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織夏幾乎被他眼里那一抹溫徹底染,仿佛整個世界都因他而明亮了起來。
尤其是當他整理好的頭發,抬起頭來,英峻的眼眸直直地從鏡子里向說道:
“現在好了。”
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怔愣在原地,連謝謝都忘記了說。
傅明嶼似乎也被的反應逗笑了,他輕輕地拉了拉的手,將從怔忪中拉了回來。
他將的手挽在自己的手臂上,說道:
“可以走了,我麗的妻子。”
這一次幾乎可以完全確定,是真的淪陷了。
徹底淪陷在他的溫中。
只能任由著他拉著的手,將帶到他的世界。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金融峰會的會場被璀璨的燈裝點得如夢如幻。
傅明嶼穿著一矜貴筆的淡黑西裝,形致料峭;而安織夏穿著一襲優雅的晚禮服,淡紫的擺輕輕搖曳,如同仙子般降臨。
兩人攜手走進會場,出眾的相貌和氣質,很快就讓兩人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他們的出現甚至引起了一陣小小的。
“看看,那不是傅明嶼嗎?”
“是他,不過旁邊的是誰?他老婆嗎?”
“估計是吧,年紀看著小的。”
……
傅明嶼對周遭的聲音毫不在意,他的目始終停留在安織夏的上,佛整個世界都只有他們兩個人。
“今晚乖乖跟在我邊就好。”
他的聲音低沉夾磁,順著空氣傳的耳。
乖巧地點了點頭,挽住他的手,在陌生的場合充滿了對他的依賴。
這次出席的是一個金融行業的頒獎典禮,極為有含金量,是對在金融行業做出貢獻的人的最高肯定,幾乎所有商界人士,都無比獲得這個獎。
為了出席有面子,有的金融人甚至會帶明星出席,以顯示自己的能力和地位,而獲獎的人,會得到所有人的肯定。
而另一頭,駱文昊領著妝容致的明星卓芊芊步會場。
他的目在人群中搜尋,最終定格在傅明嶼和安織夏上。
駱文昊滿臉春風得意,仿佛已經醞釀好一場彩的戲碼。
“走,我們過去會會。”
還沒走到兩人面前,駱文昊已經故意提高嗓門,帶著幾分耀武揚威:“喲,這不是傅總嗎?真是好久不見啊。”
傅明嶼微微抬起頭,目平靜地掃過駱文昊和卓芊芊。
他表寡淡,淡淡地回應:“駱總,別來無恙。”
駱文昊頓時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目轉向安織夏,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轉向傅明嶼說:“傅總,最近可是丑聞纏啊,這種場合竟然還帶著妻子出席,就不怕被人嘲笑嗎?”
安織夏聽到這話,眉頭微蹙。
不由自主地挽了傅明嶼的手。
傅明嶼輕輕拍了拍安織夏的手背,示意不必在意。
他目轉向駱文昊,冷峻的臉龐出現一不屑:“駱總,丑聞這種東西,向來是捕風捉影。”
停頓一瞬,他又轉頭,地看了安織夏一眼:“至于帶誰來參加這場峰會,除了我的妻子,別無二選。”
“傅總可真是厚臉皮啊。”駱文昊見傅明嶼不為所,有些不甘心地繼續挑釁,“就不怕覺得丟人麼。”
“帶妻子出席這樣的場合,又怎麼會丟人。”傅明嶼微微一笑,神態自若,“不像駱總,帶著份不明的人出席,這才不合時宜吧。”
駱文昊被傅明嶼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他看了看旁邊的卓芊芊,眼中閃過一不滿。
卓芊芊見狀,臉也有點掛不住。
駱文昊見傅明嶼分寸不,更是不爽,他的目轉向安織夏,看到安織夏的樣子,比自己帶來的明星竟還要漂亮,心里的怨氣越來越重。
“哦,我記得傅總的妻子,好像是安家的千金嗎?”他故意嘲諷說,“真是出人意料,傅總竟然娶了安家的兒,還這麼漂亮,真是羨煞旁人。”
駱文昊甚至故意頓了頓,似乎在等待傅明嶼的反應,然后又繼續說:
“說起來,安家和嚴家關系一直很好吧?我記得之前還聽說兩家有聯姻的打算,怎麼最后卻是傅總抱得人歸了呢?”
安織夏被駱文昊這樣明晃晃的一頓直接打量,心里一陣惡寒。
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太沒有禮貌了。
連尊重二字都不知道怎麼寫。
挽了傅明嶼的手,然后不由自主地往傅明嶼上靠了靠。
而站在側的傅明嶼可以容忍旁人對自己的惡語,但當駱文昊將目放到自己的妻子上時,那強烈的厭惡就涌了上來,臉瞬間變得冷冽。
他目驟冷,狠戾地瞥了駱文昊一眼。
“駱總,我的家事與你無關。說話請放尊重點。”他沉聲說道。
“怎麼,傅總這是還不樂意讓人說了是嗎?”駱文昊像是抓到了傅明嶼的痛,抓住不放。
他繼續挑釁:“我不過是提到安家和嚴家的關系,傅總怎麼就這麼張呢?”
駱文昊故意將聲音提高了幾分,引來周圍賓客的側目。
而傅明嶼周的氣場都冷冽了起來,帶著凌人的氣勢。
他微微側過,將安織夏護在后,不想讓到任何傷害。
“駱總,說話要注意言辭。”他沉聲說道,語氣已然帶著凜然的警告。
駱文昊卻還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繼續賴著臉皮說道:“我說的不都是真的嗎,大家現在可都是這麼認為的呢。你能奈我的何嗎?”
說完他還不知廉恥地笑了笑。
安織夏聽到這里,也覺得非常不舒服了。
這個人怎麼在胡說話。
凈往傅明嶼上潑臟水。
傅明嶼本就沒有做過那些事,他怎麼可以那樣說呢。
安織夏煩悶得很,有氣從腔中涌了上來,正想開口反駁,卻被傅明嶼按了按手,然后了手心,似乎在安一般。
抬眸過去,傅明嶼則低頭看了一眼,眸深邃。
很快,他收回視線,轉向對面的男人。
面對駱文昊的挑釁,傅明嶼的臉越來越冷,眸越發漆黑幽深。
終于,他開始冷冽地反擊。
“駱總這人還真是有意思。”傅明嶼角微揚,出一不屑輕蔑的笑意,說道,“做生意的水平不怎麼樣,倒是在輿論上興風作浪的本事擅長得很。”
他停頓了一下,目如刀般銳利地向駱文昊,繼續狠戾地說:
“不過,駱總不妨回去看看這下半年的業績報表,看看你手上有多筆投資失敗的項目,又有多生意是落到了傅氏的手中。”
駱文昊的臉驟然就難看起來了。
他顯然沒想到傅明嶼會如此直接地揭他的短。
他剛想反駁,傅明嶼又接著說道:“還有,我聽說駱總對譚老的項目很興趣,甚至不惜哭爹求爺地想要拿下來,但似乎……最后也沒能如愿吧?”
駱文昊被傅明嶼的話刺中了痛。
他甩開卓芊芊的手,臉漲紅,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
譚老的項目,他后來確實是去求了好幾番。
要知道,那項目可是個大項目,要是能得手,肯定能發個好幾大筆,到時候行業巨頭就是他了。
可項目卻竟然被眼前的傅明嶼輕輕松松拿下。
甚至到了現在,傅明嶼丑聞纏,譚老也依然不松口,依舊要將項目給他做。
這一點,駱文昊還真是恨得牙的,但又改變不了現實。
駱文昊還想繼續說點什麼讓傅明嶼在眾人面前流連,但傅明嶼卻不給他任何機會。
傅明嶼不再看他一眼,反而轉牽起安織夏的手,淡淡地說:“我們走吧,這里太吵了。”
他牽著安織夏,往座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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