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泥封住了?”魏添聽到這軍士的話,有些不解地走到了最前面,果然是看到了前路被一大隊黃泥給堵住。
“應該是這個暗道年久失修,這黃泥應該是塌陷所導致的吧。”一名軍士撓了撓頭,推測道:“但是就算是這樣,這黃泥也是擋住了咱們的去路,誰也不知道它前面塌陷了多遠啊。”
魏添皺著眉頭在那塊已經干涸的黃泥上輕輕叩擊了幾下,隨后說道:“一些塌陷的黃泥也值得你們大驚小怪?這阻礙最多也就是一寸那麼長,有什麼好怕的,直接將這些黃泥捅開就是了。”
幾名軍士聽到魏添的話,立馬是走上前去,深深吸了一口氣,用盡全的力氣朝著那一塊黃泥撞了過去。正如魏添所言,那黃泥在到沖擊之后,立馬是出現了幾道裂紋,看其模樣,似乎是再撞一下就會崩塌。
“干的不錯。”魏添見到這個場景,微微一笑說道:“不過就是一堵黃泥墻而已又算得了什麼,快些給本將軍將其解決了,不要讓它妨礙咱們出城。”
到鼓舞的幾名軍士越發來勁,紛紛是鉚足了勁,對著那堆黃泥猛地撞了上去。果然不出魏添所料,那黃泥的厚度并不是很大,很快便是顯出了后方空曠的暗道,但是,魏添在那黃泥被撞開之后,卻是到了后方的暗道與前面走過的有些不太一樣。
但是,在這種急的時候,魏添哪里顧得上那麼多,只能是帶著幾名軍士拼命向前跑去,但是沒有跑出多遠,一名軍士又是高聲喊了起來:“將軍,這里有一張破舊絹帛,看上去似乎還……”
當魏添在暗道之中拼命奔逃的時候,圍著王城的眾多黑翼騎兵將士也是已經開始蠢蠢,凱孟紫伯都是想要第一個沖王城,手刃魏王給吳鳴報仇,而那些新魏武卒對于魏王的恨意甚至是比起凱孟和紫伯要更大,吳鳴對于這些魏武卒來說地位超然,更何況魏王還是決了魏武卒的家人,這怎能不讓眾多魏武卒憤怒。
“魏王為何還不投降?難道是真的想要憑著這一角王城負隅頑抗不?”劉睿屢次策馬上前,勸降魏王道:“這樣的反抗是沒有毫作用的,只能是徒增王城之中的傷亡罷了,在下真是不希魏王做出這麼愚蠢的決定。”
“真的當寡人王城之中的一萬衛軍是吃素的不?寡人的大魏當年輝煌的時候,方圓土地五千里,帶甲百萬,良將數千,經天緯地的人才數不勝數,現在雖然是有些挫折,但是王城也不是那麼容易攻破的。”魏王冷冷地看了一眼城頭下的劉睿,寒聲說道:“寡人勸黑翼騎兵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糧草問題吧。王城之中只要還有一名軍站著,那麼寡人就絕對不會投降!”
“說的真是好聽。”一名軍聽到了魏王的話,眼中出了一嘲諷說道:“聽說原本黑翼騎兵在邊境的時候,咱們的實力是超過了黑翼騎兵的,結果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竟然是被黑翼騎兵給打到了王城之下來,還說什麼只要有人站著就不投降?聽起來倒是大義凜然,搞得現在這個況不是他造的一樣。”
“就是,真是不知道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東西,都這個時候了,還真的把自己當了先前那個無所不能的大王了不?”另一名軍也是撇了撇,低聲說道。
又一名軍軍士的眼中出了笑意,緩緩說道:“要不是因為他旁邊的那幾個護衛,老子早就上前將他綁了出去領賞了,要是真的能夠綁了他領賞,那麼以后老子也是可以和自己的子孫吹噓,老子也是綁過諸侯王的人。”
“綁縛過諸侯王有什麼好囂張的,綁縛這樣的一個諸侯王你覺得有什麼用不?”一名軍軍眼中出了不屑的神說道:“有這個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想想在城破之后你要怎麼活命才是。”
“對了,怎麼沒有看到魏添將軍,這個時候魏添將軍不是應該在這里嗎?如果說綁縛了魏王咱們可以活命的話,咱們完全可以將他給綁了扔出去,只要魏添將軍同意,咱們的行為就不會有人阻擋,那些護衛就算是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只有幾個人起不到什麼作用的。”最開始說話的那軍士突然是一拍腦袋,低聲說道。
“但是魏添將軍現在可是不知所蹤……”幾名軍士聽到這話,都是四張了一下,全然不知所措。
“魏王老兒,你竟然是敢欺騙本將軍,還害本將軍死了好幾個兄弟,本將軍今日不替兄弟報仇,那就誓不為人!”正當幾名軍士在人群之中尋找魏添的時候,王城的部突然是傳來的一聲炸雷般的怒吼,接著,眾人只見魏添滿黃泥,如同一只猴子一般竄上了城墻,對著魏王厲聲道。
“魏添將軍?”魏王猛然之間聽到了這麼一聲喊,神頓時一滯,轉過頭有些茫然地看著魏添說道:“將軍為何如此無禮?見到寡人不僅不行禮,甚至是口出狂言,將軍難道是不要命了不?”
“本將軍看,是你不要命了。”魏添冷笑一聲,高聲說道:“將士們,跟著本將軍將這老兒給綁縛起來,然后將城門打開,放黑翼騎兵城,不然,跟著這種東西一直頑抗,咱們遲早會被黑翼騎兵干掉!”
“寡人看誰敢!”魏王聽到魏添這麼說,臉頓時是變得鐵青一片,他邊的幾名護衛也是如臨大敵,瞬間就拔出了戰刀,滿臉警惕地看著眾多軍。
“誰還不敢了。”魏添冷笑一聲說道:“你還真一直把自己當了那個呼風喚雨,可以在魏國胡作非為的魏王不?本將軍告訴你,從黑翼騎兵城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是一個逗樂的吉祥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