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外套先前籌備酒席時放在了休息室,可能還得麻煩你先陪我過去拿一下。”
從宴會的大廳離開后,沒走出幾步,劉薇忽然出聲道。
“好。”
聽到江茵答應,劉薇便引著路,帶往所謂的休息室去。
袁凱經常在這邊開房,今日醉了酒,更不可能離開。
方才在席間他已經給了暗示,而也給了回應,這時候,他定然等在房間。
路已經鋪好,只差最后一把東風。
袁凱的房間號,劉薇再清楚不過,而那些貴賓包房的區域,皆是人跡罕至。
就連保潔都不會隨意打擾,只會在每天上午十點的固定時間過去清掃。
至于包房的隔音效果,更是不必說。
走到袁凱的房間門口,劉薇從兜里取出房卡,放在應區。
“滴滴”的聲響過后,房門不出意料的沒能打開。
自是沒有袁凱的房卡,掏出來的那張卡真的是休息室的,外套也確實有意提前丟在了那邊。
到時就說喝醉酒意識不清走錯了房間,也好把自己撇清。
一切都計劃的十分妥當,可劉薇怎麼都想不到……
“嗯?怎麼沒開?”劉薇帶著醉意呢喃,拿起房卡再次放下,重新嘗試。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里面拉開,袁凱一臉相出現在眼前。
不知是今天的酒格外烈,還是江茵那張臉,太過漂亮。
袁凱下都快撐了,一開門,迫不及待就想把人拉進去。
劉薇自是十分配合的,也想將人往里推。
卻不料,江茵突然掏出防狼噴霧,在袁凱瞇瞇向手的瞬間,毫不客氣對著他的臉噴過去。
“啊!”
袁凱連連后退,捂著眼睛大間,江茵快速扣住劉薇抓著自己胳膊的手,一腳將人踹進房中。
“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江茵在外面死死拽住把手。
縱過度,袁凱雖然沒那麼行,但玩的卻特別缺德。
他的房間里,皮鞭蠟燭,各種趣工,可謂應有盡有。
他平時就能作踐人,在藥效的作用下,只怕更甚。
反應過來發生什麼的劉薇,第一時間想要開門逃走。
可房門到阻力,沒能扯開。
藥效伴著酒意一并上頭,袁凱忍到現在,早已到了極限。
方才看到江茵的臉蛋,更是大發。
再不做,下真的要炸了,現在的他,迫切的需要宣泄,哪還顧得了眼前之人是誰。
只要是個的,能給他睡就。
緩過眼睛的疼,袁凱邁步上前,扯著劉薇的頭發,暴的將人拖進去。
方才被噴的火氣,他一并算在了劉薇上。
把人拖到床邊后,袁凱“啪”的一掌狠狠將扇倒在床上。
劉薇臉頰上的疼還沒來得及歇緩,袁凱已經暴躁的撕開的服,大發的上去。
聽到房間里傳出子的慘聲,江茵松了口氣,放開把在門上的雙手,轉離開。
這個社會,出不好是原罪,普通人就連長得好看些也是錯。
只想安安穩穩的工作,依靠自己的努力賺錢謀生。
卻總有人詆毀靠出賣相上位,甚至嫉恨設計,想在背后捅刀子。
也總有用下半思考的猥瑣男,對意圖不軌,覺得出普通,沒什麼靠山,便想仗著權勢為所為。
這些年,獨自一人打拼,沒有人保護,只能靠自己。
江茵習慣了警覺,尤其是對職場上接的那些高層男士。
席間,袁凱瞇瞇的盯著看了好多次,豈會毫沒有覺察。
看見劉薇與之敬酒說笑,雖聽不清說了什麼,但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些貓膩。
散席時,劉薇以醉酒為由,讓送,江茵心里就更多了幾分防備。
尤其是在對方說要去房間取外套之后。
沒拒絕,并非因為同事間,明面上拉不下臉,而是知道,
一個人如果有心想要設計,躲是躲不掉的。
只有捅破對方的局,才能釜底薪。
既然這次,已經發現了端倪,索提早解決,也免得留著患,防不勝防。
可即便有所防備,在未知面前,江茵還是免不得會張。
手心早出了冷汗,臉也有些發白。
只想快點離開,加快了腳下的步子,然而沒走出多遠,突然撞到一堵人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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