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倒沒什麼,就是看到你那傷口,我都害怕了。”
生怕火狼會誤會自己意思,輕歌立馬補充了一句。
“我現在最希的就是你傷口趕快好起來,要不然我真的會有很大的罪惡。”
如果不是誤以為自己當時在后廚,火狼和東方澈也不會貿貿然闖進去。
每次只要想起這件事,輕歌都會覺得很疚。
“傻瓜,又在胡思想?換了你,我相信你也不會丟下我和東方澈的,是不是?”
“那是當然,你們遇到危險,我怎麼可能自己跑掉?”
“那不就行了?那還有什麼好想、好疚的?再說了,我現在不是好好在你面前嗎?”
輕歌沒說話,道理都懂,但,就是心里有點過意不去罷了。
“我考慮好了,等你出院之后,我的畫廊才正式開業,我希你能參加我的開業儀式。”
輕歌這話說得淡然,可卻莫名讓火狼一顆心瞬間被一暖流溢滿。
“傻丫頭,只是個儀式而已,就算我還沒出院,也能走出去參加呀,你不用考慮我的。”
“怎麼就不用考慮了?畫廊是我的,我說什麼時候開業就什麼時候開業,你管我?”
“……你這丫頭,脾氣還是那麼倔,就不怕沒人要了?”
“有人要又怎樣?沒人要又怎樣?我又不是養不活自己,有什麼好張的?”
“你是不張,可我張呀,都問你多次了,到底啥時候才答應嫁給我?不知道我很心急了嗎?”
原本也沒往這方面想的輕歌,在聽到他這話之后,拿草莓的作下意識頓了頓。
大概是知道輕歌的窘迫,火狼淺淺一笑,繼續說道。
“好了,不逗你了,既然我答應給你足夠的時間去考慮,我就不會催你,剛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說著,火狼從微愣在那里的輕歌手上將草莓拿了過來,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淺笑。
只不過,或許只有他清楚,自己這一刻心里有多苦。
他之所以表現得那麼淡然,單純是不想給輕歌力罷了。
“嗯,我知道。”
輕歌點點頭,在他旁坐了下去,臉上卻沒了往常的笑意。
“怎麼了?說一下,你就這模樣了?那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能說了?”
兩人談話間,火狼注意到遠的東方澈已經退回到病房。
“那倒也不是。”
輕歌應了一聲,低垂頭顱,淺嘆了一聲。
其實特別討厭現在的自己,覺一點點小事也能拖那麼久。
自己喜歡誰,難道心里一點數都沒有嗎?
要不是因為自己,他們三人也不至于弄得關系這麼尷尬吧?
“火狼,對不起!”
沉默了好一會后,輕歌淡淡丟出這麼一句。
突然來這麼一句,愣是弄得火狼心頭一,第一反應就是接下來和自己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消息。
“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和我說對不起?”
強忍著心中的不安,火狼側頭看著坐在旁的輕歌,原本吃草莓的作,這會卻不自覺停下。
這一刻,他仿佛就像那個等著行刑的罪人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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