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提資格?”
男人的目,帶著一譏諷的寒意。
“我是不是給了你太好的印象,讓你看不清楚,我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
他就站在的旁,欣賞著驚慌失措的目,面無表。
顧非的心一下子就寒了。
如他所說,自己是不是對他印象太好了,才會忘記他是黑白兩道人人敬畏的太子爺?
今天他可以將它當玩一樣,無玩弄。
他日玩膩了,也可以當一個沒有用的棋子,隨意拋棄。
伴君如伴虎,陪伴在這樣的暴君邊,資格算什麼東西?
用力掙扎,可是,秦琛他們綁人的技,有多專業?
手腕腳踝一點都不疼,但卻完全沒有辦法松開一點點。
“你要做什麼?”男人高大的軀了過去,絕寒的氣息將徹底淹沒。
顧非這一刻,才真的絕了。
撕拉一聲,上的服沒有一保留,徹底被撕了下來。
“戰九梟,不要這樣!我還你錢,我……啊!”
不知道,就是因為“還錢”這兩個字,讓男人的憤怒燃到了極點。
還錢意味著什麼?本沒有錢,除非,去借,去賣?
不賣給他,想賣給誰?戰亦辰?
他眼底映著畏懼卻又倔強的小臉,落在下上的五指一,將的臉抬了起來。
奇異的,讓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男人在的上,此時此刻,兩個人已經毫無保留了。
他手臂的紗布,慢慢滲出猩紅的跡,不知道是因為憤怒,讓傷口流,還是什麼。
腥味,讓這個可怕的夜晚,變得更加猙獰。
沒有多余的話,他低頭,用力吻了下去……
“嗯……”
很快,顧非就將這個男人真正的霸道和氣勢,了個徹徹底底。
水汪汪的大眼睛,蒙上了絕的淚意。
太子爺都是那樣,冷靜,暴戾,森狠!
那雙沒有一溫度的墨眼眸,在的視線里漸漸變得模糊。
那一刻顧非才知道,過去,太子爺對,真的太仁慈……
……
天亮了。
顧非不知道第幾次在絕中醒來。
和之前不一樣的是,這次醒來,手腕和腳踝上的布條已經解開了。
邊沒有別的人,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一個。
腥味淡了,卻已經參與了一,和咸咸的海水氣息混合在一起。
絕的味道……
哪怕上蓋著被子,顧非依舊覺到手腳冰冷。
好不容易撿回來一點點力氣,吃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痛楚讓一張小臉徹底糾結在一起,也讓毫無保留地,清晰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
竟然還活著,在暴戾殘酷的太子爺下,活過來了。
男人一雙沒有溫度的眼睛,一直在腦袋瓜里徘徊不去。
就連在那個時候,他也沒有完全失控,這個男人,自制力得有多強悍。
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有可以讓他失控的人出現?
顧非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失魂落魄的,好不容易才從床上下來。
床頭柜上放著一套服,連想都沒想,費力穿上。
外頭一點靜都沒有,郵的顛簸也不強了,難道,已經靠岸了?
從窗外看了眼,果然發現,郵已經回到岸邊。
小心翼翼將房門打開,外頭竟然一個守衛的都沒有。
他們真的都走了嗎?
眼看沒有人把守,顧非深吸一口氣,立即往門外走去。
這個地方,一秒鐘都不愿意繼續待下去。
纖細的影從甲板上抖著奔過去,好幾次差點摔倒在地上。
可依舊那麼頑強,步伐不調地往岸上走去。
郵頂上,那道高大的影,在海風中顯得更加森寒。
但,就是那麼倔強,再痛再艱難,也要從這里逃離,逃出他的控制!
他的眼眸微微瞇了起來,毫無波瀾的臉,讓人看不出究竟在想什麼。
秦琛站在他的后,顧非的一舉一,他和太子爺一樣,看得清清楚楚。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人是他親手綁在床上的,后來非小姐的那麼凄慘,他的良心也被煎熬了一整晚。
跟在太子爺邊,他早就習慣了腥風雨,更暴力的事都見過。
這種……算不算是小事一樁?
不過,卻是太子爺活了這麼多年,絕無僅有的一樁。
強了個人……咳,這種事,真的是連想都不敢想。
因為太子爺對付的人,絕不會是人,這是第一個。
秦琛甚至覺得,也將會是唯一的一個。
從凌晨三點到天快亮,除了顧非暈過去的時間,其他時候,太子爺一直沒有放過。
守在外頭的秦琛,自然將凄涼絕的聲聽得清清楚楚。
一想到顧非昨晚的慘況,就連他這種鐵石心腸的男人,都忍不住為之心。
更何況是為了,連命都可以不要的太子爺?
可是,太子爺現在這樣,算什麼意思?
“太子爺,非小姐下船了。”
看到顧非跌跌撞撞,終于到了岸上,秦琛忍不住悄悄看了戰九梟一眼。
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眼底連一點點波瀾都沒有。
秦琛深吸一口氣,才鼓起勇氣,又開了口。
“太子爺,真的……讓非小姐這樣……離開嗎?”
一個孩子,就這樣離開,不安全吧?
就算再生氣,非小姐的安危,太子爺怎麼可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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