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國的朝堂之上。
魏國滅亡的消息在此日也是已經通過回國的軍士傳到了秦國,雖然魏國滅國已經是在秦國眾多君臣的意料之,但是當這個消息被證實的時候,眾人還是狠狠吃了一驚。
秦王嬴政的神有些郁,魏國和秦國之間的戰事綿延了很長一段時間,打得激烈的時候,兩國的邊境烽火,他知道,對面那個龐大的國家雖然已經有些傾頹,但仍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結果現在,劉睿看起來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魏國的國都都給攻破,甚至聽說魏王都是被凌遲死。
秦國的眾多文臣武將也是靜靜地立在殿中,還沒有從魏國被亡國的震撼之中醒過來,這是離秦國最近的一次亡國,當時han國、齊國、燕國亡國的時候,秦國都是遠居西部,本懶得去關心那邊的況。而現在,劉睿的擴張已經及到了秦國的邊緣。可以說,秦國眾臣的危機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自從秦國攻占了蜀之地之后,秦國一直是戰國里面實力最為強大的一個,不管是土地還是人口,或者是制度與軍隊,秦國都是遠遠凌駕于其他的諸侯國之上。但是現在,劉睿的強勢崛起讓秦國真正到了恐慌,這一支新興的勢力,出世不久,便是已經達到了其他的諸侯國數百年都沒有達到的高度。
秦王嬴政看著下方靜默的眾臣,輕輕嘆息了一句說道:“眾卿,我大秦可能要直面劉睿的兵鋒了。寡人也是沒有想到,魏國竟然消亡地如此之快,真不知是魏國的臣子的不作為,還是魏王太過無能了。”
聽見嬴政這麼說,大秦老將麃公立馬是出班道:“啟稟大王,我大秦立國以來,還從來沒有畏懼過哪個國家的兵馬,大秦軍隊在征戰之中,更是打出了虎狼之師的名號,如今劉睿滅了魏國,如果他敢再向前來進犯我大秦的話,那麼末將會帶著大軍告訴他,我大秦不是魏國那種羸弱的國家,我大秦千里土地,每一寸都不容進犯!”
嬴政聞言,臉上忍不住的出了一笑意,不不慢地說道:“如果說只是將劉睿拒于國門之外的話,那麼就算是寡人親自帶兵,那也可以做到,但是我大秦要做的,僅僅是將黑翼騎兵擋在外面不?”
“大王是想要主進攻黑翼騎兵的領地?”麃公微微吃了一驚,低呼道。
嬴政冷笑一聲說道:“如果可以的話,為什麼不?劉睿已經囂張了太久了,讓他繼續這樣囂張下去,恐怕都不會把寡人和大秦放在眼里了,如果不給他一個教訓的話,這天下還真的會讓他劉睿說了算去。”
麃公臉上出驚容,有些張地說道:“但是大王,劉睿現在勢大,如果要主進攻的話,似乎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
“不那麼容易,并不代表不行啊。”嬴政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麃公將軍可是先前的戰斗之中被劉睿打得沒了自信?還是說,之前支援魏國的時候,到了什麼難纏的對手。”
“對了。”麃公聞言一拍腦袋說道:“啟稟大王,黑翼騎兵之中,確實是有一個麻煩的對手,此人名徐達,在黑翼騎兵之中地位極高,其排兵布陣都是頂尖水準,而且,他自也是弓馬嫻,武藝驚人,著實是個不好惹的對象。”
聽到徐達的名字,嬴政頷首道:“此人寡人也是有所聽聞,先前趙國魏國楚國合兵攻打黑翼騎兵的時候,這個徐達獨自領兵,擋住了趙國老將廉頗,而且竟然是能夠和廉頗打得有來有回,著實是讓人驚艷。”
“不僅如此。”麃公沉聲說道:“在之后的伐魏之戰中,徐達曾是帶著五萬人馬奇襲大梁城,迫魏王從前線將部分兵馬撤回王都,從而間接導致了魏軍的大潰敗與魏武卒的倒戈。”
嬴政冷哼一聲說道:“看來黑翼騎兵之中也算是人才濟濟,不僅僅是劉睿一個人難纏,他手下的那些將領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可不僅僅如此。”一旁滿臉鷙的白起冷哼一聲說道:“劉睿此人險狡詐,極其善于用小恩小惠去收攏人心,魏國的大將的凱孟和紫伯,都是被那劉睿給收了麾下。”
嬴政聽白起這麼說,有些不解道:“凱孟和紫伯?這是什麼人?魏國的大將不是魏凰麼?為何是變了這什麼凱孟紫伯。”
嬴政年紀尚且年輕,十五年前凱孟紫伯活躍的時候,嬴政還在做質子,見此時嬴政不知狀況,麃公便是主出言給嬴政解釋道:“啟稟大王,這凱孟和紫伯是十五年前的魏國柱石,他們與另外一名名吳鳴的謀士,合稱為魏火龍。但是十五年前他們殺了當時的魏國國相,被當時的魏王一怒之下押死囚牢關押了整整十五年,等到劉睿第一次伐魏,大兵境的時候,魏王才是想起了他們三人,將他們放了出來對敵。只是沒多久,由于吳鳴決策失誤,魏王一怒之下直接將吳鳴定為反賊,直接將吳鳴給斬了。”
“啟稟大王,殿外有趙國使者求見。”麃公與嬴政談的時候,一名侍衛突然是匆進了大殿,朝著嬴政施了一禮說道。
嬴政聞言,不是輕輕皺了皺眉頭說道:“哦?直接來到這殿上是什麼意思?且將這使者送去驛館,寡人此時正在朝議,哪來的工夫去見他。”
那侍衛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說道:“小人方才也是這麼說的,但是那使者說,他是趙王派過來的,有要的事要見大王,必須要立刻,馬上,對了,這人說他是趙國的大將李牧。”
“趙國大將李牧?”嬴政輕輕舒了一口氣,揮了揮手道:“既然如此,且將他請上來,寡人倒是要看看,李牧將軍有什麼金玉良言可以說與寡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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