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睿和白起兩方對峙的時候,薛仁貴也是率領四萬兵馬和李牧撞在了一起。
雖然說李牧的兵馬比薛仁貴整整多了一倍,但是黑翼騎兵的氣勢卻是毫不亞于趙軍,四萬黑翼騎兵盡是神肅穆,呈雁形軍陣地跟在薛仁貴的后。趙軍方面雖然說也是銳,但是從軍容軍貌上來說,比起黑翼騎兵還是稍遜一籌。
“李牧將軍,久仰了。”薛仁貴勒住馬頭,看著相隔不到三百米的李牧,不慌不忙地說道:“本將軍在黑翼騎兵之中,就經常聽到主公提到將軍,此時一見,將軍果然是英姿發,有名將之風采。”
李牧聽到薛仁貴的話,卻是不認識薛仁貴是何人,不疑道:“謬贊謬贊,敢問這位將軍是何人?聽聞黑翼騎兵之中名將輩出,想來將軍也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佼佼者實在是愧不敢當。”薛仁貴擺了擺手說道:“本將軍姓薛名仁貴,不過是黑翼騎兵之中一個微不足道的無名將領而已,幸運地得到了主公的提攜,才是能夠在這里與李牧將軍對陣,本將軍能夠此地,真是到榮幸之至。”
“薛仁貴將軍?”李牧微微瞇了瞇眼睛,有些驚訝道:“就是那個率領三萬兵馬擋住了樂乘將軍的黑翼騎兵大將,樂乘將軍回到邯鄲城之后,可是對薛仁貴將軍的指揮手段慨不已,將軍的大名,在邯鄲城的時候本將軍就早已是如雷貫耳了。”
“薛仁貴惶恐,哪里擔得起。”薛仁貴聽到李牧這麼說,立馬是謙虛道:“本將軍不過是一個人而已。”
李牧微微一笑,忽而臉一變道:“雖然本將軍對薛仁貴將軍極其欣賞,但是兩國戰,在戰場上,本將軍可不會把薛仁貴將軍當朋友,將軍一會可要小心了。”
薛仁貴哈哈一笑,高聲說道:“本將軍也是想要這麼說,到了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李牧將軍為什麼不投奔我黑翼騎兵,一直待在趙軍之中,本將軍可是覺得埋沒了李牧將軍的一才能。如果李牧將軍投奔黑翼騎兵的話,那麼地位想來不會比本將軍低。”
“不可能的。”李牧嗤笑一聲說道:“本將軍生是趙國的人,死也是趙國的魂,怎麼可能會投奔敵國,雖然本將軍對劉睿大人是有些敬佩,但是這并不足以為本將軍投降的理由!”
“這麼說來,一場戰斗避免不了了。”薛仁貴輕輕嘆了一口氣,將戰刀橫在前,朝著李牧遙遙致意了一下說道:“李牧將軍,得罪了。”
“來吧。”李牧也是擺好了架勢,眼中竟是流出一興道:“本將軍已經許久沒有到過對手了,雖然說薛將軍是黑翼騎兵之中的大將,但是本將軍并不認為,薛將軍會是本將軍的對手!”
“殺!”薛仁貴不再多言,提著戰刀策馬朝著李牧殺了過去,其后的眾多黑翼騎兵也是沒有落下,跟在薛仁貴的后面,朝著趙軍沖殺而去。李牧見薛仁貴來勢洶洶,臉也是有了一分凝重,命令眾多趙軍擺好陣型,準備迎敵,而自己則是提著戰刀,迎向了沖鋒而來的薛仁貴。
薛仁貴的戰刀與李牧的長矛在一起,發出金鐵擊之聲,兩人試探已畢,薛仁貴的戰刀立馬是調轉刀鋒,斬向了李牧的肩頭,李牧子一斜,長矛猛地刺向了薛仁貴的心口。
第一次鋒,兩人都是避開了對方的進攻,薛仁貴的眼中也是出了棋逢對手的快意之,出刀的速度越發加快,角度也是越發刁鉆,轉眼之間,兩人已經是過招十幾次,但是兩人的攻勢卻都是被對方給化解。
而這個時候,薛仁貴后的黑翼騎兵的陣勢逐漸化了錐形陣勢,如同一支長長的錐子,狠狠地扎了趙軍的部,而趙軍也是不甘示弱,邊緣的步兵很快就是向著黑翼騎兵包圍而去,竟是想要用口袋陣型將黑翼騎兵給困死在陣中。
薛仁貴見單打獨斗在李牧這里討不到便宜,冷笑一聲便是朝著后方退去,而李牧也是策馬后退,兩人是戰場上的指揮,此時大規模的戰斗已經開始,兩人自然是不能再陷于單單打獨斗之中,如果兩人再這麼打下去的話,那麼黑翼騎兵和趙軍的戰斗很快就會演變大混戰,到時候對兩方都沒有什麼好。
“重甲騎兵沖陣,步兵押后。”薛仁貴退到中軍之后,才是發現黑翼騎兵在沖陣的過程之中,后方那些勇爭先的步兵竟然是沖到了最前面去,不是皺著眉頭下令道。
李牧發現黑翼騎兵的步兵沖到了最前面的時候,心頭喜悅不已,正打算讓趙軍騎兵去沖垮黑翼騎兵的步兵陣型的時候,那些沖在前面的步兵竟然是向后退去,最前面的軍士竟然是換了重甲騎兵。盡管如此,李牧仍舊是不慌不忙李,施施然將趙軍的重騎兵也上去,與黑翼騎兵。
黑翼騎兵的數目僅僅是趙軍的一半,如果拼消耗的話,薛仁貴絕對拼不過李牧,所以,在黑翼騎兵沖趙軍陣型肆了一番之后,薛仁貴立馬是下令輕騎兵以最快的速度沖戰局之中,霎時之間便是隔開了趙軍和黑翼騎兵的本陣,趁著這個時候,黑翼騎兵的重騎兵和步兵迅速收攏陣型,緩緩朝著后方撤退而去。
“跑得倒是快,黑翼騎兵的戰斗風格還是一如既往!”見到黑翼騎兵沖完陣之后直接收攏了陣型撤退,李牧恨恨罵了一句,這一次黑翼騎兵沖陣,薛仁貴僅僅是損失了百余人便是將趙軍的陣型沖散,同時是斬殺了數百趙軍,這對于李牧來說是個不小的損失。而且,薛仁貴撤退的陣型極其嚴,李牧就算是想要追擊,也是沒法給黑翼騎兵造太大的損失,反倒是會給趙軍帶來不必要的傷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