會?”劉睿停下了作,緩緩說道:“楚國和黑翼騎兵可是友好的邦,而趙國沒了廉頗將軍,實力有不小的損傷,而秦國嬴政不是個傻子,他不會因為這種木已舟的事,來徹底與黑翼騎兵撕破臉皮的。”
魏王聽到劉睿的話,馬上就是換上了一副看傻子的眼神,大笑不止道:“寡人真是懷疑你劉睿這麼大的一片基業是怎麼打下來的了,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寡人告訴你,當你踏這王城的一刻,三國的兵馬,立刻會從咸、郢都、邯鄲三開撥,到時候,黑翼騎兵要面對的,就是三個國家的數十萬兵馬。”
“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劉睿啞然失笑,攤了攤手開口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