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伯將軍,凱孟將軍,好好審問這些軍,如果有犯下死罪的,一個都不要放過,如果只是一些小罪,那就看他們的表現,再決定是否將他們收為良民。”劉睿令人將魏添押了下去,不不慢地說道:“這些軍和先前那十萬民兵可不一樣,他們之中許多人都是抱有極其強烈的尊卑意識,如果不能摒棄這種意識,他們絕對不能進黑翼騎兵的治下。”
“什麼東西,不是說黑翼騎兵會善待俘虜嗎?為什麼將咱們給包圍了起來?”一名魏軍軍見到四周已經是被黑翼騎兵團團圍住,不由得有些慌張地大道:“難道劉睿大人要做背信棄義的事不?”
“就是,魏添將軍呢,為什麼魏添將軍不見了。”另一名軍也是慌不已道:“咱們已經投降了,不會再有反抗了。”
“投降了又怎麼樣?黑翼騎兵可不是什麼樣的俘虜都會善待,給我老實點。”一名新魏武卒沖上前去,狠狠地踹了那軍一腳,高聲說道:“你們這些人之中,有些人可以說得上是惡貫滿盈,這樣的人也妄想被赦免不?劉睿大人的寬仁,不會將那些禽不如的畜生囊括在的。”
“該死,咱們這是被騙了?”一名軍臉上出了一怒意道:“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那咱們還投降個什麼,兄弟們,現在咱們手上還有兵,干脆直接殺出去,咱們萬人難道還沖不出他們的包圍圈不?”
“如果想要來戰斗的話,大可試試!”這軍軍士的話音剛落,一隊新魏武卒便是臉上帶著嘲弄,將手中的兵對準了這一邊,這些軍在有統一指揮的況之下都完全不是新魏武卒的對手,更不要說這個時候魏王都已經被押到了俘虜營里面,魏添也是于命難保的況之下。
眼見外圍的一眾黑翼騎兵都是已經將手中的弓弩舉了起來,一眾魏軍軍都是放棄了反抗的心思。開始配合黑翼騎兵的審問,僅僅半天時間,黑翼騎兵便是將這麼長時間之所俘虜的軍士統統審問完畢,那些犯下了重罪的,統統是投囚牢之中,而那些罪行比較輕的,則是進了黑翼騎兵的戰俘營,接下來將他們運回中牟城去接置。而那些良善之人,則是當場釋放,甚至一部分生活貧苦的,黑翼騎兵還給了不補。
“啟稟主公,薛仁貴將軍和徐達將軍已經回來了,秦軍和趙軍見到大梁城破,都是已經撤軍,同時,周邊那些偏遠一些的城池聽到大梁城破的消息,都是風而降,薛仁貴將軍和徐達將軍這一次,不僅僅是完了阻攔秦軍趙軍腳步的任務,同時是將魏國的好幾座城池都是收囊中。”劉睿剛剛進魏國的王城之中,滿臉興的蓋聶便是前來稟告道。
“如此說來,整個魏國就只剩下一些小魚小蝦沒有解決掉了。”劉睿微微一笑說道:“終于是能夠消停一會了,只是不知道,其他的諸侯國會不會讓咱們消停。”
“主公,那些還沒有收服的城池,咱們如何置?”諸葛亮朝著劉睿拱了拱手,開口問道。
對于那些目前還沒有收服的零星城池,劉睿并不是很在意,魏國連大梁城都已經被攻破,其他的城池就算是能夠聯合起來反抗,也是無法掀起太大的風浪:“那些還沒有收服的城池,就讓薛仁貴將軍和徐達將軍再跑一趟吧,用不了多時間,現在魏國大梁都已經完全攻破,其反抗力量已經被全部解決,那些城池就算是要抵抗,也是只有幾百人的孤軍,就算是那些人丁興旺的城池,守備軍隊也不會超過兩千,這對于徐達將軍和薛仁貴將軍來說,無疑是一個簡單的任務。”
劉睿話音未落,蓋聶便是急匆匆地從大梁城外城沖了過來說道:“主公,魏國有部分百姓對于黑翼騎兵仍然是心存疑慮,雖然說只是一小部分,但是他們對黑翼騎兵卻是抱有極強的敵意,同時,他們拼命在百姓之中宣傳黑翼騎兵的謠言,如果這樣下去的話,真會有人相信他們的話。”
“關于黑翼騎兵的謠言?”劉睿聽到這話,不是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如果說有人對于黑翼騎兵確實是抱有極大的敵意的話,咱們也是不用在意那麼多,他們要是不想留在黑翼騎兵治下,那就任由他們離開,如果他們散播謠言的時候影響到了別的百姓的日常生活,那也是不要手,該收押的時候,就應該要收押。”
蓋聶聽到劉睿的話,有些躊躇道:“但是,他們都是普通的百姓,現在黑翼騎兵才剛剛城,如果就使用暴力手段收押百姓的話,會不會影響不太好。”
“沒有什麼不太好的影響。”劉睿擺了擺手說道:“如果現在不以強一點的手段解決他們的話,那麼接下來就會有更多這樣的人,一旦這樣的人超過一個度,那麼政權的基礎就會搖。”
“臣領命。”蓋聶微微一愣,隨即是朝著劉睿施了一禮去穩定城中的秩序去了。
“魏國全境都將要納黑翼騎兵的版圖了,這算是開周八百年來未有之變局啊。”紫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慨道:“不管是古時的夏朝還是商朝,都是沒有出現過這種整個天下只有四個諸侯的況。”
“一統是趨勢,勢不可擋。”諸葛亮輕輕搖著羽扇,走到了紫伯邊是不不慢地說道:“當年武王開國的時候,天下諸侯可是有著百余,然后到了春秋之時,則是還有十幾個,隨后到田氏代齊,三家分晉之后,便是只剩下了七個主要諸侯國,如果不是主公的出現,這七個諸侯國不知道還要征戰多久。”
陳平在一旁聞言亦道:“甚是,一統能夠讓百姓的生活更加安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